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鐵血千手時代
千手柱間的形象在所有木葉忍者和居民的心里都是異常的高大偉岸,你可以不知道火之國的大名和現任火影,但你絕對不能不知道千手柱間!
忍者之神的名號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是敢單手掐九尾脖子的狠人,誰敢跟著作對?
老大都這么厲害,手下的地位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要不然雨宮禁一個堂堂的暗部部長怎么可能對涼銘如此尊敬。
簡單來說就是:狐假虎威!
別人敬重的不是他涼銘,而是他的老大千手柱間,這一點涼銘還是拿捏的非常準的。
涼銘和雨宮禁沒有在揪扯于猿飛日斬的死這件事,而是一起走向英雄陵墓,黑壓壓的人群中不乏有哭鬧的婦人與小孩。
大多數的忍者見慣了這種生死離別的場面,卻也為這些死去的同胞而感到惋惜。其中也有他們的老師、朋友、學生,甚至是戀人,可惜都死在了砂忍的手里。
“木葉能不能向砂忍進行復仇?”
涼銘看似語氣平淡,卻仿佛有無限的殺機在涌動著。
“現在不行。”雨宮禁搖了搖頭:“高層會對此事進行議和,真要開戰只會消耗木葉內部實力,會動搖木葉的根基。”
“知道了。”涼銘已經猜想到了這種結果。就算木葉不顧一切開戰,高層戰力的缺失和大名的反對也會使這場戰爭失敗。
“我開始懷念二代目火影的時期了。”涼銘感嘆道。
“你也是從混亂中走出來的,為什么會渴望戰爭?”雨宮禁有些奇怪。
可以說在第一次忍界大戰和二次忍界大戰中,打的最歡的就是千手扉間,動不動就帶著幾十名上忍突襲敵方大本營,可以說是嚴謹中的莽夫!
“我渴望的不是那個混亂的時代,而是有一個鐵血的火影。”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能力有,可惜沒魄力,換成千手扉間的話還能讓大蛇丸跑?早就把那條蛇切成七塊了!
“如果換成初代火影或者是二代火影,在最早的時候就不會讓大蛇丸活著離開木葉,而且砂忍也沒幾個人敢挑釁木葉!”涼銘的眼神愈發冰冷。
雖然是大蛇丸殺了并扮演四代風影下的命令,但如果不是猿飛日斬太過善良,風之國的忍者也不可能這么聽話,迅速沖進木葉。
“前輩,慎言。”雨宮禁用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知道了。”涼銘點了點頭。暗部可不是雨宮禁的一言堂,下面可是還有團藏的根部!
雖然涼銘并不知道根部,但出于第六感,還是決定不再說這些事。
“前輩,木葉不只有暗部。”聽到這句話,涼銘深深地看了雨宮禁一眼,沒有說話。
這是提醒,也是警告。
……
木葉下起了雨,不大,卻好像老天故意安排的一樣,為本就低迷的追悼會平添了一絲哀傷。
“只有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才會渴望戰爭。”涼銘仰起頭,幾滴雨點砸到了他的臉上,涼銘只是輕輕抹去,不禁哀嘆一聲。
“那個孩子是……”涼銘看到一個戴著護目鏡的孩子在猿飛日斬的墓前哭著,忍不住問道。
“那個是三代火影大人的孫子,木葉丸。”雨宮禁解釋道。
涼銘點了點頭,既然是小猴子的孫子,自己能幫也就幫一點。
很快,猿飛日斬的墓前擺滿了白花,當木葉丸放下了一朵花后,便輪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冷酷的少年。
“小猴子的犧牲不是沒有意義的,他激勵著下一代的年輕人,讓他們繼承著火之意志。”
“這些年輕人終究會變成熊熊大火,重新照亮村子……”
至此,中忍考試正式告一段落。
雖說三代和那么多人的死很令人惋惜,但木葉的維修也在有條不紊的開始著。
只不過就在整個村子的人都在干活時,涼銘卻無所事事的到處閑逛著。
復活后略顯年輕的涼銘走在木葉各個陌生的街道中,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生怕驚起了往日的回憶。周圍的居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紛紛議論著。
涼銘沒有護額,穿著的也是一身銀色的鎧甲,在整個木葉也實屬罕見。
除了四十多年前剛建立的木葉,已經沒有人會穿這種“老土”的衣服了。
“你是……涼銘前輩?”一個戴著口罩,護額遮住了一只眼睛的忍者走了過來說道。
“你是?”涼銘看到這個陌生忍者收起了手上的書。書名沒看清,只看到“天堂”兩個字。
“我是木葉的上忍老師旗木卡卡西,雨宮部長把您的照片給了我們。”旗木卡卡西解釋道。
“是嘛……”涼銘沒想到雨宮禁這么迅速,才短短兩天就讓木葉所有上忍知道了他。
“老師,他是誰?”涼銘問聲看去,那個說話的人赫然是兩天前木葉丸身后的冷酷少年。
“介紹一下,這是初代火影的護衛涼銘前輩,這是我的學生,宇智波佐助。”卡卡西說道。
由于每個有火影暗令的人都是歷代火影的護衛,雨宮禁也就對號入座,跟木葉所有上忍這么說了。
“初代火影的護衛?”佐助有些不解,一個幾十年前的老人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卡卡西也沒有解釋,因為沒必要和他解釋那么清楚。
“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涼銘問道。
“去祭拜一下宇智波逝去的故人而已。”涼銘才復活了沒五天,自然不知道宇智波已經被滅族的消息,也就點了點頭,提議道:“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卡卡西身后的佐助輕微地皺了下眉,不過畢竟是去祭奠自己家族的人,他也就沒反對。
此時的二柱子雖然有些狂,但遠沒有以后的欠收拾。
涼銘看了看卡卡西耷拉的白頭發和死魚眼,又看了看佐助略顯張狂的表情,覺得這對師徒還是蠻有意思的。
“紅,阿斯瑪?你們怎么會在一起?”卡卡西看著并肩走的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瞬間換了個表情,不再是那副死魚眼,而是一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