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宇來說,這等蠢貨,還沒辦法給他造成什么傷害。
只是蒼蠅在眼前亂晃,實在是礙眼。
要是等他有了機會,還是直接把這貨直接搞得沒法亂蹦噠好了。
見到林奉天灰溜溜的離開,小王老師傻眼了,連手里面那張支票似乎也無比燙手一般。
她一轉臉,看見了龍副校長冰冷的眼睛。
龍副校長聲音溫柔,卻讓她不寒而栗。
“林大少給了多少?五千?一萬?希望這錢能夠支付你的違約金,別忘了,你跟龍圖幼兒園簽了三年合同,如今還有兩年半。”
小王老師咬著唇:“我去告訴我男朋友,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饒是龍副校長這種已經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聽見這話也忍不住發笑。
“你說那個富二代混混?”
要是那家伙算個人物,小王老師也不會混的這么慘。
她氣哼哼的瞪了趙宇幾眼,簽了手里面的單子就往外面跑。
要不是這個泥腿子鬧出來的事情,她也不至于丟了工作。
小王老師本人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萌萌戀戀不舍的跟龍副校長等人揮手說了再見。
她抱著趙宇的脖子往人群里面看了幾眼。
周茹月笑著捏了一把她的小臉:“找什么呢?你欣蕊阿姨公司有事,把她叫回去了。”
萌萌乖巧的點點頭:“好呀,那我們回家吃晚飯吧。”
“第一天上學開心不開心?”
萌萌立刻笑出一對小酒窩:“超開心的,萌萌喜歡這里。”
然而剛進家門,萌萌的笑容就沒了。
張淑芬臭著一張臉:“死丫頭又去哪里玩了,小月,你這么大個人,還跟著趙宇這種垃圾出去鬼混,真是叫我寒心。”
周茹月神色淡淡:“我孩子第一天上學,我當然要陪著去了。”
張淑芬嫌棄的掃了趙宇幾眼:“這種小事,讓那小子去不就行了,反正他每天無所事事,在公司也不干正事。”
趙宇眼中毫無波瀾:“保衛科科長能夠有多少正事,再者說了,公司也不是天天都有混混鬧事。”
張淑芬冷笑:“行,你嫌棄保衛科科長沒用是吧,那你給我轉到銷售部去,從最底層做起。”
周茹月張了張嘴,一邊的周國偉卻攔住她。
“我覺得也好,趙宇不是想要幫小月嗎?直接當小月的下屬,多好。”
周澤宇冷笑,這小子科長變普通職員,換到普通人身上,怕是直接要氣死在現場。
可趙宇好似沒事人一般:“也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周澤宇簡直要噴笑出聲,趙宇這人是傻的嗎?
可第二天,周澤宇就笑不出來了。
他一大早剛到公司,就發現自己的人都沒了。
曾經對他卑躬屈膝的保安現在對他不屑一顧,他那些個鶯鶯燕燕的秘書也一個個的被調走了。
周澤宇心中帶著一絲恨意,氣哼哼的進了辦公室。
然而他的辦公室,也跟從前不一樣了,里面空空如也,甚至連半點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周澤宇沖著門外大吼:“人呢?都死哪去了?誰把我東西都給搬走了?”
門口一個老女人探出頭來:“周副總裁,不,您現在已經不是總裁了,只是一個小職員,所以,這不是您的辦公室,里面的東西,當然搬走了。”
周澤宇頓時傻眼了:“你他媽的說什么?什么叫做我不是總裁?誰干的,是不是周茹月那個女人?”
那個老女人伸手一指邊角上一個對著空調直吹的位置。
“周副總裁,不,周澤宇,那就是你的位置。”
周澤宇頓時傻眼了:“你他媽怎么跟我說話的,我現在可是......是不是周茹月那個女人干的好事。”
那老女人沒說話,只是從周澤宇桌上冷漠的掏走了辦公室鑰匙,轉身而去。
周澤宇咬著牙,這明明是他的辦公室。
他渾身上下滿是戾氣,一腳踹開了周茹月的辦公室門。
而趙宇則端坐在周茹月面前,面帶微笑的看著周澤宇。
“喲,大舅子怎么來了?我記得原先你似乎可憐公司破產都沒有踏入過這個辦公室,沒想到你居然有閑情雅致來探望你妹妹。”
周茹月比趙宇直白得多:“你來興師問罪的?”
周澤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周茹月我問你,為什么霸占了我的辦公室,還有我的總裁名頭呢?”
趙宇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大舅子這話說的真有意思,你離家太久了,許多事情沒想清楚也正常。你早就不是公司總裁。”
“放你媽的屁,我怎么就不是公司總裁了?只要我爸在這公司一天,周茹月這個死丫頭有什么,我就得有什么。”
周茹月重重的放下手里面的茶杯,玻璃茶幾發出的聲音下了周澤宇一大跳。
“請你放尊重一點,不要在我的辦公室里面對我老公說臟話。”
趙宇眼中生出幾分挑釁:“想必大舅哥已經忘了你已經被開除公司副總裁這件事,你一個人去了南洋逍遙,是小月借錢替你們保住了公司。”
周茹月輕輕點頭:“媽已經賣了你手里那百分之八的股份,來換取奶奶的住院費。換句話說,你沒股份在手里面,也沒對公司有任何貢獻,你憑什么當總裁。”
周澤宇一愣:“我怎么對公司沒貢獻了,我手里面的單子......”
趙宇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你手里的案例哪個不是從小月手里面抄來搶來的,至于功績,你借出去那好幾千萬也算功績?”
周澤宇氣得臉色發青,幾次甚至想要抬起巴掌來扇趙宇幾下。
然而趙宇一雙眼睛里面好像藏著刀子,叫周澤宇不敢下手。
他依稀還記得,龍印香說過,不要打草驚蛇。
他咬著牙,在心里面暗暗的罵了幾句,轉身奪門而去。
“媽的,我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你們這對賊夫妻。”
趙宇攬上周茹月的腰,眼中幾分得意:“老婆,他說咱們是賊夫妻。”
周茹月瞪了他一眼:“誰是賊?聽他廢話。”
“沒錯,說不定他在南洋被蟲子咬壞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