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呀。”
余歡想起找寒北欽問一下選家丁的事,剛一進來就看見他迅速的將一幅畫收了起來。
“沒什么一副畫罷了。”
“我不能看一下嗎。”
“就是一副普通的畫沒什么好看的。”
“普通的畫有什么不能看的,難不成你畫了那個小情人不能讓我看嗎。”
余歡俏皮的從寒北欽手里將畫奪過來。
“婷兒,別鬧。”
余歡還是第一次看到寒北欽這樣的表情,雖然這種只是一瞬間的閃過,卻讓她感覺有種無形的東西在壓迫著她。
兩人只凝視了兩秒,卻讓人感覺過了好久。無數的念想在余歡的腦海里閃過。余歡知道但凡是懂事的姑娘,這副畫她不就不會去看,可偏生余歡就不是個懂事的姑娘。
“那我便看看。”
余歡打開畫沉默了良久,這詭異的氣氛讓香秀連大氣都不敢出。好奇心趨勢她在畫上望了一眼。
“小姐,這不是你在閨房的畫嗎?”
“寒北欽,你什么意思,你去我家調查我。你難道以為我來到你身邊有什么目的嗎?”
余歡總感覺這幅畫在哪里見過,這才想起來這幅畫是請畫師北雯婷的肖像畫。因為喜歡就一直掛在自己屋里。余歡反應過來氣憤將畫摔到了地上,也不顧寒北欽拉住他,想要說些什么又說不出來。
“你是不是想說些什么,有說不出來是吧。”
寒北欽乖乖點頭。
“那就對了,干了齷齪事,又不想承認就是你這種表現。”
“我沒有。。。。”
余歡也不管寒北欽說什么急匆匆的離開了。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和小郡王生這么大的氣呀。”
余歡走的極快,香秀小跑著才能勉強跟跟上。
“你難道不明白,那畫是我閨房里的話,怎么就出現在他的臥室里了呢。”
“這。。。這。”
“這什么這,他明擺著是派人去北城王府察的我,偷了這副畫像。”
余歡知道寒北欽開始懷疑自己了,懷疑自己不是北雯婷,可她只能轉移視線,讓他以為她只是在懷疑她到這個府里另有目的。
“這么說小郡王他。。。。”
“香秀你可別忘了父親為什么讓我嫁過來。”
“難道不是小姐見了小郡王后,哭著喊著要嫁過來,北城王實在是拿小姐沒辦法,小姐才嫁到這里的嗎?”
余歡本想從香秀哪里套些話,卻忘了香秀是最沒什么心機的了,這北雯婷又是個花癡無腦的主。
“是嗎,我怎么忘了。哈哈”
余歡尷尬的笑了兩聲,一甩手里的手帕,走的更快了。
這三日寒北欽不是沒有來找她和好的意思,兩人以是多日無話了。余歡知道再這樣下去任務就失敗了。麒麟丹沒拿到,軍事機密也沒接觸到,這要是再與寒北欽鬧翻了她連最后一張王牌都沒有了。她必須要跟寒北欽和好。
明個就是選家丁的日子了,余歡找了于媽媽,只說這人原是香秀的表親,前些日子在街上遇到了,沒成想那人竟然成了小混混,香秀看了難過,便來拖余歡幫他這個表親在府里找個活做。于媽媽聽了連忙答應說會替她辦的。
“這兩天跟欽兒吵架了。”
說完這些于媽媽果然開口問到。這府里是沒什么秘密。尤其是他們夫妻間的事
“沒有。”
“那你這幾日都不曾理他?說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我幫你教訓教訓那個混小子。”
“于媽媽,我們就是吵了兩句嘴沒什么的。”
“那便好,你不知道,我從未見欽兒對誰這么傷心了。她對你的這份心都讓王妃罵他娶了媳婦忘了娘,他要是真有什么錯處你也要擔待些,畢竟這小兩口過日子那有不吵架的。等晚上我叫他來,給你道個歉,你也順勢原諒他吧。”
于媽媽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余歡也不好再說什么。
“喲,爺今日怎么有空來了。”
余歡在一旁翻著書,一副不歡迎的口氣。
“我知道你還在氣惱我。”
“呦,我哪敢呢。”
余歡把手從寒北欽的大手里抽了出來的。坐到了床上。本意想坐的離他遠一些,卻不想他直接喚來了香秀,為他寬衣解帶。
“你干嘛呢。”
“這天也不早了就寢呀。”
“誰讓你睡這的。”
“這是我的臥房,我不睡這我睡哪呀。”
“你睡著我睡哪呀。”
“你當然睡我懷里呀。”
說著便上來一頓毛手毛腳。香秀見此也關了門退了出去。
“你起開,干嘛呢。”
“別動,別動,這怎么還成了個死扣了。”
“我就動。哈哈哈,你別撓我癢癢呀,哈哈,煩人,煩人。”
“可算是解開了,這幾日可把我憋壞了。”
“寒北欽,你王八蛋,放開我,啊啊救命呀。。。。強搶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