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漸漸的豚身上出現了傷勢,大塊大塊的血肉被大魚撕咬下來。
大魚的身上,傷勢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多,它傷勢雖重,可目中兇歷卻是絲毫不減,反而在血腥的刺激下更重起來。
而反觀豚則是不然,豚的目光中出現了畏懼,它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大魚,在它看來這大魚的兇狠程度勝過以兇狠聞名的鯊。
鯊雖然兇狠,可卻也怕死,可大魚卻是悍不未死。
漸漸的豚怕了,它恐懼了,它能戰勝大魚,可它卻是怕戰勝大魚后它自己也會死亡,為了食欲這不值得。
豚跑了,它被大魚的兇狠大魚的兇厲深深的嚇跑了。
大魚贏了,但它也是身受重傷,它用自己悍不未死的精神態度戰勝了豚,它用自己保護摯友,對摯友不離不棄的決心趕跑了豚。
而后的幾日里幼小的猿和大魚沒有趕路,實際上它們無法趕路,大魚重傷了,必須要恢復。
于是它們在海中又耽擱了數十天,好在大魚與豚戰斗之時,撕咬下來好幾大塊豚的血肉,也是這些血肉支撐了大魚的恢復。
時間再次悄然流逝,又是一個月過去,幼小的猿再次入海已經兩個月了,此時幼小的猿不知道的是它離大陸越來越近了,若是在高空中去看會發現東面出現了一片黑色,這黑色阻斷了大海的藍色,好似是到了大海的盡頭,那黑色和大海一樣無邊無際,那是真正的大陸,廣闊無比,真正的大陸。
而幼小猿所去的方向正是這大陸的方向,這不知是幼小猿的喜,還是那大陸的悲。
兩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這一天下午,幼小猿的眼中出現了一抹黑色,這黑色極其顯眼,這是土地與巖石的顏色,且這黑色無邊無際,和大海一般無邊無際,似橫斷了海洋,似是大海的盡頭。
幼小猿興奮了,這是真正的大陸,不是海島,且看起來比它那出生的大陸還要龐大無數倍。
幼小的猿用著它們猿族的語言興奮的喊著,它喊著的是“大陸!”二字。
這聲音大魚雖然聽不懂,可它卻是很開心,因為它感覺到摯友的開心摯友的興奮,它也是發出嗚嗚之聲。
黑色的海平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幼小的猿已經看到了那上面茂密的森林,看到了森林上空無數的飛鳥。
很快幼小的猿便到了海岸邊上,它看到了,它看到了一顆樹上竟然坐著一個猿,一個和它一模一樣的猿。
頓時幼小猿便哭了,眼淚不自然的流了下來,那是猿,那是它的同族,那是它無數次在夢里見過的同族,那是它自家鄉毀滅這些年來唯一見到的同族,眼中徹底濕潤的幼小猿不顧一切的跳到海中,它爬上了岸,對著那樹枝上休息的猿大聲的吼叫起來。
這不是怒吼,這不是呵斥,這是見到同族的喜悅。
那頭猿也是一頭成年的猿,它見到和自己一樣的同族在興奮,它沒有在意,它此刻很累,只是撇了一眼幼小的猿便沒有理會了,這大陸廣大,幾乎無邊無際,它不是每一個猿都認識,據它所知,這附近就有好幾個猿的族群。
大魚也看到了這頭猿,這是它第一次看到和摯友一模一樣的生物,它知道這是摯友的同族,它罕見的沒有出聲,就在一旁等待著,它似乎知道摯友這一刻真正的找到了歸屬,找到了家,屬于摯友自己的家。
片刻后幼小的猿似乎想起什么,它回頭跳到海中,游到大魚的尾巴,將那拴在大魚尾部藤蔓揭開,而后游到大魚頭部,輕輕的拍了拍大魚的腦袋,它此舉是告訴大魚它要去大陸上去看看,可能這幾天不會回來。
大魚似乎是明白摯友的意思,它發出輕微的嗚嗚聲,其實大魚明白,因為它已經陪著摯友去過兩座海島,每一次摯友都會在其內探索,它已經習慣了。
大魚叫了兩聲后,它緩緩的沉入海中,它已然不擔心摯友了,它見過摯友在海島上的生活,它此時餓了要去捕食,也是為了告訴摯友放心的去,不必擔心它。
幼小的猿見大魚沉入海中,它開心的笑了起來,它和大魚在一起這么多年,雖然語言不通,但是一些小事卻是可以相互明白,大魚知道它要去岸上探索,幼小的猿也知道大魚去覓食。
幼小的猿重新踏上了岸邊,它沒有理會那在樹枝上休息的猿,它知道這大陸上有猿之后,便明白肯定比只這一只猿,猿族乃是群居族群。
果然幼小的猿進入密林中之后,它又看到了一只猿,這一只猿正在樹桿上摘樹葉吃,它也看到了幼小猿,可卻是沒有絲毫在意,它沒有注意到幼小猿和它有些不同。
幼小的猿觀察了一會,發現這只同族還沒有進化,它們還在用四肢行走,還在以樹葉漿果為食。
幼小猿沉吟一會,它現在還不能確定,它還需要觀察更多的猿才能有結論。
幼小猿繼續往前走去,不一會它又見到一只猿,這只猿在地面上玩耍,是用四肢在地面上自己玩耍。
半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幼小猿見到了六只猿,這六只猿和都和第一只第二只一般無二,幼小猿完全確定了,這大陸上猿族并沒有進化。
這讓它想到了它那恐怖的夢,這一切和夢里一模一樣。
一想到這夢,幼小猿渾身抖嗦了起來,它想到了那夢最后的結局,它被送上了火堆。
幼小的猿沉吟,這里不是海島,而是大陸,且是有猿族的大陸,它可能不能似那海島一般胡來,看到同族的那一刻,它心中那逝去的希望再次回來了。
它明白自己必須要小心在小心的行事,萬不可在做似夢或似海島中之事,但教會猿族進化還是得做,因為它也一樣是猿,它是猿族,是它們的成員。
幼小猿沒有著急去尋找猿族的住地,它需要好好的用心的思考改怎么樣去教猿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