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則是四大家族的人拜禮的時間,是絕對不能夠遲到的。
拜禮的時間是很漫長的,因為念那三千多條家規,就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忽然之間,南溪言聽到了一陣細小的,很尖銳的一種聲音;回頭看了一旁的聶懷桑一眼,原來是他懷里面揣著只金色的孔雀。然而聶懷桑留意到了南溪言看著自己,連忙回歸正形;
想來,應該是聶懷桑怕這冷冰冰的南溪言吧!
過了一會兒,南溪言沒有看著聶懷桑了!而聶懷桑,便和南溪言前面的魏無羨聊了起來。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終于結束了念家規,就到了拜禮的時間了。
首先是蘭陵金氏其次是清河聶氏。
清河聶氏的聶懷桑帶著清河副使孟瑤上前去拜禮。
忽然之間,聽到了一陣聲音:“這就是那孟瑤吧?聽說他是那金宗主的私生子,曾前去認親,被一腳喘下了金麟臺,這才投到了這清河聶氏!哎,同為金宗主之子,這待遇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說這話的,正是兩個云夢江氏的修士。
而南溪言聽到了說這話的兩個云夢江氏的修士,轉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那兩人便立刻不作聲了!雖然南溪言在云夢江氏常年閉關,但是很多弟子不知為何的,就很怕她!她只要稍微的一個眼神過去,云夢江氏的子弟便默不作聲了!
好在藍氏宗主藍曦臣接過了孟瑤手中的拜禮,幫助孟瑤圓了場,這才好了!
隨后,就到了云夢江氏了。
“在下云夢江氏江澄江晚吟,奉家主之命........”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音:“長這么大。我今日才知這姑蘇藍氏的門這么不好進。”
正是這句話,打斷了江澄要說的話。
“不知溫公子遠道而來,藍氏有失遠迎!百年間,溫氏從未派人來過藍氏聽學。不知溫公子此次前來,不知仙督有何指教?”
藍曦臣對著一群身穿紅衣的修士說著。
而帶頭的溫二公子,帶著一群修士進來了;后面的一男一女,則是溫氏的旁支,溫情與溫寧。
“藍公子。你這就錯了溫某不是來藍氏聽學的,只是來給你送個人。再說了,岐山溫氏向來都是教化眾生。自然不需要來這~藍氏聽學。”
帶頭的人正是溫晁,自己囂張的說著。
藍湛向前走了一步,可能是想要同那溫晁理論吧!隨即,藍曦臣用眼神勸退了藍湛,藍湛立刻就向后退了一步。
“有話快說!”
一旁的南溪言對著溫晁說著。
而溫晁則是對著南溪言說:“哪兒來的野種?沒和你說話!”
“我說你了嗎?我看你是活膩了!”
南溪言一聽見別人罵她野種,脾氣就上來了!
于是乎,溫晁想要說什么,一旁的魏無羨連忙說:“溫公子,那請問你又是來干什么的?”
“哪兒來的鼠輩?”
“鼠輩不敢當,云夢江氏魏無羨。你剛剛所辱及的,正是師弟。我先暫且不論你是否言語不當,我師弟江澄剛才在行拜師之禮,豈能容你大呼小叫?你們岐山溫氏就是這樣教化眾生的?”
魏無羨怒氣沖沖的對著溫晁說著。
“好,今日我便讓你看看我們岐山溫氏是怎么教訓那些不聽話的東西。”
于是乎,江澄連忙說:“溫公子,一言不合而已,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云夢江氏不識禮數。不教訓一下,未免世人說我輩沒有規矩。”
“岐山溫氏不識禮數!不教訓一下,未免世人說我輩沒有規矩!”
南溪言將溫晁所說的話重復了一遍,無非就是把云夢江氏改成了岐山溫氏!
于是乎,在場的眾人除了岐山溫氏,其他的人都笑了起來。
“和他磨嘰什么?動手!”
南溪言怒氣沖沖的說著,拿起桌子上面的清風劍,對著溫晁;魏無羨見狀,拿起隨便,也是同南溪言一樣,拔劍對著溫晁。隨即,江澄也是隨之拿起三毒,對著溫晁。云夢江氏的人和岐山溫氏的人拔劍對著對方。而江厭離,則是躲在江澄的背后。
而上面的藍曦臣拿起腰間的裂冰蕭,吹了起來,而在場拔劍的人手中的佩劍紛紛掉落在了地上。
隨后,藍曦臣收起裂冰,上前走了幾步,對著溫晁淡淡的說:“溫公子,今日乃云深不知處拜師聽學之日,還請溫公子,自重!”
溫晁剛要說什么,溫情上前走了一步,向藍曦臣與藍啟仁行了一個禮后,拱手道:“岐山溫氏溫情,奉仙督之命前來聽學。溫情與弟弟溫寧,第一次來到云深不知處,有些規矩尚且不知,還請藍先生與藍宗主海涵?”
于是乎,溫寧走到了溫情的旁邊,將手中的盒子遞到了溫情的手上;而溫情接過溫寧手中的盒子,遞向了藍曦臣,藍曦臣卻遲遲沒有接過。
而藍啟仁連忙站了起來,向前方走了幾步,道:“既如此,那就收下吧!”
藍曦臣結果溫情手中的盒子,恭恭敬敬的說:“溫公子,拜禮已成,那便前往精舍休沐吧!明日聽學之時,請準時來到蘭室。”
而溫晁看了看藍曦臣,揮了揮袖子,怒氣沖沖的走向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