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美術館殺人事件(完)
“那么,是誰把原子筆放在這里沒拿呢?”目暮警官說著,轉出了原子筆的筆芯,然后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他的記錄本在上面劃了幾下,接著又拿出在死者口袋里發現的紙對照著看了看。
“嗯,筆的顏色和粗細都一樣,恐怕是這支就是監控中死者所使用的那支原子筆。”
御行上前在兩張紙上看了看,又跟目暮警官要了死者寫的那張紙,把紙鋪平在地面上后他發現紙上除了被揉皺的痕跡外還有一些好像被什么東西用力地在“洼田”這個名字上涂劃的痕跡。
就好像死者當時發現紙上寫著的名字不是兇手的名字想要拿筆圖改掉,但是他發現筆是寫不出來的一樣。
把紙還給目暮警官后,他走向了同樣在沉思中的柯南問道:“柯南,有發現什么嗎?”
“嗯,這件事情有點奇怪,洼田先生應該是知道這個房間有監控的,但為什么要選擇這個房間行兇呢?
而且他為什么要穿著盔甲來行兇?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還是為了學那張天罰畫來殺人嗎?
也不對啊,洼田好像對藝術品并不關心,那種人怎么可能想出這么精心的設計。”
突然柯南意識到自己好像不該說這些話,他急忙又說道:“啊哈哈哈,開玩笑的啦,我是學御行哥哥你的。”
汗,滾筒洗衣機這個家伙,不用這樣吧。
“我覺得剛剛在監控室看錄像的時候并不仔細,好像有什么沒注意到,所以我現在準備再回去看一遍,怎么樣柯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御行彎腰摸著柯南的腦袋說道。
可惡,要不是我身體變小了,哪能輪得到你摸我的頭,這樣想著柯南說道:“好呀。”
監控室內,又看了一遍錄像的兩名警員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暗自吸了一口氣。
“真厲害啊。”
“是啊,這簡直就是血腥暴力電影嘛。”
這時,門從外面被打開了,兩人回頭看見是御行帶著一個小孩子走了進來,齊齊向他鞠躬道:“夏目顧問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東京警視廳的警員們現在都認識這個自學法醫知識并成功拿到法醫資格證同時還是東京公安廳的特別顧問的夏目御行。
御行還沒習慣顧問這個警視廳身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人家說的是他。
連忙回了一禮后,御行說道:“我要重新看一下案發時的監控錄像帶。”
“好,你請。”兩位警官給他們讓出位置。
御行把監控錄像帶倒回鎧甲砍完第一劍轉身面對監控的那一段。
屏幕中,真中老板被砍后急忙把貼在身后的美術品標簽揭下來,但是他第一時間居然不是去拿放在旁邊桌子上的筆,而是看著標簽紙背面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按下暫停鍵,御行看著屏幕里的真中老板“他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嗯,很奇怪,他居然沒有直接在標簽紙上寫下兇手的名字,而是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就好像......就好像標簽紙背面原本就寫著什么。”柯南在旁邊說道。
兩名警員也湊了過來說道:“真的耶。”
御行又按下了播放鍵,真中老板驚訝過后那起一旁桌子上的原子筆,在紙上像是寫著什么又像是在把紙上原本的字給劃掉一樣,不過寫完后他居然把筆給扔掉了。
“寫完后他為什么還要把筆給扔掉呢,這很不正常啊,真是的,要是這個監控有聲音就好了。”看到這里,柯南說道。
御行說道:“我之前看真中老板口袋里的便簽紙的時候,發現紙上除了寫著‘洼田’以外,還有一些用寫不出來的原子筆在上面劃掉洼田的名字。
你覺得真中老板一個快死的人居然用完原子筆丟掉之前把筆芯收回去嗎?我記得你之前找到的原子筆的筆芯是收回去的吧。”
“對哦!”柯南恍然大悟,感覺原本雜亂無章的信息全部組合到了一起,不過還是不知道兇手是誰,為什么要在便簽紙上寫‘洼田’的名字來陷害洼田。
御行謝過兩名警員后,帶著柯南又回到了地獄展廳。
此時,展廳的中央放著一個麻袋,從麻袋的開口處看到一具沾滿血的盔甲放在里面。
經過現場警員的解釋,御行才知道這個是從洼田辦公室的柜子里找到的。
現在目暮警官已經拿出手銬準備逮捕洼田了。
怎么辦?怎么辦?洼田是被陷害的,但是現在兩個鐵證壓在那里,而且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到底該怎么辦啊,柯南心里這樣想著,不知道為什么,居然下意識朝御行看去。
就見御行居然從小蘭那里要了美術館的宣傳則走到落合館長面前說道:“館長先生,我想上廁所,你能不能幫我畫一下廁所怎么走啊?”
