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威三個人結伴去放水去了。
我讓老板過來結賬,這一頓飯吃了2000塊錢。
很奢侈。
不過我倒沒有心痛,有些錢該花就得花出去,這都是正常的,想要讓別人替你干事,只有一種方法最合適,就是利益。
我回頭看了一下,樂歡不見了,那個有點半禿的男人往樂歡的酒杯里面倒東西。
這套路。
真大膽。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居然還做這種事,我覺得這個男人一點出息都沒有。
樂歡這么晚出來和他吃飯,兩個人等會說不定還要去房間里面單獨對臺詞,非得用這么下作的手段?
樂歡回來了,我走了過去,也沒管桌上的男人,直接對樂歡說,“你酒里有東西,別喝了,這個男的不是好人。”
“吳平,你怎么在這,是不是偷偷跟蹤我?”樂歡這個時候才發現我也在這里吃燒烤。
我有點無語,我跟她說酒有問題,她卻質疑我為什么在這,重點難道不應該是酒嗎?
“你別管我為什么在這,我在這肯定是吃燒烤,你的酒真有問題,別喝了,趕緊回去吧。”我又勸了一句。
我做這個事沒有別的目的,就跟之前救王麗娟一個樣,都只是因為自己的良心。
人得要有底線,也總得有一些堅守的東西。
“你是不是想要破壞我的角色,過來故意找茬?吳平,我妹妹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現在又來搗亂,你這個人心思真壞。”樂歡怪我。
我看著她,真想大耳光呼在她的臉上。
臉蛋這么漂亮,但是腦袋卻是草包,我好心提醒她,她卻反過來責怪我。
怎么會有這種人。
我突然升起一絲明悟,這種事情是不是你情我愿,樂歡知道劉導要對她做些事,所以算是半推半就?我過來提醒她,她覺得是我破壞了她的好事,所以一直在裝糊涂?
“是我多事了。”想明白這一點,我看樂歡更加覺得惡心了。
這種交易太骯臟。
我愈發覺得之前樂歡的清高都是裝的,她在外人面前裝清高,裝的多么高大上,但是到了利益方這里卻變成這個樣子。
“莫名其妙,我警告你,不許偷拍我的照片,要是讓我發現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樂歡警告我。
“誰愿意偷拍你的照片?我覺得惡心。”我轉過身走了。
張威三個人走了,我沒有回家,家里一個人都沒有,之前白禾還和我住在一起,偶爾可以聊下天,互相懟幾句,可現在卻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慢慢的抽著煙。
拿出手機我給郭潤發了一條信息,“我想你了。”
“我在加班,我也想你,馬上我就去江城,到時候咱們兩個就能見面了。”郭潤偷偷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我好想讓郭潤辭職回江城,不要在京城繼續待著了,信息打了刪,刪了又打,最后還是沒有發出去。
我覺得自己不能太自私,這是她喜歡的路,我不該將她一直綁在我身邊,我只能夠要求我自己,等我生意做大了,分店開到京城去,就能夠陪在她身邊。
“不要,劉導,不要這么做。”一支煙抽完,我站起來正準備走的時候聽到有聲音。
遠處昏暗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一輛車,邊上有兩個人正在拉扯。
我認出來了,是樂歡和那個半禿的男人劉導。
這兩個人還真是夠節省的,酒店不去,居然跑到這里來,蚊子那么多,就不怕?
我搖搖頭,準備換條路走,不去打擾他們的特殊愛好。
可才走了幾步,又聽到樂歡再喊,“劉導,我不是那種人,你放手,我報警了。”
玩的是情調,還是樂歡真的不愿意?
我停下來,沒有走遠,返回去,走得近樂,看得仔細,劉導的確在強迫樂歡,樂歡的衣服都碎了。
看到這種情況,我沒有猶豫,直接沖出去一拳打在劉導的后背上,接著又是兩個耳光,把他打得清醒了一些,最后一腳將他踹在地上。
這家伙年紀本來就大,被我這幾下打在地上躺著半天爬不起來。
我背著樂歡回了住的地方。
樂歡在我身上不老實,好幾次我都想將她扔下去,到了小區的時候,更是有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倆。
終于到家,我把她扔到衛生間,開冷水給她澆了個通透。
她神智這才恢復了一點。
“你是故意的,早知道那酒有問題,怎么不跟我說?”樂環開口就質問我。
我好想將手里的蓬頭砸在她腦袋上,“你別狗咬呂洞賓,我已經提醒過你了,說酒有問題,那個劉導不是什么好人,結果你還非得要在那陪著他喝酒,怪得了誰?”
我就沒見過樂歡這樣的人,我救了她,她不感謝,反倒質問我。
“你應該把我強行拖走的,我現在還怎么見人。”樂歡哭了。
“誰知道你是自愿還是被迫的,我給你提醒了好幾次,讓你走不要喝那酒,你不聽,反倒一直冤枉我,認為我在跟蹤你,還想要偷拍你,就沒見過你這么自戀的人,以為自己當了個明星就了不得了,我看你今天是活該,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就不救你了。”我真的有這個打算。
樂歡氣得將水澆在我身上,“你就是個壞人,你巴不得看到我受欺負,你在一旁幸災樂禍,你心里現在一定非常開心吧。”
“我開心個錘子,本來能夠早點睡的,結果弄到現在,你趕緊的滾蛋,別耽誤我休息。”我真的有點困了,明天還得早起。
店里的生意我必須顧著,另外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休息好了才行。
“我們劇組開機的地方就在江城,我在這里又沒有房子,到哪里去住著?”樂歡不走,“我就在你這里休息一晚上。”
“不是有酒店嗎?你有錢,在外面開個酒店就行了。”我勸道,“我這里很破,你是高高在上的明星,對不起你的身份。”
我想要用這種譏諷的方式將樂歡氣走。
她太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