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陳雙和張磊帶著那位保安就回來了,審訊室里大家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保安,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雙手不安的搓弄著自己的衣角,整個人看起來忐忑不安,滿眼流露出了心虛兩個字,這樣的人比較好突破,所以余末跟秦虎看了看對方直接問道:“知道為什么帶你過來嗎?”
那位保安搖了搖頭:“不知道。”
余末:“黃穎被殺知道嗎?”
保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余末:“是嗎?這么大的事兒,你不知道?”
保安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余末:“想好了回答,到了那么多警察,你們別墅被調查了個遍,你說你不知道?你覺得誰能信。”
保安不說話了,余末也沒說話,只是盯著他看,估計是被余末和秦虎的眼神嚇到了又或者是自己把自己嚇到了,時不時抬頭看看余末和秦虎,發(fā)現兩個人沒有一絲不耐,只是盯著他,兩個人云淡風輕一樣,保安也琢磨不透兩個人知道了多少,也不敢輕易說話,不過被兩個警察這么看著,只要不是什么江洋大盜就一定會覺得不自在,所以沒一會兒保安忍不住了問道:“你們把我?guī)н^來到底是什么事?”
余末:“你們別墅的鑰匙都在你手里吧?”
聽到余末問鑰匙,保安心跳了一下點了點頭:“嗯,在我手里。”
余末:“你們別墅有一個廢棄的門,你知道吧?巧的是我們發(fā)現了那個廢棄的門被打開過,說說吧,你為什么打開一扇廢棄的門?”
聽到余末說是自己打開的門,保安趕緊說道:“不是我打開的,我沒有。”
余末:“哦,那就巧了,別墅的每個保安都有自己的職責,管理鑰匙的就是你,既然不是你打開的門,那門怎么打開的?”
保安擦了擦額頭的汗:“我,我不知道。”
余末:“不知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找你的領導問問,保管鑰匙的人說不知道門為什么開過?也不知道是誰開的?”
保安看余末和秦虎站起來要走,怕真的去找領導問趕緊站起來說道:“是我們別墅的一位住戶,他叫丁河。”
聽到保安說話了,兩個人又走回來坐過去,余末:“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保安:“都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被他們學校開除了,我就是一個保安,也沒有什么門路,已經很著急了,那天我正在巡邏,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人也比較煩,丁河看到了走過來找我聊天,當時我也是心情郁悶,跟他念叨了幾句,巧的是,他正好是學校的老師,他說可以免費給我兒子找到學校,什么都不要,只要求我把后門廢棄的鑰匙借給他就行,我覺得反正也是廢棄門的鑰匙,也不會有什么問題,所以我就借給他了,各位,求你們千萬不要跟我們老大說,說了我的工作就沒了,我家就靠我一個人養(yǎng)著。”
余末搖了搖頭:“知道丁河借鑰匙干什么嗎?”
保安:“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當時他跟我說是要搬什么東西,因為廢棄的門離他家比較近,比較方便,就借一天,我還問了呢說要不要我?guī)兔Γ吘谷思叶紟臀覂鹤诱覍W校了,可是他說不用,我也沒多想,昨天他來管我借鑰匙,我又問了一遍需不需要我?guī)兔Γ匆娝麚u了搖頭,也沒有多說,直接把鑰匙給他了。”
余末:“你的職責就是管理別墅的鑰匙,借鑰匙的人干什么你都不知道,就敢隨意借給人家?”
保安:“這不是為了我兒子嗎,我就是借了個鑰匙給他,他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余末沒理他跟秦虎出了門看到大家都從觀察室出來了,白瑤:“跟我們之前的推測一樣,保安把廢棄的大門的鑰匙借給丁河,他從補習班的廁所出來,利用補習班廢棄門后面的巷子直達別墅的廢棄門,加上保安的鑰匙可以順利的回到他家,把黃穎殺了之后再用同樣的路線回到補習班,丁河是練武術出身,整個過程下來20分鐘足夠了。”
陳雙:“但是現在我們除了保安的話沒有其他的證據,光靠里面的那位不足以給丁河定罪的。”
蔣瀚:“不一定,老王把別墅的平面圖拿出來。”
王力琛聽到還有自己的事,趕緊把別墅的平面圖調出來,蔣瀚指了指丁河家的位置以及廢棄門的位置說道:“你們看從廢棄門到丁河家一定要經過這兒。”順著蔣瀚點的位置大家看到正好是一條橫向的道路。
白瑤:“從廢棄門到丁河家只有一條路,而丁河要回家必須要經過這條橫向的道路,而別墅所有大的道路上面一定有監(jiān)控,老王這個得交給你了。”
王力琛:“沒問題,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放心,就算是一只螞蟻經過都不會逃過我的技術。”
趁著王力琛在查別墅監(jiān)控陳雙問白瑤:“可以呀白小瑤,今天的下午茶不錯呀。”
白瑤:“羨慕吧,我屬于命好。”
陳雙被白瑤的話氣到,要不是看蔣瀚在旁邊她都打算動手了,看了看在那里坐著一動不動的蔣瀚又想想自己的身手,打不過。
余末:“王麗的案子現在的線索還不多,只知道的就是黃穎介紹的兼職,從黃穎的信件里面知道這份兼職一定是跟器官買賣有關,而現在這唯一的線索又斷了,如果殺人的是黃穎的丈夫為什么呢?”
聽到余末的話大家選擇了沉默,就現在的證據來看,沒有人能知道具體是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測。
白瑤:“我總覺得黃穎的案件跟王麗的案件有關聯(lián),信件上面也說了她受不了現在這樣,準備要自首了,可是人卻死了,不太可能有這么巧的事情,她的死一定和環(huán)保局有關。”
陳雙:“可是如果殺人的是她老公怎么會跟環(huán)保局聯(lián)系起來呢。”
白瑤:“如果她老公在這個兼職中也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陳雙:“我去,如果是這樣那黃穎的兒子有點兒可憐了。”
白瑤想了想那位跟自己聊天的黃穎的兒子,不管是說話還是什么邏輯清晰整個人的表現都不像是一個孩子,他知道他爸爸媽媽關系不好,可是肯定也不知道是他爸爸殺了他媽媽,因為在提到兇手的時候他真的是恨得,雙手握的很緊白瑤都能看到手上的青筋暴起,到目前為止大家誰都不知道為什么丁河會殺黃穎,就算剛剛分析得到那么仔細的白瑤也只是一個猜測,或許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答案,但是對于黃穎的兒子來說他失去的是自己的父母,想來在理智的孩子都將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