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星下凡
江呈不緊不慢笑道:“我可是曾記得幼年時在那些拜訪我的人中也有你啊,你可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還不快過來對你爹爹行跪拜之禮。”
“江呈,你好大的口氣啊。如今你的學識和我相比不過是燕雀而已。我可不是你現在能戲弄的對象,莫要欺人太甚。”那書生叫囂道。
“與我何關?天下學識取之不盡,你有何資本在這說你學識高深。你不過......”江呈正說著卻被一身衣著華麗之人打斷。
“都不要爭斗了,誰人學識高低。秋闈之后便可一清二楚,某些人也不要逞一些口舌之利。在考院大門前顯得聒噪。”那人說完后便有一大堆附和之人。
依江呈看,那些書生如搖尾之犬一般,此人勢必位高權重。還是要小心應對一些。
“不曾問過公子名諱,可否告訴在下。”
“你,哈哈哈哈也配么?”那人大聲笑道。
剎那間,考院前嬉笑成群。這么多人笑著,江呈哪是什么厚臉之人。不行,這場子必須找回來。快步走到那人耳邊清清說道。
“吾配汝母,吾是你爹爹。”
“若是污言穢語也有成就,怕是少不了你神童江呈啊。”說完,便揮袖入了考院。
“江呈,我怕你是瞎了眼了,那人是府尹之子,江青。你怕是死到臨頭了,哈哈哈。”
“各位考生,排隊檢查后方可入院。”
“為什么他不用檢查。”江呈指著剛剛進去的江青問道。
“怎么?你也是府尹之子?”看門的奴仆嘲諷道。
引來一頓嬉笑。
一番時間消耗,書生們也都入了考場。
一共有八個考場,每個考場如同單獨包廂一樣,共有三十六個包廂。
江呈心中驚嘆不得不說古人的考試和當今的高考也可以相提并論,光是在考場的巡查就有八人之多,從古至今,人們對文化的傳承的態度就一直沒有變過。文化的傳承便是靠這一輩又一輩人的堅持,正所謂,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也正是這樣才能使國家愈加繁榮昌盛。
“考場門口的白紙上都寫了各位的姓名,各位按號入座就行了。考試開始便不允許走動,也不許私下探討,如被考官發現有作弊現象,逐出考場。各位巡查的考官,請務必慎重,一經發現徇私舞弊現象,剝奪權勢事小,人命不保是大。都去準備準備吧。”大堂之上那人一手翻閱著竹簡,一手揮一揮長袍,從開始到現在未曾看過堂下書生一眼。
那便是白決明了吧。
一席白袍,一身書氣。
考卷發下來,江呈便開始了他的巔峰逆襲之旅。
溫水泡新筆,潤筆后便開始研墨。鎮尺一壓,蘸墨揮于紙上,墨香四溢。前面的題目只需依記憶而填。到了書法,江呈開始有些猶豫了,不知道是用王羲之的《蘭亭序集》還是用顏真卿的《祭侄文稿》。現實的江呈自然是不會書法,但是這時代的江呈便是各字體都會一點牛毛。既然要逆襲便要最狠的逆襲。
‘永和九年,歲在葵丑,暮春之初,,會于會稽山之蘭亭......’沒錯他要寫的便是這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集。
這文才,江呈想了想,便噗嗤一笑。
這天下誰人有詩仙李白有文才,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嘯成劍氣
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江呈這提筆一寫,便要轟動半片江山。
這政論便是這段話:
我希望衛國的人民都能成為不羈之民。受到他人虐待時有不屈服之心,受到災惡侵襲時有不受挫折之心;若有不正之事時,不恐懼修正之心;不向豺虎獻媚……我希望衛國的國民,每一位都能成為自己;都能成為統治被稱為『自己』這塊領土的,獨一無二的自己。
沒錯,這段話出自《十二國記》。這是江呈在不屬于這個時代看的一部作品。這次倒是幫了他大忙。
“各位考生,考試到此結束,考試成績半個月后就會張榜公布。各位考生辛苦了。”那監考官鞠躬作揖道。
“這政論,你寫了什么,我寫了戰三國,衛國一統天下,衛國天下無雙。”
“英雄所見略同,我等去暢飲一杯。”
出了院外書生們嘰嘰喳喳,江呈遍發現了可疑之處,院外多了好多待著彎刀的侍衛,心想:是暴徒?應該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站在街上,這些人衣著都比較富裕,莫非是府尹的人?
一想到這江呈便靠著書生掩著撒腿就跑,我這一屆書生若是被發現逮到,怕是安個罪名就慘死牢中。回頭一看更是大驚,人已經追上來了,今日怕是要費些功夫才能回去了。
江呈在街道之間穿梭,這些人應該是要低調辦事,不然現在哪有逃跑的機會,一路亂串,又對街道不熟悉,江呈這個拐彎便是入了一條死胡同。看著這死胡同,今日怕是要死在這偌大的業衛城了。連忙回頭,一看。
“敢問大哥們是何人,為何步步相逼?”江呈掐媚著走向大哥遞出袖中的銀兩。
“你是叫江呈吧,今日你對少爺出言不遜,少爺已經說了,安個罪名,所以不用再掙扎了,你的命今日是保不住了。”那帶頭侍衛收下銀子戲謔道。
說完變要去拷住江呈。
“大人等等,我袖中有一封遺書,出門在外我早已知道或許會遇不測,望我死后將這信寄于我鄉下的母親。”江呈一邊抽咽一邊拿出那封信。
帶頭侍衛默許了江呈的行為。
“大哥,那便是我的……”話未說完,江呈打開信封一吹,一小陣白煙飄出。
“這是什么?你別再反抗了逃不掉的”帶頭侍衛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是軟骨粉,兩小時后會自動解除。現在你們的肌肉都不會聽你們的指揮,就好好睡一覺吧。”江呈說著便從他們身上搜出了所有的碎銀子。
“還有,告訴那個江青,今日之恩,來日必報。”說完便消失除了街道。
此時江呈已經走在了另一條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