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諾三步并兩步來到大師父所居住的仙智閣門前。
顧以諾在仙智閣門口叫了半天門也沒人應聲。顧以諾早就料到大師父會躲著她,便盯著這剛裝好的琉璃墻面好一會兒,這玲瓏谷的墻頭可沒這么好翻,顧以諾深知自己的功夫不足,來之前就隨身帶了前段時間大師父自己送的九龍爪,在顧以諾看來這九龍爪用來翻高墻頭最合適不過了。
哼,這老頭最好面子,前年大張旗鼓的換了這面琉璃墻面,還嘚瑟了大半年,不知道自己研究的九龍爪抓壞了自己心頭上的琉璃墻,這滋味難不難受。
顧以諾輕而易舉的翻過了圍墻,沖著仙智閣里的占卜屋跑去,以顧以諾對大師父的了解,這個老頭指定有在占卜屋里專研那些凈是自己看不懂的東西。
推開門,大師父果然在屋里看一本全是符號的書。
“別裝了,你早料到我會來了吧,不是躲著我嗎?怎么不躲了”
大閣主略微有一絲驚訝,繼而又盯著顧以諾手中的九龍爪,突然什么都明白了,然后就是一陣肉疼。自己研究了大半年的武器,竟被自己的小徒弟用來翻墻頭,還是翻自己的墻頭,也不知道自己那琉璃墻面有沒有被抓壞,看了看自家小徒弟氣鼓鼓的樣子知道此時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
“嗯,咳咳,為師自然知道你回來,為師也沒打算躲著你,只不過今日為師正在研究一件新寶貝,所以才閉門不見客”大閣主心虛的瞥了瞥自家小徒弟,暗想,原本想著關了門,小徒弟進不來,就該泄氣回去了,誰知道小徒弟這么的......唉,好不容易得來的琉璃墻面啊。
“這都無所謂了,我這次來是想問您,上次您占卜我今年有災有難,還必須要有個男子才能化解,是真的假的”
大閣主是最好面子的,立馬反問道。“為師的占卜你還不相信。”
“徒兒信,可是徒兒怕您萬一有那么一丁點的不留神,就有那么一丁點的偏差呢”顧以諾見大師父又開始較真了,語氣立馬軟了下來。“要不,您在替徒兒占上一卦唄,對您來說這就是一順手的事兒。”
大閣主是最吃這一套的了,一臉得意。“這個倒是,不過占卜也是有學問的。不可重復占卜相同的問題,同一問題在在狀況未改變前,不許占卜第二次。”
“大師父,您這么厲害,肯定還有辦法的。”顧以諾深知自家師父的功力和脾氣,就是想讓自己多夸幾句罷了。不過顧以諾還有一招更厲害的,就是“激將法”。“不過大師父,您這么久都沒出谷歷練了,不會是功力倒退了才這么說的吧”
大閣主一聽,頓時就急了。“怎么可能,誰說的,雖然這不可占卜第二次,不過師父另辟蹊徑,你等著。”說罷,一甩袖袍便進入內屋。
顧以諾知道大師父上當了。
雖說占卜之術需求問者親臨,摒棄雜念等等很復雜的過程,不過大師父可不是一般的占卜師,這些瑣碎自己就不參與了,坐等結果就是了。若結果和上次一樣,那就認命了。
顧以諾閑著無事,開始擺弄大師父的收集來的各種稀奇玩意兒。還記得小時候自己最愛呆在大師父的占卜屋里了,為此大師父還特意給自己收拾出來一間屋子放所喜愛的玩意兒。前年的時候自己有了自己的住所就很少來了。
其實每個師父的仙閣里都有一間屬于自己的小院子,不過有的呆的時間久有的呆的時間少罷了。
那個時候也是很無奈。
二師父是個醫師,整天就是研究藥物,雖然要想很好聞,但是藥物也需要很復雜的手法煉制,自己在那兒只有看著的份兒。
三師父是個毒師,和二師父是雙胞胎,可二人性情一點都不一樣。三師父門閣里全是毒蝎子,毒蜈蚣,毒蜘蛛什么的,自己最怕這些了。
而四師父是個武癡,不過還好四師父收的有個徒弟,還能陪自己玩,不過也都是在谷里玩,所以也很少在四師父門閣里呆著。
至于五師父,自己都不清楚長什么樣子,因為五師父是易容功夫最厲害,都稱她為“百面生”,甚至外界連五師父的性別都不敢下定義。五師父只有在自己還有其余四位師父還有大師兄和小師哥的面前漏出真容。小時候因為五師父是女子所以在五師父的照顧下長大。不過五師父經常出谷,不常在谷里呆著。
只有大師父這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數不盡數,而且大師父門下還有大師哥可以陪著自己玩,那個時候還會把小師哥也叫過來一起在院里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