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進學校,許墨的心態已經不一樣了。
畢竟這一次自己可不是以群員的身份進行游戲的。
畢竟怪談們每天都要到處去追殺群員,那得多累呀!
所以樂于助人的許墨決定幫幫他們。
跟在許墨旁邊的方光城也是異常的興奮,摩拳擦掌的準備大顯身手呢。
這個高中并不小,可以說是很大了,一般高中有的這里可以說是應有盡有,甚至還要好一些。
事件才剛剛開始,許墨倒也不忙著現在就去捉人。
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方光城,許默打算跟他改造一下。
畢竟方光城現在這個模樣實在是太正常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學校里的怪談。
正巧的是,學校門口旁邊的保安室里面有一件保安服,索性就直接讓方光城給換上了。
別說,這穿上還挺合身,看起來有點兒像那么一回事兒了。
既然這樣,那也不用化妝了,空無一人的學校突然出現一個保安,妥妥的怪談呀!
這也沒浪費多少時間,許墨就再次上路了,開始了尋找群員的旅途。
......
在一棟教學樓里,有兩個人正悄悄咪咪的在黑暗里摸索著,動作很緩慢,生怕觸發了什么機關。
也不能怪兩人這么謹慎,雖然學校很大,但是架不住怪談也多呀!
現在又不知道這些怪談的具體位置,萬一一個運氣不好就碰到了怎么辦?
這兩個人在現實也是不認識的,也是剛剛在這個事件里碰上的。
本著都是群員,都應該互幫互助的理念(說白了就是慫),于是兩個人理所當然地就走到了一起。
其中有一個人,還是一個老熟人,當然你們可能不記得了。
他的名字叫做鄭一聰。
就是之前在醫院副本里面,先是被許墨給嚇暈了,后來又被那個殺人狂給砍死了的悲催貨。
雖然最后運氣很好,成功復活了過來。
但是那次的經歷在這個可憐的男孩兒心中留下了嚴重心理陰影。
所以當看到有活人要和自己組隊的時候,他果斷就同意了。
有隊友總比沒有好呀。
此時的他們正在搜索著這棟教學樓,根據群聊的信息所說,想要解決怪談應該首先要找到相對應的物品,才能進行解決。
當然,如果像許墨或者那個殺人狂一樣的話,估計壓根兒就不需要找,直接就碾壓過去了。
但是他們不行,所以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就在他們在一間教室里搜索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嚇得他們趕緊在這個教室里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
門外的腳步聲并沒有消失,聲音忽小忽大,仿佛在這一層樓徘徊一樣。
“不會運氣這么差吧,這就碰到了怪談。”鄭一聰隊友驚恐的說道。
鄭一聰也是十分的恐懼,也是暗道倒霉,這才開始多久啊!
不過光是恐懼是沒有用的,鄭一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的思考對策。
按理說,現在才剛剛開始,怪談的活動范圍并不大,可能壓根兒就不會進來。
但是在這里躲著也不是個事兒,雖然教室里是有窗戶的,但是奈何都被焊了鐵欄桿的呀。
結果想了半天,最后也只能寄希望于這個怪談離開這層樓。
而這也表明了,兩人身上特殊品的匱乏,就連現在這個情況他們都完全束手無策。
腳步聲又開始大了起來,顯然又要沖這個教室的門口經過了,這樣來來回回已經好幾次了。
但是兩人依然很緊張,光是聽腳步聲就讓人覺得很害怕。
就在經過教室的時候,腳步聲猛然的消失了。
兩人心中一凌,知道外面的鬼就站在門口,心說完蛋了。
而接下來的情況也驗證了兩人的想法,敲門聲向起了。
鄭一聰顫抖著手從自己兜里摸出來一張符,這是一張高級的定鬼符。
如果這個鬼進來的話,那么他肯定會第一時間使用這張符,這樣的話可能還有一絲逃生的機會。
就在兩人都十分緊張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聲音。
“奇怪,這門怎么鎖了起來?”外面的人仿佛很疑惑,覺得這門應該不是鎖著的。
隨后外面的人一邊敲著門兒又大聲喊道:“喂,里面有人嗎,這個門是不能鎖的,知道嗎?”
聽到外面的大嗓門兒,兩人當時就懵了。
這是鬼的新套路嗎?
但是也沒見哪個鬼會吼這么大聲呀!
也可能外面人并不是鬼,但是兩個人并不敢賭,因為賭不起。
兩人還在不停地思考著外面這個人是不是鬼的可能性,而外面那個人又開始自言自語地說起了話。
“難道是我自己鎖的?看來記性變差了很多呀!”
兩人也感覺到了外面的聲音傳來的懊惱情緒。
不過兩人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兩人聽到了鑰匙的碰撞聲。
“找到了,就是這吧。”
隨著這句話的響起,外面傳來了插鑰匙的聲音,隨著鑰匙的轉動,兩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眼看著門就要開了,鄭一聰突然壯著膽子,沖到了門口。
表情十分的嚴肅且莊重,如果不是腿顫抖的不停的話,那就更好了。
隨著咔嚓的一聲,門開了。
就在外面的人將門推開的一瞬間,鄭一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那張高級定鬼符貼在了那個人的頭上。
那個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緩緩地將貼在自己額頭上的符給撕了下來。
再看了一眼符之后,將目光轉向了鄭一聰,而鄭一聰也是直直的望著自己。
門外的人:“......”
鄭一聰:“......”
那人看著自己手上的符,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著鄭一聰表情好像是在看一個非主流中二青年。
思考了一會兒,那個人用一種委婉的語氣說道。
“兄弟,這大晚上的,你是來這里扮演道士的嗎?”
鄭一聰也是很尷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個活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就只能尷尬的笑著。
但笑著笑著,鄭一聰就不由得停了下來,不停不行啊!
自己對面那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經從看中二少年,轉變為了一種憐憫的眼神。
就像是你在得知某個人是精神病人,然后你看下他的那個眼神。
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