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嗎?”那個人沖進門來,打出了鐵鏈子。定眼一看,東山葉至。
他為什么又來了?
我的心中霎時間思緒千萬,正以非快的速度運轉著。
“我是來救你走的。”他對我說,說完就立刻拉起我的胳膊。把我帶出了警視廳。
“你為什么要幫我?”我再次問他這個事情?!耙灰冉o你講講你的指紋是怎么被盜竊的?”東山葉至此話一出,我兩眼放光,對此十分感興趣。在他面前也毫不掩飾。他也察覺到了,“確切地說,你的指紋是我盜竊的?!彼f。“什么?”我聲音很大,“為什么你能夠將我帶出警示廳?”我又問。“因為我有人證。”“人證?”我不明白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還有什么人證?!澳悄闶窃趺幢I取我的指紋的呢?”我問他。“以你的聰明才智,恐怕已經猜到了吧?”他這樣問我,使我心中頓時很慌。我確實做過一連串的推理,但是卻不敢確定他們是正確的。難道確實是如此嗎?
“現在我們去哪兒?”我問他?!叭ヒ粋€能住人的地方。”說完,他用手指指,“瞧,那就不錯。”他給我了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個旅館。應該已經很久沒人光顧了。我跟著他去了哪里?“你的人證是什么?”我問他這個事情?!拔乙严蛩姓J了整個事件的緣由?!?p> “我就是天山野圭的弟弟——東山葉至。”
空氣又寧靜了。仿佛這時根本沒有人。此時已經過了九點,夜空中的紅燈,似乎在為他們兩個做著裝點。兩個人不在走路,雙方看著對方的臉。仿佛都在等待對方的反應。過了五分鐘,他們,才回過頭來。好像跟沒有這回事一樣。
我也不再問他。
整件事是怎么發生的?
因為我已經猜到幫兇是誰了。
他應該也猜到我在想什么,而且他也沒有反駁。
我看著他的臉,心中平靜不下來。
“你也要爭奪家產嗎?”我這么問他,不知道什么是很倉促。他也沒有回答我,仿佛就是在無形的默認。
“明天我們就去殺天生野圭,來嗎?”“莫非?”“沒錯,段一郎和陳總都是我殺的?!蔽乙灿惺愕陌盐眨堰@一件事情知道的十分完美。我甚至還能幫你再制造一次,不在場證明。只要明天你加入我,我不會讓我們兩個去做的。我又有很多同伙。”“那你干嘛要殺他?”我承認我明知故問,不知道當時為什么要竄出來這一句話,仿佛是在抱怨。東山葉至哼了一句,表示對我的不屑。“如果你不想來的話,現在我把你送回監獄。”我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轉身一看。警察廳僅離我不到500米遠。
“做好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