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街,回春書坊。
“什么紅樓,去去去,你怎么不叫黑樓。”回春書坊的伙計一邊驅趕著這倆個衣著樸素的少年郎,一邊掐媚的恭迎著那些衣著華麗的大富大貴之人。
這倆少年朗便是喬裝打扮的江呈與戎一山。
江呈抹了抹頭上和臉上的污泥氣急敗壞的叫道:“這世間沒有點權利還真是辦不了事情。你在這等著,我去請個神仙來震震他們。”
說罷,一路向下,來到了衙門門前,跨步踏入。
門口的侍衛伸手阻擋“你是誰?衙門可不是你想進去就沒進去的。”
“給你個機會,不然待會就打你的小屁屁,哈哈哈”江呈雙手扣在胸前樂呵呵的看著身前這位面紅耳赤的小侍衛。
“是江大人吧,你莫要調侃這位小兄弟,他是新來的不曾見過你。”旁邊的侍衛看了江呈許久,才趕忙過來解圍。
江呈朝那侍衛飛了個媚眼就急急忙忙的進入了府中。
那縣令正在院內陶養情操,澆水養花。
江呈忽然大喊道:“沒天理了啊,這書坊的人都看不起書生啊。”
縣令被嚇得剛想發作,一天這聲音有些耳熟,一看。這個大菩薩怎么又來了啊,這還給不給人清閑。
“江大人,為何如此啊,快快說給我聽聽,本官定會為你伸張正義。”縣令眉開眼笑的問道。
江呈把事情原委一說,氣的縣令是吹胡子瞪眼。
你這書坊,你惹這菩薩干嘛,我還想多過倆天清閑日子。
“江大人,你放心竟有這種委屈事,本官這就去給你疏通疏通,不不不,伸張正義。”縣令帶起官帽就在江呈后面一路圓滾滾而來。
縣令到了門前看見那虛頭巴腦的伙計氣的直叫“把你這書坊管事給我叫來。”
“縣令大人,你別急我這就去叫,你別急。”
這縣令辦事果然是雷厲風行。沒一會功夫這管事的白胡子老頭就跟在這伙計后面出來了。
“江大人,你和他說吧。”縣令連忙讓出主位置,奉承的說道。
江呈走上前。
“老先生,我們進去說吧。”江呈文質彬彬的說道。
“好好好,你們且隨我進來。”
一干人來到了一間招待的客房內。
“上茶。”
“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倆份書稿。”江呈從包袱中拿出了倆份厚厚的書稿。
接過書稿回道:“那你們先在這休息,我先閱覽賞鑒一番。”
老先生打開了書稿便翻閱起來。
江呈三人足足等了倆個時辰。
“秒啊,世間竟有此等神書。讀這一回,我死而無憾啊。”老先生把書稿放回桌上,整個人宛如神游一般。
“老先生,老先生,接下來說說我的事情。”看著老先生神游的模樣江呈不忍打斷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這第一本書讀起來我就宛如陷入這兄弟之情中無法自拔。這第二本更是有神力,文筆細膩宛如一個郁郁寡歡的少女,書中故事更是引人入勝,留念往返啊。”老先生抓著江呈的手激動的顫抖道。
江呈無奈的回道:“這倆本書便是我寫的,第一本名曰《三國》,這第二本就叫《紅樓》。”
“大人,你不是大人啊,你就要成為神人了啊。”老先生激動的感哭涕零。
你先聽我說“你這書坊可是整個衛國都有站點可是能做到統一時間出書。。”
“對啊,這是衛國最大的書坊。只有有三天時間便可以做到。”老先生頗為自豪的說道。
“那我若出書別人能查到我的信息么?”
“不能,我們站點約有三百余個,站點之間靠飛鴿傳書。除非本站泄露,不然絕對不可能知道這稿紙的源頭在哪。”
“如此便好,那這書盈利了怎么拿這銀兩。”江呈一想到這么多站點不禁疑惑道。
老先生害怕丟失這個機會連忙解釋道:“若是你覺得在我們這編排,出書。我們就會給你一個我們秘制的吊牌,吊牌上是你的筆名,而后會告訴你一個獨有的暗號口令。這樣你不論到哪個站點,只要說出口令拿出吊牌就可在那地收取屬于你作品的任何收益了。”
“那,這倆本書我就交給你了,只是這紙張費用?”江呈忐忑的問道。
老先生一看著生意成了,苦笑不得道:“莫需擔心,地方管事鑒定過的書,紙張費用可以從后面書的收益的抽出。”
江呈大嘆一口氣,本想著靠著這書的魅力可以賒賬,沒想到連賒賬都不必。
“這紅樓,老先生你們三日后出即可,這三國一定要比紅樓晚上三,五日。”江呈慎重的叮囑道。
“沒有問題,不知先生名諱?”老先生恭恭敬敬的問道。
“筆名,姑蘇行。”
“吊牌做好后送完衙門便可以了。日后每隔一月我便送稿上門。”江呈呼出一口濁氣,消去那份緊張愉悅的說道。
老先生靠近江呈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便親自將江呈送出了門外。
江呈在書坊門前與那昏昏欲睡的縣令打了招呼便前往了公示欄處。
他可沒忘記今日是秋闈考試公布之日。
榜前早已是人滿為患,江呈只是看了倆眼,便喜笑顏開。
一路上跟在他屁股后的戎一山有些不解了“江兄,這榜上沒你,你怎么能笑出口啊。”
“有啊,這榜一解元不就是我么?”
戎一山更是疑惑“那不是江青么?不得不說那詩寫的是真好,什么蓬蒿人。這意境確實是千年難一遇啊。”
“那是李白大詩仙的詩。全詩是這樣的”江呈朗朗上口道。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爭光輝。
游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江兄,你有這過目不忘的能力?”戎一山聽完他讀出那首詩臉都嚇白了。
“那詩,不,那整張考卷都是我的,我就說為什么前兩次我都會失利。”江呈越想越開心。
“江兄,你怕是瘋了吧。這考卷要是你的,你怎么會笑得如此開心。”戎一山跑上去摸了摸江呈的頭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不知道啊,本來我沒有讓江青必死的方法,現在看了那張考卷辦法也就出來了。”
“快說來聽聽。”
“大可不必,到時自然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