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愧是風,原本要半個月的路程硬是被他壓縮到了三天半。風剛回來,江岑就立馬往前湊。
“風,皇上怎么說?”
“回江少爺,皇上說這是一個神秘刺客團,曾經樊家老爺,”風看了我一眼,“也是被這些人殺害的。皇上說,這些人不簡單,聯姻是最好的選擇,皇上那邊也一直在調查。江少爺,這里有皇上留給你的字條。”據說這張字條是那些“神秘刺客”留下的,紙條上寫著:你以為江岑是怎樣活下來的?
看來這些刺客真的不簡單,沒辦法,要想江岑能夠活下來,我們只能按照皇上的旨意籌辦婚禮了。
我們找算命先生算出了良辰吉日,非常匆忙的準備了幾天之后便開始的這一場很草率,兩個人都沒有感情的婚禮。
可能很多事情都只能這樣子被安排吧,但說實話,我覺得江岑也確實是個結婚不錯的人選,畢竟我也不認識別人了,維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剩下我唯一認識的就是江岑了。
婚禮那天來了很多人,比我去年生日宴上來的人還多,大家紛紛賀喜。哎,按這個年齡來算,我才19歲,還沒有到法定結婚年齡呢!英年早婚,太為我自己可惜了,而且是跟我的朋友結婚,怎么想都覺得別扭。
走完流程后我們就該“洞房”了,不過江岑答應過我不碰我的,畢竟我倆都沒有認真在一起過。但是江岑明確的表示他喜歡我,我也答應他嘗試著和他培養感情。
真是個烏龍事件,我都還沒有好好享受戀愛的美好,甚至都沒有戀愛,就這么嫁人了,怎么想都覺得虧。
整個“洞房”過程都異常的平靜,我倆就在床上坐著嘮了一宿的嗑,第二天早上才睡覺的。維利非常紳士地讓我睡在了床上,他則把被子搬到地上打地鋪。但是長期睡地上總歸是不好的,睡在一起又很別扭,又不能分房睡,因為我們府里有那群刺客安插的眼線,所以還是得想個好辦法。
按照習俗,結婚當晚不能睡覺,第二天白天才能睡覺,一直睡到第三天凌晨,客人們再次來訪,這次就是吃酒席了,我和江岑再一次被迫營業,挨個兒敬酒。
說得好聽點兒叫酒,其實在我口中跟米酒差不多,但是不甜,非常奇怪的味道,目測酒精度數很低,但是莫名醉倒了一大片。江岑也喝得醉醺醺的。
顯然大家被我的酒量震驚到了,在我敬完最后一桌后,我便扶著江岑回房間休息了。我攙著他睡下,拿濕毛巾擦了他的臉,叫人煮了茶,喂給他喝。喂完茶后,江岑一把抓住我的手,醉醺醺地說:“樊榛苓,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可惜我來晚了,被羅珠那個混蛋搶先了一步,害得你這么傷心。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小心翼翼地照顧著你的情緒,生怕你又想起那件事了,”看著我愣住了,他慌忙的說,“是不是我又說錯話了?對,我不該提那個混蛋的,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看著他的樣子,我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當時聽到皇上下旨讓我娶了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當時整個人瘋掉了,我就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這一天也終于到來了,你也成為我的夫人,雖然你暫時對我沒有感情,但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就像我愛你那樣。”
江岑說了一下午的話,我被他的真情實意感動的哭的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