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嬤,我回來了,”陳青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話音剛落,只見從青云幫寨子里出來一個中年婦女,女人頭梳發髻,發髻上別有一根木簪,身穿褐紅色粗布棉麻衣。
女人看見陳青云,一臉慈愛,“我家云云回來啦,阿嬤鍋里給你燉了羊肉。”陳青云跳下馬,撲到女人懷里,雙手抱住女人的腰撒嬌到,“阿嬤對我最好了。”
女人摸著陳青云的頭笑著說道,“傻丫頭,你娘親死的早,你是阿嬤一手帶大的,阿嬤不對你好對誰好。”
“對了阿嬤,我今天帶回來一個人,給阿嬤看看。”
“把人給我押進來,”說完陳青云拉著女人往寨子里跑去。
手下將梁秋生和葛婉儀壓到寨子里,“阿嬤你看,”陳青云指著梁秋生和葛婉儀。
此刻梁秋生和葛婉儀被五花大綁,梁秋生一臉憤怒,語氣卻平淡,“你放了我們,要多少錢都給你。”女人看見二人,把陳青云拉倒一旁悄悄說道,“你怎么帶回來兩個人呢?”
陳青云睜大眼睛,“阿嬤看這小相公長的多俊俏,云云喜歡他。”
女人一臉寵溺,“我家云云長大了,有喜歡的人了?”
陳青云不說話,只是低頭咬著下嘴唇笑。
一會兒,陳青云向外面喊到,“進來兩個人,”說完,從外面進來兩個人彪形大漢,皮膚黝黑,虎背熊腰。兩人低頭呈抱拳姿勢,“大當家,有什么吩咐?”
“把這位小相公帶去我們最好的屋子,好生照顧,萬不可有所怠慢。”
“那這個女的呢?”其中一個大漢問。
葛婉儀惡狠狠的盯著陳青云,“陳青云,你禍害百姓,總有人會收拾你。”
陳青云看也不看葛婉儀一眼,“關柴房里。”
梁秋生一聽急了,“柴房陰濕,我娘子身體柔弱,怎吃得了那般苦,你把我和娘子一塊關進柴房吧,我還能照顧他。”
葛婉儀眼淚汪汪,“秋生,我怎舍得讓你陪我受這般罪,婉儀寧可受那潮濕之苦,也見不得你受半分委屈。”說完小聲抽泣,梁秋生心疼葛婉儀,轉身對陳青云說道:“你把我也一起關進柴房吧。”
陳青云看著他們,“哎呀,行啦。”接著走到梁秋生身邊,“小相公,我可問你,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陳青云指著葛婉儀。
梁秋生漲紅了眼“是,很重要,她要是出半點差池,我絕不獨活。”
陳青云著急,“小郎君生的這般好看,死了豈不可惜。”
“我問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待在寨子里,做我的壓寨相公。”陳青云看著梁秋生,等待他的回答。
葛婉儀急了眼,“陳青云,我和秋生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的感情,豈是你能插足。”
陳青云不耐煩,皺了皺眉頭,“閉嘴。”
說完繼續看向梁秋生,“嗯?”
“不愿意,我梁秋生堂堂七尺男兒,怎么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聽到梁秋生的回答,陳青云背過身,“那就讓這女的住柴房吧。”
“陳一陳二,把這女的押到柴房關起來。”
陳一陳二說完“是”便開始押著葛婉儀朝柴房走去,葛婉儀哭喊,“秋生,秋生,秋生……”
“婉儀,等我,等我去救你。”梁秋生掙扎著,試圖解開繩子,“你別掙扎了,沒用的。”
陳青云喝了一口水,“小郎君,以后你就待在我青云幫吧,我會好吃好喝好伺候你,我知道你飽讀詩書,你也無需與我講述道理,我不聽,也聽不懂。”
梁秋生氣結,“你真是不可理喻。”
陳青云要說什么,正好趕上陳一陳二回來,“你倆把小相公請下去吧,但凡怠慢,唯你們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