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去，但是上次的面試官覺得太可惜，就又給了次機會，紙質的文件都郵到我那兒了，你沒收到電子郵件？”

　　“我前兩天還在出外景，那邊沒信號。”

　　程無憂剛想爬起來去拿筆記本，就被周曉搶先一步拿了過來遞給她。

　　“別亂動，好好坐著。”周曉摁住“蠢蠢欲動”的人。

　　程無憂查了郵件，發現，還真有！

　　她對他們家的代理其實沒興趣，只是，他們家的設計師很戳她，那個系列的香水也不便宜，她總不能花那么多錢買回來搞研究吧？

　　正好他們家在招代理，選上了，門店里所有香水，她能順便看，還能帶走看！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去嗎？”周曉表示深切懷疑。

　　“能吧？”程無憂也表示懷疑，可是，總不好鴿了人家，難為還有人惦記著她。

　　只是，他們別是惦記她的粉絲和別的什么就好。

　　作為漢服模特界的大佬，程無憂還是有小兩百萬的粉絲的，算是半個網紅，只是她不喜歡拍視頻，更不喜歡暴露私生活，網上連她真實姓名都搜不到，只知道她藝名“晚歌”，是“霓裳”家的御用模特，只接商圖，不接別家的活動。

　　“到時候，我送你去。”周曉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去看一眼，她對這個東西沒什么興趣，可是，她不放心小橙子一個人去。

　　“周周，你說，我要怎么樣才能隔三差五去醫院一趟？”

　　“……小橙子，你想干嘛？”周曉看見程無憂臉上狡黠的笑，她就知道了，這小橙子，又有幺蛾子。

　　“我們市醫院，有個特別好看的醫生！眉清目秀的禁欲系長相。”

　　“有照片沒？”周曉一聽說，也來了興趣，她知道小橙子喜歡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尤其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那款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所以……

　　祝他好運。

　　“沒有。”

　　程無憂搖了搖頭，她倒是想拍，只是，當時疼忘了……

　　“那咱們去會會他！”周曉有充分的自覺性，作為僚機的自覺性。

　　縱觀程無憂的歷屆男朋友，都離不開兩個人。

　　一個是周曉，一個，是程媽媽。

　　一個是開始，一個，是結束。

　　“叮咚！”

　　門鈴響了。

　　周曉去開門。

　　是快遞。

　　五分鐘后。

　　周曉看著程無憂手上的斬男色口紅，陷入深思。

　　她以為，這個，跟之前的沒區別。

　　怎么……

　　這個，到底是有多帥？

　　“好看嗎？”程無憂滿懷期待，別的顏色，不一定能戳中，但愿這個顏色不是浪得虛名。

　　“好看誒！鏈接給我發過來！”周曉對網紅款沒什么想法，卻在小橙子上嘴后，瘋狂打臉。

　　真的是好看！

　　“還有一支～”程無憂笑笑，從盒子里拿出另一支一模一樣的，她就知道，一開始就買了兩支，只是，那時候不確定她一定會喜歡。

　　程無憂特意買了斬男色，最后……

　　并沒有發揮它的作用。

　　起碼，還沒來得及。

　　因為……

　　她第二天就遇見了那個醫生。

　　還是在無比尷尬的場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