見自己被其余四派孤立,左冷禪清楚,要是自己再鬧下去,只會讓自己下不來臺。
于是乎,左冷禪神情不悅地掃了一眼蔣文,冷哼道:“看在方證大師的面子上,我這次先不與你計較!”
“怎么,左冷禪你以為這事,就憑你簡單一句不與我計較就完了么?”左冷禪愿意忍一忍,暫且和解,但蔣文可是忍不了。
“左冷禪,你無緣無故污蔑我,敗壞我和我逍遙派的聲譽。現在你以為就憑你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了事嗎?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蔣某人與我身后的逍遙派,定與你嵩山不死不休!不讓你嵩山雞犬不留,我蔣某人今后也不要在這江湖上混了!”
蔣文一番話,頓時在殿內引起一場軒然大波。五岳其中三岳的掌門和方證,都是一臉不解地看著蔣文。想著,蔣少俠你這是想要怎樣啊?以前也沒見你這么不好說話,脾氣這么沖啊?
沒錯,只有五岳中只有三岳的掌門這么想。剩下的那個,自然是華山的岳不群這偽君子了,他是巴不得左冷禪被蔣文當場給解決掉。這樣的話,新的五岳盟主的位置,還有誰能與他爭搶,還有誰配與他斗?
“蔣文,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左冷禪也是完全沒想到,蔣文竟然會在這種場合公然向他發難。
對于蔣文身后的那個逍遙派,左冷禪也只是知道劉正風入派后,一身實力就突飛猛進,與自己相比只強不落。就更別提身為掌門的蔣文了,除了江湖上一些只言片語的傳言,他所知的還真不多。
“抱歉,我日后不想再看到你,所以也沒必要對你留一線。你,左冷禪立馬為剛才的事向我道歉,不然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怎么,難道堂堂五岳劍派的盟主,就只有嘴皮上的功夫么?”見左冷禪緊握著自己的長劍,卻是遲遲不肯動手,蔣文嘲諷道。
“好!我左某今天到要來領教領教逍遙派掌門的高招!”左冷禪見蔣文這么侮辱自己,要是再忍,以后恐怕在天下英雄面前抬不起頭了。于是,赫然拔出長劍,施展出嵩山劍法朝著蔣文攻去。
看著左冷禪揮舞而來的長劍,蔣文輕蔑一笑,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長劍,施展出劍典中的第二式影魄。
只見蔣文身旁出現數道劍狀虛影,而后全部歸一化作一柄散發著凌厲劍氣的巨劍虛影,快速地朝左冷禪刺去。
在場的眾人只見,左冷禪的劍招和手中的長劍被蔣文的巨劍虛影以摧枯拉朽之勢摧毀了。左冷禪本人也是被那虛影擊中,退后幾步,體內氣血翻涌。
“你找死!”左冷禪見蔣文一招就將自己佩劍摧毀,還將自己弄的如此狼狽,當即惱羞成怒,運轉體內寒冰真氣,施展出寒冰神掌,朝蔣文胸口拍去。
見那布滿寒氣的手掌朝自己拍來,想到這是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都能克制的招式。頓時來了點興趣,也是將體內的不滅真氣聚集在手掌上,迎著左冷禪的寒冰神掌對轟過去。
左冷禪見蔣文竟然跟自己對掌,臉色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與此同時,蔣文卻是輕蔑地笑道:“你的寒冰神掌,看來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怎么可能?你…你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左冷禪見自己的寒冰真氣竟然對蔣文不起絲毫作用,著實給嚇了一跳。
“如果你就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就給我跪下吧!”蔣文沖左冷禪冷冷一笑,道。然后另一只手上的長劍直接對著左冷禪小腿一拍,左冷禪便漲紅著臉跪在了地上。
對于二人的對招,只是過去短短數十秒,而場上的人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被譽為五岳劍派第一人的左盟主,怎么就這樣敗了?要知道,哪怕是方證大師也不能這么輕松地擊敗左冷禪啊?不然你以為方證就真的會那么好心,看著自己靈鷲寺附近的嵩山派日益壯大?
“方丈,不知現在可否派弟子引我等去后院?”見氣出的差不多了,蔣文跟個沒事人一樣,轉身走到方證大師身旁,笑道。
眾人看著笑容和煦的蔣文,都是嘴角抽搐。若不是看到還跪在地上的左冷禪,眾人還真會以為眼前的蔣文人畜無害。
此刻面目猙獰無比的左冷禪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輕易地就敗了,而且還是以這種屈辱的方式。
“啊!我要殺了你!”左冷禪看蔣文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站起來咆哮道,再次使出寒冰神掌對著蔣文的后腦勺拍去。
對此,一旁的東方白卻是不屑一顧的笑了,嘲笑左冷禪愚蠢不自量力!
