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司馬啊,這個襄賁侯劉虞依我看絕不會愿意稱帝的。”朱閣誕說。
“······但愿如此。”夏侯淵說。
“走!先往東郡燕縣走吧。”朱閣誕說。
“好!”夏侯淵道。
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就是樂浪郡太守張岐。
他也跟隨著。
過了一天,到達了東郡燕縣(今河南新鄉(xiāng)延津縣東北),朱閣誕一行人于是進入了燕縣縣衙。
這時,燕縣縣令吉琛出來迎接。
“吉縣令免禮。”夏侯淵說。
“想必你就是燕縣縣令吉琛吧!”朱閣誕問。
“正是在下。”吉琛道。
“我觀你燕縣境內(nèi)300多年沒出人才了。”朱閣誕道。
這時吉琛心感愧疚。
“我看你姓吉,應(yīng)該是本縣人吧!”朱閣誕問。
“正是。”吉琛說。
“你們燕縣的豪強就是吉家吧。”夏侯淵說。
“大人,你說的每錯。”吉琛說。
樂浪郡太守張岐說:“問這些沒用的干嘛?還要趕路。”
“你要趕路就一個人去吧。”眾人異口同聲。
張岐只得坐著。
“你們燕縣,春秋時,為姞姓燕國的國都,后世稱為南燕國。真是一個好地方啊!”朱閣誕說,“本來這么好的地方人才應(yīng)該很多才對。”
“你不要害怕,你只要以后多多想辦法改造現(xiàn)狀就行了。”夏侯淵說。
“吉琛大人,我們不是燕縣的官員,而你接待我們,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很有仁義之人。”朱閣誕說。
“遠古黃帝有個裔孫叫伯儵,受封于南燕國,賜姓姞,稱姞伯儵,后來建有姞姓燕國,稱南燕國。在姞伯儵的后裔子孫中,有省去“女”偏旁簡化為吉字者,世代稱吉氏相傳至今,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這便是我的先祖。”吉琛說。
“據(jù)我所知,本郡太守是王肱,是兗州刺史劉岱的部下,因此本縣屬于劉岱管轄。”夏侯淵說。
“吉琛縣令,不知你對當前的東郡有何看法?”朱閣誕問。
“王肱對我們這些縣打擊太大了,他無能啊!”吉琛說。
“我認為,黃巾軍余孽遲早會進攻東郡的。”朱閣誕說。
吉琛說:“那該如何是好?!”
“東郡太守王肱抵抗不住黃巾余孽,惟有曹公有殺敵經(jīng)驗,東郡遲早是曹公的,你以后只需幫助我們就行了。”朱閣誕說。
“前幾日有個叫朱建平的人對我說他預(yù)測幾個月后東郡太守將變成曹操,我當時不信。現(xiàn)在聽您這么分析,恍然大悟。”吉琛說。
朱閣誕說:“我認識朱建平,他預(yù)測事物百無一漏,十分精湛。東郡幾個月后易主應(yīng)該是天意啊!”
夏侯淵說:“我們主公應(yīng)該能崛起的。”
吉琛說:“二位將軍,我?guī)湍銈兒湍銈兊能娛堪才抛∷!?p> “那就有勞縣令了。”朱閣誕、夏侯淵異口同聲道。
這時,吉琛已經(jīng)忽略掉了張岐,張岐只得去住驛站了。
“今日吉琛之語,讓我感慨萬分啊!”朱閣誕說。
“朱長史,夏侯司馬,外面有人求見!”軍士報道。
“你先去睡吧!”朱閣誕說。
這時,朱建平進來了。
“哈哈哈哈!想必這位就是夏侯司馬吧!”朱建平問。
“你怎么知道?”夏侯淵反問道。
“因為他認識我,所以另一個人肯定是你。”朱閣誕說。
“咳咳。”朱建平點著頭。
“我預(yù)測幾個月后會有黃巾軍。”朱建平說。
“嗯。”
一夜長談,一天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