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弟弟,你是從哪里來的,怎么到的鎮海城?”賢王炎久陽對哪吒喊道,感覺這小朋友很投緣。
“嘿嘿,前不久我的小魔王兄弟,在鎮海城被人欺負了,請我來給他出氣,沒想到這里都是大魚,打不過呀!”哪吒面帶憂愁地說道。
“原來如此!”炎久陽松了一口氣,其實不僅是他,在場的幾人原本都有點擔憂,害怕這是文風請的幫手。
雖然對哪吒的話,他們并不完全相信,但是這小孩子的話,畢竟還是比大人可信一些。
“李興義,你腦子有坑嗎?老是這樣糾纏下去,以為我不敢傷你是嗎?”仁王夜星心情煩躁,也有點著急。
“交出王子殿下,我們再談!”李興義說著話,但是依然沒有停手。
“豈有此理!”仁王真的是郁悶,“你們明知道文風不在我這里,還這樣咄咄逼人?”
“對,是不在鎮海城,不過人是你放走的,不找你找誰?”賢王炎久陽扔了一件法寶,也跟著起哄,“我這人有自知之明,就是看熱鬧,對于什么仙寶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即便拿了也保不住,除了文王,就數是你最陰險,誰知道你有沒有留后手!”
“你……”仁王看見這人就來氣。
“我什么?反正我也不奢望,但是也不想你得到,最好大家一拍兩散!”
……
鎮海城上面,仁王和忠王李興義打得很激烈,護城陣法也承受了更大的壓力,幾位宗師級高手,除了江海龍和老馬之外,巡城使獵軒,還有順天府捕頭鐵真英,再加上五福樓護衛長壽,這三人都是仁王夜星的弟子,各自坐鎮一座城樓。
東南方的望海樓,原本是江海龍坐鎮,但是他為了表明心跡,直接被陣法吸取了全部能量,直接跌境到了下三境,等同于普通人,所以這里出現空缺,由鎮海城小宗師之中,實力最強的一位,“夫子書院”的首席清羽來坐鎮望海樓。
清羽原本實力就很強,雖然號稱小宗師,實際上也保留了實力,真是戰力幾乎等同于實力差一點的大宗師。
但是這一段時間來,鎮海城承受了太多的攻擊,護城陣法也受損嚴重,仁王又不遺余力地壓榨他們,導致長壽等大宗師都跌了兩個境界,變成了八境的小宗師,而清羽也跌了一境,成為七境的小宗師,倒是幾人間的實力,又一步被拉近。
……
因為今天的戰斗更加激烈,清羽也消耗更多,還在勉強支撐。
突然間,眼前出現一人,身穿戰甲,眉清目秀,眉眼間那熟悉的感覺,讓他心中一顫。
“見過清羽師傅!”文風拱手行禮。
“你怎么敢回來?”他既緊張,又感覺意外。
“為了楊錦言,我必須回來,為他討一個說法!”文風冷靜地說道。
“你趕緊走吧,不然……”
“多謝關心,他們留在我身上的印記,都已經被消除了,暫時不會發現我。”文風笑著說道。
清羽開口,想反駁對方,但是馬上就明白,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的確有點擔心。
“清羽師傅,你是楊錦言的弟子,他讓我相信你!”文風盯著他。
“我時間不多,該知道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楊錦言被仁王夜星陷害,鎮壓在護城陣法之下千年之久,現在終于真相大白,你應該做出選擇了!”
清羽心情沉重,楊錦言對他有恩,但是仁王夜星一直是鎮海城的老天爺,一時之間真的很難做出決斷。
“我不想對你出手,這護城陣法是楊錦言親手打造,目的是庇護鎮海城的百姓,但是卻成為了仁王迫害他的工具,我為了完成楊錦言的遺愿,今天必須出手,時間不多,請不要讓我為難!”
清羽無奈地站起身,沒有說話,他看得出文風現在的實力,能夠對自己說這么多,也是念在楊錦言的情分,所以也明白已經無力阻止。
“仁王已經不仁,清羽老師請保重!”文風又交代了一句。
清羽點點頭,離開望海樓,既然已經背叛了仁王,就想辦法活下去吧,下定決心之后,他悄悄地往五福樓方向走過去。
……
文風代替了清羽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感應著護城陣法。
四座城樓雖然只是輔助,沒有雞鳴觀石塔重要,但是依然舉足輕重,不然的話,也不會安排四大宗師坐鎮。
因為認為夜星正在緊張地戰斗中,他只是全力催動陣法,并沒有完全感應陣法的細微變化,這也給文風留下可乘之機。
他融合了楊錦言的部分神識之后,對于護城陣法有了很深刻地了解,這畢竟是楊錦言一手打造,而且又被鎮壓在這里千年,還是被他留下了一個破綻。
這是一個極其細微的缺口,不知道的人根本發現不了,仁王夜星即便完全控制護城陣法,在缺口沒有運行的狀態下,他也發現不了。
文風現在就打開了這個細微的小缺口,逐漸讓自己的神識占據主導,首先讓護城陣法接受自己。
如果不是有楊錦言的這個手段,文風只能強行攻擊陣法中樞,一定會被仁王夜星察覺。
如果清羽沒有主動離開,他也有無數種方法發出警告,只能說這是仁王自作自受。
文風不僅神識融合護城陣法,元神也在全力催動星盤,因為他實力的提升,星盤復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特別是這一次,已經融合了一部分玄武殘魂,對于護城陣法中被剝離出的這一部分,也產生了天然的吸引,星盤背面的星空宇宙,很快就開始復蘇,北方的玄武星域,也更加積極主動。
星盤浮出文風靈界中的識海,停留在識海之上,就開始感應到了護城陣法中的玄武殘魂,立刻就產生了聯系。
在這一瞬間,空中戰斗的仁王夜星,甚至突然感覺護城陣法的能量驟然加強,接著他就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招得手,忠王李興義翻滾著滑出數百里,雖然立刻就飛回來,但是嘴角溢血,胸口一個破開大洞,已經穿透身軀。
他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身軀上的傷口也開始復原,很快就愈合,“很好,這才夠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