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這次來吉林是不打算再走了,準備以后就跟著張婷婷混,可當他想在門市住的時候卻被張婷婷給一口拒絕了,等我說讓他去我那住他又把我給拒絕了,說什么習慣一個人住,兩個人不方便。
我特么當時差點沒忍住給他一腳,死乞白賴的想和張婷婷住門市,被人懟了,老子讓你和我住,你告訴我不方便,我呸,這是明擺著怕我耽誤他泡妹子啊。
最后沒辦法只能是陪著他又在我附近的一個小區(qū)租了個房子,等忙完之后,晚上叫上張婷婷一起吃了個飯,不得不說張婷婷這酒量是真的可以,我們兩個喝的走路都打晃,人家愣是啥事沒有。
回到家以后臉也沒洗就脫了衣服直接上床睡覺了,可這一躺下總是感覺床邊隱隱約約的站了個人,不過有句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喝多了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
可是一睜開眼睛,房間空空蕩蕩的,哪里有什么人。
雖然我喝的醉醺醺的,可還是有思考能力的,這平白無故的沒看恐怖片就出現(xiàn)這樣的感覺肯定是不尋常的“你,誰啊,在我家干什么玩意?”
我的話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這個時候可能酒勁也上來了,人一旦困意上來了,真的是啥都懶得管了,直接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夢中我依舊是躺在床上,床邊卻站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淺黃色的連體裙,此時正背對著我。
而她正用那種有些陰冷的語氣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求求你,幫幫我。”
我聽著這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被重復的話,并沒有去理會她,因為現(xiàn)在的感覺很奇怪,思路也很清晰,我記得自己明明的喝多了在家睡覺,可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好像也挺真實的。
不敢隨意的接話也不敢隨便答應她什么,不勝其煩的繼續(xù)聽著她說話,直到她忽然話音停了下來,腦袋慢慢的向著我轉(zhuǎn)過來。
就在我快要看清她的臉的時候,我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身上比昨天更加的疲憊了,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了,我是直接打通了鄭乾的電話。
“喂,你特么起來沒?”
不一會手機里傳來了鄭乾的聲音,顯然是還沒睡醒“干啥啊,這才幾點,有事趕緊說,說完老子繼續(xù)睡。”
“你是豬嗎,你趕緊起來,來我家一趟。”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下了床我直接把所有的門窗關(guān)了起來,拿出一根煙點燃。
其實我并不喜歡抽煙,可這煙卻是個好東西,如果在你的附近有什么臟東西,點上一根煙,那煙霧就會往臟東西所在的方向飄。
那是因為鬼怪這些東西都是可以享受香火的,這香煙也屬于供奉香火的一種,當你點燃之后,那些鬼怪就會不由自主的去吸取這些香火,因此當煙的飄向和平常有所不同的時候,那就說明附近肯定有什么東西。
如果煙向下飄,說明的是在那個位置正躺著個臟東西,橫著飄就說明哪里站著或坐著什么你看不見的東西,這也是我當初在火車上為什么能夠找到那老鬼的原因。
此刻我手中的香煙還算正常,一縷縷的煙氣正往上空飄著,等我走遍了房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讓我感到很疑惑,連著兩天做夢都夢到了這個人,要說巧合那是不可能的,可這現(xiàn)在明顯房間里并沒有其他東西的存在。
“叮咚,叮咚”這時候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這可把正陷入沉思的我給下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就見鄭乾這貨正無精打采的站在門口。
“來的挺快啊,快進來我有事問你。”我是一邊說一邊把他往屋里拉。
“我自己會走,你這拉拉扯扯的弄得好像特么路過窯子被小姐往里拽一樣。”說完他脫了鞋直接進了屋子,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你可得了吧,要要拽也不拽你這樣的,你瞅瞅你這無精打采的都虛成什么樣兒了,人家還怕你死肚皮上呢。”
聽見我說這話,鄭乾有些不耐煩了“趕緊說正事,沒工夫和你閑扯皮,這一大早上的安穩(wěn)覺都不讓睡,到底怎么回事?”
我見他這幅德行也懶得再廢話,把連著兩天都夢到這個女人,和她說的話都和鄭乾說了一遍,等我說完后,鄭乾在這屋子里看了一圈道“你這房子以前是不是出過什么事?”
這話把我聽得一愣“沒有吧,我也前天才租的,不是很清楚,房東大爺也沒和我說過啊。”剛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我剛租完這房子的時候,去超市的路上碰倒過房東大爺,而且他就在這房子不遠處的一個十字路口燒紙錢,想到這些,我特么才反應過來,是啊,這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他閑著沒事燒什么紙錢?
我把這件事情和鄭乾說了后,就見他沉吟了一會道“現(xiàn)在這只鬼一直用托夢的方式來找你,顯然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她,我現(xiàn)在也感受不到她的氣息,很可能就躲在這房子里的某個隱秘又無法察覺的地方,你先給你房東打電話,不要直接問,先把他約到家里來,到時候面對面咱們好好問問他。”
我聽完鄭乾的話覺得挺有道理的,就直接拿出了手機給房東大爺打了電話,接通后我找了個借口說房子里煤氣用不了,讓他過來給看一下。
掛掉電話等了半個多小時后,門鈴聲響起,我起身去開了門,外面站著的正是房東大爺,他正一臉笑容的看著我道“咱家這煤氣你可能不會開,現(xiàn)在都改成雙保險的了,櫥柜里還有一個開關(guān),得把那個打開才能用。”說完他脫了鞋直接進屋就奔著櫥柜走了過去。
我是趕忙過去攔住了他“大爺其實這次找你來并不是煤氣的事,您實話和我說,這房子是不是有問題。”
他聽我說這話,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有些生氣的道“小伙子,我這房子你也看到了,能有什么問題,打掃的也都干干凈凈的,要不是看你這小伙子還不錯,我都不一定租給你呢。”
“大爺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兩天吧老是夢到一個女的在我床邊,所以我有點懷疑這房子以前是不是出過什么事。”
老頭聽完我這話之后,我明顯看到他臉色變了,不過隨即又恢復了“小伙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咱們可是簽了合同了,你不想住也行,但是你交的一年房租可退不了。”
還沒等我開口,坐在沙發(fā)上的鄭乾說話了,這老大爺顯然是剛才進門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明顯愣了一下。
“我說老頭兒,有沒有出過事兒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覺得我兄弟是那么好欺負的,那你就看走眼了。”說完就見這貨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笑呵呵的看著房東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