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獄長的小秘密
沙沙,閃爍的影像,看不出具體的道道。
不過從中,蔣忠文與趙大獄長都清楚,攝像頭是好好的,也派人檢查過了,什么時候不出問題,偏偏在昨晚一個特定時段。
這里面問題老大了。
“趙獄長,這你恐怕要好好查一下了,監獄里那些特級犯人,自己下屬是否有不檢點的人,這種生命磁場影響可不是個普通人能做到。”
趙大獄長想起下屬為數不多幾個修習古武有成的家伙,還有被嚴密監控且隔離的特級犯人,那些囚犯大部分都是修習古武,至少誕生了氣魄。
不過監獄的措施應該不會出問題,拿不定注意,他只能派人去重復檢查。
現在是內部出了問題,他身為獄長,這個鍋不想背也要背,尤其是蔣忠文還在,厚著臉皮,低聲下氣的說。
“我一定查,查個水落石出,就是麻煩小哥先不要往外傳,否則我這身皮非被剝了不可,你別看我是獄長,但上有老,下有小......”
打起感情牌,賣慘。
“盡快解決,但也不能耽誤實驗進程。”
蔣忠文也不想與趙大獄長鬧僵,他還要在這邊呆個幾天,鬧僵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是是是,你放心,我會吩咐下去,讓他們都把好嘴門。”
趙大獄長拍著胸脯承諾。
略微思忖了陣,蔣忠文就向趙大獄長告罪一句,轉身離開,實驗體死了,那就換上一個,監獄內部的一些事和秘密,他也不想插手。
他來這,只是個旁觀者,事后就所見向賈教授匯報,接下來就與他無關了。
待蔣忠文離開后,趙大獄長就換了個人,沒有了之前在蔣忠文面前時的卑微,昂首挺胸,他還是獄中最帥的那個。
“獄長。”
他的副手早就等候在外面,一見副手,趙大獄長就氣不打一處。
一拳打下去,飽含怒火的氣魄直拳,未靠近副手的身體,無形掀起的狂風就鼓動了副手的衣袍獵獵。
只聽一聲悶響。
副手臉龐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不過還是強忍著。
估計蔣忠文都沒有想到,官方資料里趙獄長并不是個曾走過修行路的蛻凡者,想不到他竟然也有普通了古武第一個瓶頸‘氣魄’。
養出了‘氣魄’之心。
要知道新都大學精英化的教育下,古武系的正常一個大學生畢業才有機會養出‘氣魄’。
看似簡單的要求,往往攔了不知多少人。
“我讓你控制局面,你就給我這樣控制,是不是你那邊出錯了,那邊的瘋子們亂來造成。”
副手牙齒都還在打顫。
“老大,真不是我這邊出事,我警告過了那些瘋子,他們也知道分寸,要是我們這邊出事了,他們想過好生活也不可能。
并且我這邊都加強了布控,他們根本不能瞞過我們離開,你也見過,怎么可能?”
趙大獄長想起之前啟動的防衛程序,心中暗想。
難道真的錯怪了。
可一想又不對,那里面都是瘋子,并且是有力量的瘋子,能用常理說得清嗎?
否則他也不會從那些瘋子學到陰詭的手段,從而一點都不懂古武,到現在養成氣魄,要知道一個從小學古武,養出一顆‘氣魄’也要十多年。
他呢。
短短五年時間,就是這速成的套路有個弊端,脾氣有些容易暴躁。
有好幾次,他看見蔣忠文都感覺不爽,憑什么這個小年輕讓他低三下四,倘若不是怕站在蔣忠文背后,他都想揍幾拳。
“我不管,過了這段時間,我可以讓那些瘋子提一些不過分的要求,但現在我要百分百不出事。
你回去后,給他們都上‘禁氣銬’,這個要求沒得商量。”
副手聽著趙大獄長的要求,微微一呆。
“可。”
后面的話說不出,從獄長的臉上的態度,他看到了堅定,“是,我這就安排。”
不是自己私下搞的小交易那邊出問題,難道是自己這邊下屬,為了拖他下臺,這里面是有誰跟他有仇?
思緒變得紛亂,一時間,他也沒有想到外監獄這塊出問題,能不被關到內監獄,外監獄這些人都是相對無害。
至少常理是這樣,但他忘了,再嚴密,仿佛沒有縫的金屬,實際放大無數倍后也會有看不見的縫隙。
回到臨時住所,蔣忠文坐在工作臺,扭動轉椅,背靠工作臺,手里取下掛在腰間的兩個鐵球把玩。
手指輕輕觸動護腕。
通過早前植入的后臺程序,在不驚動獄方的技術人的前提,他放映了各種截取下來的影像,其中有被關押在禁閉室里疑是外星人的走廊內外監控。
看著靜坐在禁閉室內的囚犯,看著昨晚沒有變化的影像,一度讓他以為搞錯了。
觀看了好久,沒有收獲就重新跳轉頁面,調取出昨晚內監獄的監控,看著一個個被各種嚴密關押的犯人,隨后又看了眼被解下扣押工具的小撥囚犯。
同是內囚,但截然不同的待遇,蔣忠文也能從中看出這里有問題,不過這事關到獄長,甚至還有外界一些權貴。
要是囚犯外頭沒人,那么趙大獄長也不會差別對待。
“嘀嘀。”
截取了這部分囚犯的身份,蔣忠文剛要保存就收到了個人智腦零號的攔截信號,“監控到私人頻道,已截取,是否確定攔截。”
“誰發的?”
“經追溯源頭,是由監控室發出,具體信號是預先設定好,數據被刪除了,需要兩天時間重組,暫時無法確認。”
“什么內容?”
“是一串數字,3424345425355442。”
蔣忠文沉默了,沒有相應的解密方式,任他的零號智腦有強無敵的算力,那也無法得知具體內容。
算起來,可以得出無數答案,假的答案又有什么用。
“放出去,繼續追蹤,看看接受者是誰。”
在他的心中,他大約知道了會是誰。
“是。”
量子網絡世界中,一道帶著加密的信號發了出去。
接收者倒是不出他所料,目標果然昨天那兩男兩女,不同的是,這次多了兩個人,一個年紀有些大的老女人,戴著一副眼睛,一個是小年輕,但頭發有些邋遢。
“嗯,讓一下。”
從眼鏡中閃爍的數據條,老女人一把喚出了內網層面,監控到了蔣忠文的智腦零號的信號。
她反擊。
“不用管她。”
零號一秒就跳轉了全球的中繼站,只留個尾巴,卻沒有讓她找到蹤跡,不過猜也能猜出來。
“新都出來的,還是有兩把刷子,走得真干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