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想的這樣,看來傳聞都是假的。”南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小恩卻開口了。
南枝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敢欺負我的南枝,甭管她有多么的好,在我眼里一律都是壞人!”小恩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哈?……愿聞其詳。”
“我沒跟你說過吧,梁麗其實是我的小學(xué)同學(xué),小時候她就這個樣子,虛榮自大,囂張欺弱,長大了都改不了。我就說嘛,一向被稱為翩翩淑女的薛文怎么可能和這樣的人交往,甚至在一起玩的很好。我覺得薛文肯定不如表面那般單純!”
“噗嗤,那你當(dāng)初還說,薛文長得好看人也很好,要是我是大神,我一定會喜歡薛文那樣的。”
南枝好笑的用小恩那時的腔調(diào)說道。
“那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也沒真正接觸過她,自然被她騙到了。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以及一定大神不會喜歡這種表里不一的人。不過大神能不能看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畢竟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小恩有點心虛但想了想自己也算是不知情人,所以不知者無罪,便也更加理直氣壯了。
“而且,”小恩接著說道,“你想想剛才他們唱的那一出,分明是討好你不成就報復(fù)你又給你下套,好達成自己的目的并且維護他在別人面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別人以為你欺負了她。真真是“一箭雙雕”啊。”
“哇塞小恩,沒想到你變聰明了嘛。不但把他們的計劃目的完完整整的說出來,連計劃代號都給她們起了。要是他們聽到還不直吐血哈哈哈哈。”
“那是當(dāng)然……等等!南枝,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嗯,差不多吧。”
“那你還問我,是想看我的笑話嘛?!”小恩撇嘴,有點生氣,南枝明明知道了還問她,浪費她的感情。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萬一你跟我想的不一樣,我總不能非逼著你認清事實吧。”
“也是哦,是我太沖動了,對不起啊南枝。”
“朋友之間有什么對不起的。以后再說對不起我可跟你急。”
“好好好最愛你了南枝!”小恩的笑容又重回了臉上,親近的挽著南枝的胳膊。
“她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對我來說不重要。”南枝接著說道,“不過萬一人家就是那種溫柔嬌滴滴型的呢?只是現(xiàn)在有某種目的必須完成,所以只好想方設(shè)法借我的手去完成。”
南枝引導(dǎo)小恩想得更深透些。
“我不管。她欺負了我朋友就是不對,反正在我心中對她已經(jīng)沒好感了,再好也沒有,哼!”在小恩心里朋友可是最大的。
“哈哈哈行嘛行嘛,那以后承蒙小恩大哥的保護了。”南枝開玩笑似的雙手抱拳“表忠心”,有點開心的同時又感到一絲感動。
即使薛文可能本心不壞,但當(dāng)她把小心思打到自己身上時,她就應(yīng)該意識到利用她向南枝的后果。她向南枝可不是梁麗,不會乖乖被利用的。
交朋友可以,南枝非常愿意交朋友。但如果你交朋友的目的不純,那就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了。她向南枝可不是隨隨便便被人利用的工具。
不過……薛文剛才好像去了籃球場……天哪!光顧著和小恩聊天去了,都忘了這茬了!
南枝趕忙向那邊探了探頭,果然發(fā)現(xiàn)薛文已經(jīng)到看臺了,而小恩這時也注意到了。
“氣死我了,怎么到處都是她倆,離我的大神遠點。”
這時過來了幾人過來休息正好擋住了她們的視線。南枝她們只好轉(zhuǎn)移到旁邊的防護網(wǎng)一角探看。
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進入的一條支路,旁邊有防護網(wǎng)擋著只留一個小門進出球場。往這條路一直走就可以到達旁邊的便利店了。
她倆的位置在球框附近,正好可以看見球場的一舉一動以及薛文她們,而且還叫她們察覺不到。
這時上半場結(jié)束,現(xiàn)在進入中場休息。
覃言和隊友們來到旁邊的水泥臺階上休息。與氣喘吁吁的隊友相比,覃言倒顯得相對平靜。
“老覃,你這也太過分了吧?長得帥也就罷了,體育也這么好。真是不給留人活路。”其中某個隊友抱怨道。
“我才慘吶,這么多年我一次也沒贏過,要不是看在關(guān)系好的份上,我早就不跟你打了。”一個穿著黃色球衣的男生插話進來。
南枝并不認識,不過當(dāng)他過來的時候,后面女生的呼聲還挺高的。
“那是邵陽,也是一班的。長的不錯,性格也很開朗,所以也挺受歡迎。跟大神關(guān)系挺鐵的。”小恩及時為南枝解惑。
南枝了解的點了點頭。
那邊休息的無聊,便將注意力移向看臺的女生們。
“哎長得帥就是好啊,有這么多漂亮的妹子前來加油。”一個隊友羨慕地看向覃言。
“可不是嘛,這么多妹子來也就算了,連校花都來了。”
“誰?薛文嗎?”
“昂,就左邊前排第一排那,一眼就看到了。”
“哇哦,老覃可有事情做了哈哈。”邵陽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看向覃言。
覃言不語,前后左右看了看,好像在找什么人。
薛文一直在看臺等著,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覃言。見覃言四處看,以為是在找自己,便覺得時機到了,眾目睽睽之下從容的拿著瓶子走了過去。
薛文走到臺階旁邊,像平時那樣對這些男生們溫柔的打了招呼。然后看向覃言,準備有所表示。
“覃言,怕你渴了,我給你帶了一瓶水。”薛文拿出自己最迷人的微笑滿心期待著回復(fù)。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喝吧。”覃言隨便敷衍了一句,拿起地上的一瓶水就開始擰瓶蓋。
薛文當(dāng)時尷尬極了。
這么多人都在盯著看戲呢,他不接的話讓她的臉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