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他也把茶壺都摔了,外面的人聽到動靜,急忙把地上打掃了。
這個還真的不能怪我,我也不愿意啊,剛開始以為她看上謝元誠了,我還緊張呢。
等孟安石關好門,我急忙從后面抱住他:“元誠,還好她沒看上你,不然我手心都要摳破了。”還好我手心一直扣著,還有紅印。
“盈兒,你以后不許傷害自己,我給你抹藥。”他轉身就把我抱在懷里,從懷里拿出藥膏給我抹上:“我就不應該讓你再回宮,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人。”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我真是愛死他了。
“要是換了你,皇上肯定當場同意了,這樣看來不虧。”我安慰著他,其實我心里也是這樣想。
“不可能,皇上不會看著我羽翼豐滿的。不然,也不會那么快就同意把你指給我。”
“我聽說你用綠研的名字向皇上要的指婚。”
“盈兒,你真傻,我怎么會用太子妃的名字指婚。”
“那是誰?”
“你啊。”
“不可能,駙馬的名諱,怎么可能犯。”
“確實不能犯,但是你忘記了,你的乳名叫雙雙,我的字是思盈,正好取了思雙。”
思雙,我急忙抬頭:“你不是說自己無字嗎?”
謝元誠笑著弄我的頭發:“我是無字,爹娘不在的時候,沒有給我取,大昭都是過了十歲父母才給家里的男兒賜字。這是我見到你后臨時取的,是不是很好。”
原本聽到思雙,是很高興的,可是聽他這樣說我都笑不起來了。
“盈兒不喜歡?”
“在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
會不會冥冥中自有定數,思雙,謝元誠的夫人叫思雙,紀思雙。
已經過了子時,李昭樂居然從皇后那里回來了,孟安石敲門的時候,我才從謝元誠床上爬起來,我還以為她住在皇后那里了,真是風風火火的人。
“我陪你過去。”一般都是妻子給丈夫更衣穿戴的,這里倒是變成他給我穿戴了。
“不用,她要是見到你,估計會更生氣。”還有一個月謝元誠就要離開了,詔書前幾天已經下了。
我還記得李昭樂聽到消息時的樣子,可是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跟刀割似的。
現在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隔一兩日我都來和他廝混,不會真的受到以前的影響,所以···
我摸著肚子,他以為我又不舒服了。
“元誠,我們要是有孩子,就好了。”他把襖以給我披上,臉上帶著淺笑。
“當然是很好。”
我總是想記住他每一個音容笑貌,他去戰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就算紀盈十九歲還沒有到,可是分開幾年都是煎熬,更別說生死不由命的沙場了。
婉兒居然還沒有睡,我到正殿的時候,她正站在外面張望。
“婉兒,這么晚了,你還不去休息。”
“駙馬,你們議事結束了?不過,侯爺就要去邊塞了,以后很難見到,多說些話也好。”
她也真是,站在外面不知道多穿些,我把手里的暖爐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