落合館長笑咪咪的說道:“可以啊”,然后拿出別在胸前西裝口袋里的原子筆就要往宣傳冊上畫,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手頓在半空中。
“怎么了落合館長,麻煩你快點啊。”御行著急地催促著,一手搶過落合館長手上的原子筆在宣傳冊上畫了兩下。
沒寫出來,只留下淺淺的一道痕跡。
御行說道:“果然!”
他的動作早就引起了目暮警官等人的注意,聽到他說話,目暮警官上前問道:“怎么了御行老弟?要上廁所的話我就讓警員帶你去好了。”
聽了這話,御行差點摔咦大跟頭。
“目暮警官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什么?你不是想上廁所嘛?怎么想到兇手是誰了,而且根據從洼田辦公室找出來的鎧甲,我們已經確定兇手就是洼田了。”目暮警官奇怪的看著御行說道。
毛利大叔也上前補刀“你不會是憋瘋了吧?”
此時的御行有種想把毛利大叔丟上天,讓他與太陽肩并肩的想法。
“目暮警官,洼田不是兇手,他是被陷害的。”
雙手戴著手銬被一名警員駕著的洼田聽到這話急忙說道:“對吧!我是被陷害的對吧!終于有個明眼的了。”
目暮警官凝重地看著御行說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御行老弟。”
御行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警官,你還記得當時撿到的原子筆的筆芯是收起來的還是轉出的?”
“我記得是收回去的,怎么了?”
“難道你們不覺得一個臨死的人用完原子筆后居然會把筆芯收回去這件事很怪嗎?”
得到提醒的目暮警官說道:“對...對呀!那為什么我見到的原子筆的筆芯時候回去的,難道說我撿到的不是真中老板當時用的那只筆?”
“對,你撿到的應該是兇手時候換掉的,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真中老板口袋里的便簽紙上,有幾道像是用寫不出來的原子筆在劃掉紙上劃抹的痕跡。”
目暮警官拿出那張便簽紙看了看驚訝道:“還真有。”
御行接著說道:“那么也就是說,紙上洼田的名字是兇手寫上去為了陷害他的,而錄像中的真中老板看上去是在寫兇手的名字,實際是在劃掉紙上的名字,但是他發現這支筆是寫不出來的。”
“這樣一來,身上帶有寫不出來的原子筆的人就是兇手咯。”目暮警官說著看向落合館長。
落合館長腦門上滲出幾滴汗,他說道“萬一呢?萬一真中老板沒有看到那張便簽紙呢,假如我真的是兇手,我怎么確定他一定會看到那張紙,再說了,我這只筆是前天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所以才寫不出的!”
“沒有聲音的防盜監控,你就是利用了監控是不能把聲音錄下來的再加上你當時全身穿著盔甲,所以你當時說一些什么話我們是看不到的,比如‘你看吧,你身后有張寫有我名字的便簽紙’之類的話,就能百分百讓真中老板拿起那張紙。
如果剛剛那些還不能證明你就是兇手的話,我還有一個證據,那就是發生兇案的墻上只有藝術品的標簽,并沒有掛相對于的藝術品。
我想只有是非愛惜這些并把這些當作自己孩子的落合館長才會做這些,而且之前洼田先生在大地展廳時這么粗暴的對待那件盔甲你都每生氣,我猜測那件盔甲可能只是一件復制品。
而你行兇時穿著的也就是那件復制品,我說的沒錯吧,落合館長!”御行說道。
在聽到他說發生兇案現場的那面墻上沒有掛相應的藝術品和兇手行兇時穿的是復制品盔甲的時候,柯南愣了一下,心里想著: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沒告訴我,害得我白擔心一場,這小子。
“那么我可以問你一下嗎,4點25分案發時你在哪里?在做些什么?有不在場證明嗎?”目暮警官看著落合館長問道。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微微低頭的落合館長說道:“我那個時候正在等待與人會面,那個人是一個靈魂墮落的惡魔,我覺得他根本就是無藥可救了。
我藏身在盔甲里面,接下來的事情就跟這位先生猜測的一樣,我化作正義的騎士斬殺了邪惡的惡魔。”
毛利大叔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么能確定,真中老板一定會倒在寫有洼田的便簽紙前呢?”
“呵,那是因為,我為了今天這件事,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在夜晚的美術館里練習和計算真中老板倒地的位置。”落合館長仿佛卸下一切重擔說道。
原來,之前報紙上報道的美術館深夜有安保人員看到會走動的盔甲就是落合館長在練習。
事件結束后,御行、毛利大叔、小蘭、柯南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御行吃著巧克力感嘆道:“其實正義騎士在斬殺邪惡的惡魔后,自身也在慢慢墮落為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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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拖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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