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事,小狐貍看的她們一臉深沉,不明白剛剛還交談甚歡,怎么忽然就冷淡如冰。
小狐貍困頓的嗚嗚兩聲,沉沉睡去。
受了驚嚇的它,沒人安慰自己,就自己對自己好點。
花玄聽到小狐貍軟綿的聲音,和以往不同。
“咦,這小狐貍怎么了?莫非是病了?那就真成只病狐貍啦!”花玄指著小狐貍問七淚。
從回來到現在小狐貍一直沒有靠近自己,也沒讓自己抱著,似乎不再親近了,花玄以為小狐貍是跑去哪兒玩兒累了,所以才精神不濟,現在看起來,不是那么一回事!
“有人偷偷進來,被小狐貍制止了?!?p> 花玄很欣慰,七淚再也不用一個兩個字回答自己了。
七淚,也不是那么冷酷無情的,女子嘛,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討喜的!
“是嘛?那人出現了?是誰?”花玄還是覺得七淚最好看。
“不知,未見其身,只得一尾……”
七淚不知如何形容,停頓片刻,想了又想,“漆黑如墨,似龍似蛇?!?p> “黑龍?還是黑蛇?昆侖山有此物種嗎?找個人來一問便知!”花玄想的簡單,七淚連忙阻止。
“輕舉妄動!打草驚蛇?!?p> “我差點忘了,我們在明,叛徒在暗。萬一被他察覺我們知道他的存在,他一定會有所準備,要是打草驚蛇,我們想再找點蛛絲馬跡就很困難!”
花玄明白七淚的意思,要以靜制動!
“此事當不知,待閉關時日到,告知一聲即可。”
西王母和東王公閉關時日未到,昆侖暫由四大尊者輪流掌控,且不知昆侖山叛徒幾人,現于何處,一切皆有可疑之處!
任何風吹草動只能相告于西王母和東王公!
“誒,那小狐貍怎么會這樣?是不是被黑蛇傷了?”
花玄不能忍小狐貍被傷害了,小狐貍從剛開始不接近她,到現在的形影不離,是多么不容易,何況小狐貍和她一樣護主,在花玄心里小狐貍就是最好的靈寵,傷了小狐貍就是打花玄的臉,更何況,小狐貍還是因為阻攔他人進屋才被傷的,這個屋子是花玄在住。
“不是,此人識得小狐貍,小狐貍害怕他。”
七淚也不知,小狐貍是上古魔獸的事怎么會被他發現,她從未暴露過。
“啊……小狐貍這件事……西王母跟我說過,那天你不在,我醒來的時候遇到山腳大戰,去往的時候小狐貍的身份……已經真相了……”
事情不是花玄所為,經過花玄也是聽西王母說的,而東王公只是加以保證他二人并非存心說出來的,一時嘴快??苫ㄐ]有同往時一樣嘲諷,說西王母無知,而是像做錯了事的孩子想求得大人的原諒模樣,無辜的眼神看著七淚,七淚別過臉去,不忍直視。
花玄似是得逞,淺淺笑道:“七淚你在害羞!”
七淚離她一丈遠,看向門外,故意避開她。
門外九曲玲瓏鋪石子光滑,如水如熾,光輝照耀之下亮而不惹眼。九曲玲瓏鋪的石子都是天然而成,未經打磨,每顆石子自然分明,卻自成一體,不細看是不會發現它連著邊上的如茵綠草都是有接無縫。
七淚第一次步入凌云的時候就知曉,九曲玲瓏鋪乃是仙物!
倏然間,什么東西閃了一下。
七淚走過去一看,是一片鱗甲,想必是黑家伙身上掉下來的。
“怎么了七淚?”花玄跟著七淚走出去,收起玩笑,認真道:“這是什么?那黑蛇身上掉下來的?這么大?”
花玄用手掌比劃一下,發現和自己的手掌差不多大小,鱗甲堅硬無比,光滑有亮澤,難怪輝閃。
“這么大鱗甲的黑蛇,是能嚇壞小動物的……”花玄故意說給七淚聽,原來上古魔獸也有害怕的時候,除了七淚第一次見到七淚以外,如果現在人狐關系不好的話,那七淚還能排第一的。
“不一定是蛇……”花玄這個一生氣就亂給別人起名的毛病七淚是管不了了。
“不管,嚇唬小動物,只能是心里黑暗的人做得出來的事!小人!他要是蛇都辱了蛇好吧!”
七淚看著抱懷而坐的花玄,無語望天,果然啊,護犢的心一樣沒變!
某個昆侖山的角落,一名修士猛烈的打著噴嚏,同行修習的另一個修士上前關心,噴嚏不打了,一行人五六個繼續修習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