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那天,花如錦到了學校收拾好床鋪睡了一覺等宿舍的其他人全來齊了才一起去的教室。
分班的情況也早在假期間期末成績出來之后不久就有了結果。文科班一個部只有三個班,所以不存在優普區別,理科班才分了優普,一部的一班和二班是優班,三、四、五、六是普通班,二部則十至十三班是普通班,十四、十五是優班。
這一次分班也基本遵循了兩兩整合,原本的班級優生被挑出去了,剩下的原班級不變,其他班級隨機拆分進來,十一班的優生出去了二十多個,十幾個被分去了十五班,還有四個分在了十四班。
關于班級拆分,當時班群里還引發了一波熱議,因為十一班的優生分出去的比較多所以剩下的同學比較少,原本是要把十一班打散融進別的班的,那十一班的同學肯定不樂意啊,一開始是氣憤,而后就各種撒嬌賣萌賣慘,說原先16班被打散了,但好歹大多數還能在十一班續緣,現在又分班,原先同班兩年的同學就剩了這么幾個人,說什么也不要再被拆了四分五裂,最后班主任出面才把一群炸了毛的委屈寶寶安撫下來說會保十一班,這才才安分下來。
不知聽誰說高三一年俞知文將會被調去十五班當班主任,十一班的這群被適才安撫下來的崽崽又開始了新一波的抗議,分走了我們班的主力軍,憑什么還要來搶我們的俞爹嗚嗚嗚~
瘋狂的開始?高二11(50):
我不是班長(許曉曄):俞爹,爹!你不能拋棄我們啊!!!
我不是曹如雪:嗚嗚~我們不要別的班主任。
我不是蔡文婷:雖然我才進11班一年,但是我還是好舍不得俞爹走。
我不是蘇林薇:雖然我們是16班過來的,但是聚首11班也只是一年,也是第一次接觸俞爹。
我不是李翠淑:but,我們也不要俞爹走。
俞知文:去不去還不知道,不確定的消息,你們先別激動。
然而由于大家此時的情緒高漲,班主任的這條消息根本就沒有人留意到,很快就被淹沒了,大家依舊情緒激烈的宣泄著這份情感。
我不是李向高:對!
我不是班長(許曉曄):一聲俞爹,終生俞爹,一朝11班,永遠11班!
胡昊潔:我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不過我是氣氛組。
胡昊潔:一聲俞爹,終生俞爹,一朝11班,永遠11班!
就不是楊清:我也是我也是。
趙景薈:最好的班主任,最好的俞爹!
我不是蔣思怡:同意。
王靖:最好的班主任,最好的俞爹!
陳優杰:別激動呀你們。
誰認識桃子(陶胤):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猴子不吃桃子(江天宇):默默潛水中……
高彥平:啊,葬德啊,你們這些15班的狗。
何宏斌:啊喂,兄弟,別人身攻擊喲。
廖晴:又不是我們巴巴的想跑去15班。
這貨不是葉成帷:先別吵好嗎?
其實我真的不是梁慧琴:大家要和和氣氣的喲,別傷了和氣。
高彥平:我沒罵你們啊,我只是溜溜嘴,別帶入別帶入。
胡昊潔:哈哈哈哈,老高,讓你說話注意點,讓你不聽爹的話。
高彥平:滾!
胡昊潔:怎么跟爸爸說話呢,安?兒子。
高彥平:滾邊兒去,總有兒子想當爹。
誰認識桃子(陶胤):你們在這等我,我去給你倆買橘子。
胡昊潔:普誒……呸!
高彥平@誰認識桃子(陶胤):逆子!
猴子不吃桃子(江天宇):哈哈哈哈哈。
我不是黎翔:一個二個的,爸爸兒子一堆堆。
我不是曹如雪:話說,那消息是不是真的?
我不是王楚楚:同問。
我不是李翠淑:加一。
錦瑟(花如錦):老師都說了消息不確定。
我不是曹如雪: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李翠淑:為什么你的群昵稱和我們的不統一?
我不是王楚楚:因為要顯示她獨特的美哈哈哈哈。
錦瑟(花如錦)@我不是曹如雪:自己往上翻。
錦瑟(花如錦)@我不是李翠淑:好多人的都不一樣,你為啥逮著我不放?
錦瑟(花如錦)@我不是王楚楚:顯示你個大頭鬼!
我不是曹如雪:噢~不好意思,我瞎了!
我不是李翠淑:因為你是我老妹兒~
我不是王楚楚:不好意思,我的頭不大。
錦瑟(花如錦):!!!
我不是班長(許曉曄):不管怎么說,我們永遠是一家人,俞爹永遠是我們的大家長。
吵了一早上,俞知文也頗有些頭疼,領導的安排什么樣還不知道,如果真要調動,他也沒得選擇,他目前也只能說先滿足這群崽崽不分班的意愿,其他的他也沒辦法。
不知是因為俞知文的爭取還是因為11班真的幸運,最后的結果就是,11 班剩下的同學沒有被打散,班主任也還是俞知文。
總歸過程如何11班的同學沒在意,這個結果又讓班級群炸了一波,無一不是在慶賀歡呼。
分了新的班級,意味著宿舍也要重新分配,這一度讓花如錦覺得這三年自己不是在搬宿舍就是在搬宿舍的路上。
花如錦、王楚楚、余文茵、李翠淑、曹如雪幾人從寧靜樓104搬到了204,在班主任的協調下,還有另外的兩名新同學搬進來和她們一起。
而王詩霞和劉涵欣因為被分去了14班,所以也搬到了相應的宿舍106。
新的學期開始了,花如錦盯著上學期的期末成績單,270名,看著似乎比上上次進步了好幾十名,只有花如錦知道,自己的水平其實沒什么變化,只是憑運氣在名次上占了點便宜而已,僅憑運氣的進步遠遠不夠!
把成績單傳給下一個人,花如錦走到窗邊透風,偶然視線往下一瞥見到了一個假期沒見的陳晉濤。
見他左手打著石膏掛著繃帶,瞧著他走路的樣子,腳也有些瘸,看來他那一跤摔得還挺嚴重的,看著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低著頭走,莫名覺得他似乎有些落寞,花如錦的心軟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說她冷漠也好,薄情也罷,她撐不住了。
像是察覺到了一般,陳晉濤突然抬頭往三樓上看來,來不及收回視線的花如錦只得和他對視。
陳晉濤看到她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了,花如錦也輕輕扯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