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鐘很快就過去了,隨著鐘聲的響起,原本如同菜市場的演武場,瞬間化身成為了戰場。
一個個的小團體都已經是站好了位置。戰斗似乎是要一觸即發,突然,場內出現了一聲爆喝“安靜”直接是鎮住了全場。
演武場內所有的人,包括了那些在演武場看臺上面的那些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發出聲音之人。
“此子是誰。”今日有興致過來觀看比賽的白長老問道。
馬上便有人回答道:“李漁歌,李楓仙的兒子。”
“原來是老李他的兒子啊!有點意思啊。”
“額咳”隨著在李漁歌的一聲大喝吸引過來的目光,第一次被如此多雙眼睛盯著,李漁歌有點緊張了,下意識的把接下來的話給憋在了嘴里,只能是用僵硬的咳嗽來緩解一下尷尬。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今天是演武場外門弟子大比,第一名晉級內門,這個唯一的名額已經確定是我的了。”李漁歌的話音一落,整個演武場再次喧鬧了起來。
“這TM的還有內定,什么鬼。”“能不能不比啦?要我們打假賽嗎?”
聽著下面的話,費魚趕緊站了出來,“沒有,此次名額未定,李漁歌這位弟子所說純屬謠言。”
費魚這邊剛剛賣力的解釋完,李漁歌那邊便再次說道:
“我之所以說這次名額是我的,是因為,在場的各位都不配和我爭奪這個名額,因為你們在我面前,都只是一個辣雞而已。這場比賽是第一場,也將是最后一場,我要在這里一打兩百,把你們全部淘汰。”
當李漁歌自我感覺說完了這么一段霸氣的宣言之后,正在以極其風騷的站姿等待著其他的外門弟子們氣憤的回復,在上演一打兩百,那么這次的時空點一定為爆棚吧!
誰知場面突然安靜了30秒,最后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神經病吧。”
整個演武場才算是活了過來。而場內其他人看李漁歌的眼神也開始帶著憐憫的意思,一個得了臆想癥的朋友。
看著眾人的眼神中統一出現的意思。“這是個因為壓力過大,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已經開始發瘋了的弟子吧。”
李漁歌看著場面的形式和他腦海中的完全相反:“行了,我不裝了,我和你們攤牌了。其實我是一個天才,比那個什么親傳弟子的天賦高多的了。整個門派也就只有開山祖師也能和我比一下了。”
這次的李漁歌沒有看其他人在聽完了他說的話后的表情:“系統,使用補償功能,選擇風雷劍意提升至圓滿境。同時兌換圓滿級的風影步,兌換兩顆大補丹,直接給我放到肚子里消化。”
隨著李漁歌使用了自己能夠動用的所有外掛,下一個瞬間,整個演武場被一股恐怖的劍意所籠罩著,所有的外門弟子都被壓制的死死的,不得動彈半分。而至于一些看臺上的觀眾,沒有實力護身的情況下,除了個別意志堅定挺住這股壓力,其余的都昏倒了過去。
只是下一秒,看臺上的長老執事所在的位置,也爆發出了多股劍意,把他們頭上天空中李漁歌的風雷劍意給驅逐出去,牢牢的把看臺上的空間給搶回來了。
但是好像也是只能籠罩著一小片的看臺無力擴大范圍。而正在演武場內的李漁歌此時還沉浸在了風雷劍意圓滿所帶來了加成當中。也無意再去控制自己的劍意。
而劍意相遇,本就是極力爭鋒,在風雷劍意被驅逐以后,反而像是激活了風雷劍意,當即便縮小了其他范圍的劍意,集中加強那片區域的劍意,使得看臺上原本看似牢固的劍意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
“李漁歌,你這是要挑釁本長老嗎?”一聲大吼直接是把還在體悟風雷劍意的李漁歌給震醒了。
這時回過神的李漁歌靠著加強的神識瞬間知道這個演武場的情況,李漁歌開始控制風雷劍意。
圓滿級別的風雷劍意對于風雷劍意的掌控已經是到了極致,在別人眼中兇悍的想要刺穿了他們的劍意,此時卻像是一只柔弱的小貓咪,圍繞著李漁歌百般討好。
“李漁歌,你這是何意啊。”費魚看著李漁歌把周圍的劍意全部收回,卻唯獨是包裹著他們這群長老執事的劍意,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是有種愈加便強的感覺。
“晚輩僥幸修的風雷劍意至圓滿境界,本著今日在大比中向師兄弟們討教一番,不成師兄弟們多年來一點進步都沒有,我還沒有發力,他們就都倒下了,讓弟子突破后連個對手都沒有,好在今日白長老在此,李漁歌斗膽向您討教一番。”
話音一落,李漁歌也不管白長老一群人是何意見,直接全力運轉風雷劍意,強行把看臺上那些劍意全部擊潰。同時本人運轉圓滿級的風影步,劍鋒直指白長老。
“好小子,我風雷閣什么時候出了你這個天才,門內竟然無人知曉,真是一群酒囊飯桶之輩。只是你小子過于頑劣,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尊師重道。”
“少羅嗦了,打過了才知道。”說完,李漁歌的劍光已經隨著雷閃三式突襲到了白長老的面前。
“小子,我就在這里,不閃不躲,你只要能夠碰到我的衣服,就算你贏了。”看著劍光閃過,白長老一副十分淡定的表情說到。同時示意周圍的人都退開。
“放任一個劍客隨意攻擊,看樣子,你是對于劍客傷害一無所知啊。”在李漁歌說完這句話后,劍速再次快了三成。刺向了白長老的脖子。
鏘的一聲,李漁歌的劍在距離白長老的脖子還有不到三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不是李漁歌下不了手,而是白長老的身邊似乎是有層看不見的罩子在保護著他。
“小子,怎么樣啊,你剛剛是在干嘛啊,是怕傷到我老人家嗎?在用點力,別搞得這么大張旗鼓的卻是個軟腳蝦啊。哈哈哈”白長老看到李漁歌一劍無功而返,便肆意的開始嘲諷了李漁歌起來。
李漁歌沒有因為白長老說的話而變臉色,只是握劍的手更加用上了幾分力氣。“剛剛只是練練手,怕一下子重了,直接把你這個老頭子給打死。”
“嘿,年輕人還會尊敬長輩啦,不錯,看樣子再讓你刺上幾劍,你就該知道什么是尊師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