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衫白衣人走至白浮塵面前,輕聲說道:“起來吧!”
白浮塵這才離地而起。
白浮塵退居身側,等待紅衫白衣人給他解答。
“你說……桃花仙子身邊有個人,那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厲害?”
紅衫白衣人沒有解答白浮塵的問題。
白浮塵不敢再問,溫順的回答問題。
“是的,那個人名喚七淚!西王母和東王公都要與讓幾分!屬下今日同她交手,發現此人修為在屬下之上……”
白浮塵有著其他人見識七淚修為高深后一樣的不可思議的表情,可是下面一句卻是不敢再說。
“把話說完,她怎樣?!”
紅衫白衣人聽出白浮塵話沒說完,停頓之處有所顧忌。
“她……屬下一時錯覺,以為她的修為不在主人之下!”
白浮塵當時是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僅三掌就能讓自己不能反抗,白浮塵現在都不敢想竟還能逃脫出來。
“她能與本座相比嘛?她可及本座?”紅衫白衣人極想知道除了天啟君,這三界內都查不到,不存在的人竟能和他相比及!
“回主人屬下不確定!”
白浮塵不敢說。
紅衫白衣人未過多難為,“行了,護送本座回去吧,你也回去好好養傷,當是為了你弟弟,好好保護自己,下次不可如此莽撞,不顧自己生死安危了。”
紅衫白衣人拍拍白浮塵的肩膀,聊表慰藉。
“是,多謝主人惦記屬下的弟弟,屬下和弟弟會銘記主人的恩惠!”
白浮塵知道弟弟得死瞞不下去,只是主人居然會想起自己的弟弟,那么也替弟弟值了。
“走吧。”
白浮塵帶著紅衫白衣人消失在昆侖附近的小山頭。
西王母和東王公絕口不提山腳下發生的事,也禁止知情人胡亂言傳,但此夜注定不能夠太平!
紫熏封被打傷的事流傳在尊者之間,幾個人都不知曉具體情況,也不敢胡亂猜測,只能多表達對同門的關心,其他再無。
每個宗派都被嚴禁議論當日時事,可就是有那么一兩個不遵守門規,紫熏封負責結界之事,也就是最直接最有權施罰的人,如今紫熏封受傷,墨如煙自請代替紫熏封巡邏一職,還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說最近修煉已進步很多,希望西王母給個機會讓他為昆侖山做出貢獻!
西王母本不會被這花言巧語之行為所迷惑,可東王公出面,才讓墨如煙有可以表現的機會。
墨如煙此時就在懲罰兩個管不住嘴閑言亂語的人。
其中一個還不服,說是憑什么昆侖山大難臨頭還不通知他們,也不許他們知道發生了事情,總讓他們一直修煉下去,卻意識不到危險的來臨,這樣遲早不知死活,不如立刻棄仙道去修魔道呢!
墨如煙吸口涼風,清清喉嚨,嬉笑諷刺一番:“通知你們?通知你們什么?昆侖山究竟何為你們不知道嗎?這一天漸比一天安靜,你們的修為更比一天增長,即使有危險不能力敵,用來逃跑足夠了啊!說修魔道這個我到要問問你,你真以為我們修仙之人樂善好施,坐等敵人打上門不反抗嗎?就你那點資質,你要敢入魔道我第一個先逮你!”兩修仙小將再無二話!
“對不起師父,我們知道錯了。”
有其師必有其徒,不怪這兩人八卦,誰讓他們有個天天說個沒完的師父呢!
墨如煙看著蔫頭趴腦的兩個弟子,對于自己的說教很是滿意,點點頭背著手,裝出高深莫測樣子勢走出律室。
墨如煙離開有一會兒,一名穿著白色里衣外罩一件紅色薄紗外衫的人鬼鬼祟祟的來到律室外的長廊里,長廊圍著律室,有兩側,斷開處正是律室,然后是帶有斷橋蓮塘的水院,律室不同其他修行居室,完全介于地面,而是除了兩側長廊加上蓮塘斷橋,院中四面環水,無其他可行之處,而來人正是認準了這一點,知道此院平時不得人來!
紅衫白衣人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斷橋下相連的蓮葉,月華照不盡之處,是印著蓮葉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