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峒鎮(zhèn),算是北方大城市津市下轄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鎮(zhèn)子。不過也托大城市的福,周圍幾個小鎮(zhèn)在烏峒鎮(zhèn)的帶領(lǐng)下,在本地建了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忍者學(xué)校。又多么小呢?全校加上校長在內(nèi)也就6個老師,100個學(xué)生,這里面還包括了文科的,那武科的就更別提了,全校只有30人。(忍者學(xué)校分文武科,文科里面都是普通人,而武科則是以培養(yǎng)影武者為目標)也就是幾年前出了一個弓無憂這個小天才,津市才加大經(jīng)費投入,不過幾年過去也就是增加了3名老師,60名學(xué)生。
新歷38年,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結(jié)束的第二年,3月1號,烏峒忍者學(xué)校開學(xué)的日子。
“糟了,糟了,要遲到了!”弓天樂火急火燎地沖下樓。
“放心,還有一個小時呢。”苑嬸在餐桌旁安慰道。
“呵呵,我早就告訴過你,忍者一定要安排好自己的作息時間。嚇了一跳吧?”弓無憂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
弓天樂聽后,先是松了一口氣氣,然后又反應(yīng)過來,牙齒緊咬,渾身發(fā)抖,眼看怒氣就要達到頂點。匠叔在旁邊發(fā)話了:“好了,快吃飯吧。”
匠叔發(fā)話了,兩個兒子誰敢不從,弓天樂再氣也只得忍著。
“該死的弓無憂,笨蛋,混蛋,你給我等著。”弓天樂在心底憤憤地嘀咕著。
吃飽飯,一家人正式出門,向影武者學(xué)校走去。清晨的陽光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清新的空氣使人恨不得多吸兩口,但這些不能使弓天樂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放松下了,盡管走著一切超出同齡人的認知,但不能改變一個5歲孩子對學(xué)校、對新朋友的渴望與新奇。
“啊!”突然,弓天樂感覺一股大力從自己后面?zhèn)鱽恚瑏聿患胺磻?yīng),“嘭”的一聲,一道人影壓著弓天樂狠狠地摔在地上。
“疼疼疼,誰撞的我啊,快起來,壓死我了。”弓天樂一邊奮力地爬起來,一邊向后看去。
匠叔和苑嬸聽見后面?zhèn)鱽淼穆曧懀R齊回頭看去!“怎么了,樂樂?發(fā)生什么了?咦,這是誰啊,哪家的孩子?”
只見一個同樣5歲多大的男孩兒正緩緩地爬起來,男孩兒一頭烏黑的和護目鏡下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瞳格外顯眼,身上穿著有些舊的藍色運動服,全身散發(fā)著朝氣與活力。
男孩晃了晃頭,顯然是剛才那一下撞的不輕,看到正艱難地起身,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弓天樂,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男孩連忙鞠躬道歉:“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因為上學(xué)要遲到了,所以才著急。撞到人,真是非常抱歉。”
從弓天樂的角度看,可以看到男孩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出的冷汗和因狂奔而微微喘息的胸口,因而心底的不滿漸漸消退:“沒關(guān)系,下次注意,別外撞到人了。你剛剛說上學(xué),你是忍者學(xué)校的新生嗎?真巧,我也是。你好,我叫弓天樂。”
男孩兒見弓天樂不在追究,暗暗松了一口氣,同時露出笑臉,對他說道:“你好,我叫皇甫浩山,我奶奶說希望我像大山一樣,我可是要成為龍之影的男人。那個,阿樂,今后請多多關(guān)照。”
弓天樂剛想說話,在一旁看戲的弓無憂忽然驚訝道:“皇甫!!你是那個家族的成員?”
“是的。”聽見弓無憂提到自己的姓氏,皇甫潔山似乎非常驕傲地挺起胸脯,回道。
“皇甫?這個姓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弓天樂不解地問道。
見自己的弟弟發(fā)問,弓無憂不由地解釋道:“皇甫,是我們龍之域一個歷史非常悠久的大家族,這個家族的人只要覺醒武影,都會是雙武影,并且其中一種是這個家族的血脈武影-------百鬼,所以這個家族的影武者基本上都是天才。像這樣的大家族還有神州家、箜零家等等。至于武影是什么,老師上課會教的。”
皇甫浩山聽見弓無憂的的解釋,臉上頓時很驕傲了。但突然他好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臉色一變,大叫一聲:“糟了,要遲到了!”然后急急忙忙地跑遠了,走時,還不忘對弓天樂說:“很高興認識你,學(xué)校見。”
“哎,”弓天樂舉起手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人跑遠了,頓時悻悻地放下手,嘀咕道:“現(xiàn)在還有半個小時吧!皇甫家的人都是這樣急躁的嗎?”
匠叔在旁邊笑道:“真是充滿活力的小伙子呢!”苑嬸在一旁附和:“是啊,想當年的你一樣。”匠叔老臉一紅,尷尬地笑笑,臉上露出懷念的神情。
弓天樂聽到這,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聲問道:“真的嗎?真的嗎?匠叔小時候是這樣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問:“那個浩山的父母的,為什么第一天沒來送他上學(xué)?”
“不知道,不過你到學(xué)校可以去問問他。”弓無憂催促道:“好了,爸,媽,還有樂樂,快走吧,不然一會兒真遲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