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陸守航看著詞條里粉絲們p的各種親密圖,分析貼,眼前一黑,又翻了翻私人手機里的為零的通話記錄,怒氣沖沖的把手機扔到一邊,凌厲俊美的眉目間全是不知所措,焦慮的用手瘋狂抓了抓頭發。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陸守航眼神一亮,欣喜若狂的抓起手機,一個沒拿穩又掉到了被子上,連忙抓起來接通。
“哈哈哈哈哈哈哈woc陸守航,你看熱搜沒哈哈哈,你涼啦!哈哈哈woc。”夏南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無情的嘲笑著好友。
陸守航磨著后槽牙,眼神更冷了些,手指飛快地按掉了通話。
電話又響了,陸守航一手扯住著亂蓬蓬的頭發,飛速的按掉了。
電話再次響起。
“你有毛病是不是?”陸守航煩躁罵出聲,本來就低沉的聲音里更是泛著冷意,對著電話的另一頭咬牙切齒道。
“......陸老師嗚,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童念晚正躲在教室的廁所里,被陸守航突如其來的怒氣震得坐在馬桶上的小屁股差點沒滑到地上,小鼻頭一下就紅了,小心翼翼的試探出聲,被兇了聲音里還含著委屈,像只剛出生的小豬在奶唧唧的哼哼。
他們組今天晚上遇到了一個很嚴峻的走位難題,咨詢了組里的舞蹈老師,他也對陸守航編的舞有些沒轍,讓他們第二天找陸導師,他想著現在才7點多,要不給陸守航打個電話吧。
心里也很美,他現在有陸守航的電話啦!把陸守航給他的手機貼在胸前,小心臟瘋狂跳動,這兩天他睡覺小肚皮上都放著手機,時不時可以細細摩挲,是陸守航給他的手機呀!想著做夢都要美醒。
“沒沒沒,不是在說你,我還以為是夏南呢,小朋友有事嗎。”
陸守航驚喜的從床上跳起來,邁著長腿走到全身鏡前觀察了一下自己的俊臉上的胡子有沒有刮干凈,眼睛有水腫嗎。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給自己打了個十分。想著等會萬一小家伙想他了,要和他視頻呢,形象很重要。
要是熟悉他的人在這里肯定下巴都要驚掉了,陸守航一直都是一個情緒收斂得很深的人,對任何事表面看起來都是一副“無所謂”“給我滾”的臭表情,哪能見他這樣外放。
“就是第二段的第一節那個高音那的走位,我和冬冬老實撞車,怎么辦啊”童念晚聽到不是在兇他,連忙松了一口氣,小眉毛都染上了欣喜。
“鄭冬冬。”陸守航提醒道。
“啊?”童念晚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叫冬冬哥的名字,歪了歪頭,疑惑出聲。
“叫他鄭冬冬。”陸守航提高了音量,聽著另一頭小家伙奶聲奶氣的小音節,心都要化了。
“啊?哦哦,好的,我和鄭冬冬該怎么辦啊”童念晚撓著小腦袋也沒有想明白陸守航是什么意思。
陸守航給他口頭指導了,童念晚云里霧里的不是特別明白,小身子在廁所里跟著他的指導扭動站位。
“要不我給你開視頻連線指導吧。”陸守航心里想著小家伙那邊的情況心癢難耐,誘導小朋友和他視頻通話。
“不不不用啦,我明白了陸老師,這么晚真是打擾到你啦!”童念晚瞬間通紅了一張小臉,奶白的脖子都跟著紅了,連忙出聲拒絕他,哼哼唧唧得話都說不太順暢,想著開視頻自己肯定得出洋相。
陸守航也不強求小家伙,又講了一遍,童念晚終于聽懂啦,興奮道謝的小聲線把陸守航聽得更難受了,恨不得馬上到電話的另一頭,把小家伙抱在懷里親親小臉和小嘴巴、再舉高高。
“寶貝兒,咱們打個商量行不行”陸守航柔聲對童念晚說。
“什..什么”童念晚臉又紅了些,心想,果然陸守航是在國外長大的,隨便就叫別人寶貝兒,好害臊啊嗚嗚嗚。
“以后別叫我陸老師好不好呀。”陸守航聽到小家伙結巴輕笑出聲。
“那叫什么鴨。”童念晚有些疑惑道,小手捏緊了手機。
“叫哥好不好。”聲音溫柔得都能掐出水。
“陸..陸哥?”童念晚緊張得結巴道。
“哎,我太失敗了,你叫鄭冬冬都叫的冬冬姐,叫我就叫陸哥咯。”陸守航假裝很難過的嘆氣。
“..守航哥”童念晚一手捂住已經紅到不行的小臉,另一只小手快要把手機捏壞了。
“小朋友真乖。”陸守航掛了電話后在賓館的床上挺尸,想著小家伙叫的守航哥,猛地滾了兩下詐尸,心里比了個耶。
童念晚直接在廁所里僵硬了半個小時,通紅的小臉都沒恢復正常。
今天是《不負青春》第二季第二期的舞臺競演的拍攝。為了錄制安全,所以場地設置得不大,人數也不是特別多,但粉絲們的應援聲讓整個場地熱鬧非常。
到場的粉絲們大部分都是陸守航的小摩托。學員們的粉絲也來了很多,其中童媽咪、江天粉絲、林思南的粉絲占大多數。當然也不乏念晚天斗地的cpf粉們。
陸守航剛從劇組下戲就趕到了現場,為了趕時間直接在車上化了妝,到了錄制現場后火急火燎的就往后臺趕。
陸守航趕到時,童念晚剛化完妝。
節目組的化妝師沒有給他上太濃的妝,只是略施粉黛,姣好的眉眼被輕微修飾,本就逆天的濃密睫毛更是要快要飛出眼眶,精致的眉目微微含情,眼里的光燦若星辰,好一個如玉。
節目組給他配了一件裝飾了點點亮片的小西裝,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黑色的內襯拖著奶白的脖頸,平時乖乖搭在額頭前柔順的小劉海被發膠瞥到頭頂,襯得整個小家伙奶氣中又夾雜著性感,看得陸守航口干舌燥,無處抒發。
“陸老師!你來啦!”
童念晚本來在等鄭冬冬他們化完妝,再對接一遍,一個人乖乖的站在隔壁的等候間,嘴里念念叨叨著著旋律,時不時扭扭被西裝禁錮住的小肩膀緩解不適,他從來沒有穿過這類正規一點的演出服,顯得不習慣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