感受到身后傳來陰寒的掌風,蔣文冷哼一聲,直接施展幽冥鬼步。
在場的人只見蔣文身影瞬間消失,都是愣了一下。當他們反應過來時,蔣文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左冷禪身后,對著他的雙腿一腳踹去,兩個膝蓋再次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沒有實力,就莫要在我面前裝B!”蔣文神情漠然,不再帶有半分的情緒波動,平淡地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給我跪著道歉,要么就跪在這不用起來了!”
靜!此刻的大殿之上落針可聞!
這一刻,眾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位左盟主,誰都沒想到他會突然暴起偷襲,而且還失敗了,被蔣文打得再次跪在了地上。甚至于,就連剛剛一直希望左冷禪快點GG的岳不群,此時都有點憐憫起眼前的左冷禪來。
因為蔣文現在并不是打算要左冷禪的命,而且也不單單是打臉那么簡單,而是把人家老臉按在地上摩擦。
這事擱誰身上都頂不住啊,畢竟像他們這種成名已久的武林人士,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了,對于自身的面子可謂是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啊!
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我才能洗刷自己的恥辱!
左冷禪雙目通紅,一臉陰毒地抬起頭看著身前的蔣文,惡狠狠道:“蔣文!我左某人,不殺你,誓不為人!”說著,雙拳緊握又準備站起來拼命。
蔣文見左冷禪這般不識趣,再次一腳踩下去。
“噗通!”左冷禪身體一滯,雙膝又一次跟地面親密接吻。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憑你左冷禪,也配殺我!既然你敢出言輕侮我,你就要做好自己會被我侮辱的準備!”
如果一開始就對自己好好說話,蔣文也不會如此浪費時間的來打理這左冷禪。但既然你想個瘋狗一樣一上來就咬著自己不放,那蔣文也不介意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若不是想到在這殺了他會對自己影響不好,進而影響自己后續的計劃,蔣文還真不介意送他左冷禪回爐重造!
瞧著左冷禪那扭曲的臉旁,蔣文心中頓時舒爽了不少。
“蔣少俠,現在你好歹還在我靈鷲寺內,還望給老衲一個面子,就饒過左盟主吧!雖然他之前說的話是難聽了一點,但如果你想將他殺死在我寺內,老衲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啊!”
看著蔣文的氣似乎出的差不多了,一直想教訓左冷禪收斂點的方證大師也是感覺差不多了,再次站出來出言勸阻。
這次左冷禪算是學乖了,看見方證大師出來勸阻,也不吭聲了,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二人。因為現在他也只有屈辱的咬牙不語,才能讓自己避免受更多的侮辱。
“既然大師你都發話了,那這事就這樣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愛斤斤計較的人!”蔣文擺了擺手,無所謂道。
聽到蔣文的話,場上的其他人內心卻是在瘋狂吐槽。你不愛斤斤計較?我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你這都不算斤斤計較的話,那真要計較起來,你是要鬧哪樣啊?
蔣文也不理會眾人臉上那精彩的表情,再次對方證大師拱手道:“還請大師派個弟子帶我和我師妹去后院吧!”
“哈哈!聽說你們在合伙商議怎么對付我。我就過來看看了,可沒想到見到的卻是這么有趣的一幕。左冷禪,當年你敗在我任我行手上,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不長進啊!”
“糟糕!”聽到這道聲音,蔣文又看了眼身旁的東方白,暗道不妙。
音落,只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黑發黑衣的任我行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靈鷲寺大殿內!
“咦?”任我行看了一眼蔣文身旁的東方白,隨即哈哈大笑,對著殿內的眾人嘲諷道:“你們在這商議著怎么對付我,卻不知魔教的東方不敗就在你們身邊!”
“什么?”殿內除蔣文和東方白外的所有正道人士,聽到任我行的話后,都是嚇出一身冷汗,驚呼道。
聽到任我行的話,蔣文就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身旁的東方白,苦笑不已。看著身旁有些躁動的東方白,蔣文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一切有我!
看來,要是不把眼前的事給解決了,那今天是別想看到儀琳了。我就只是想去看看儀琳萌妹子而已,怎么就這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