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暴風冰霧襲來
回到營地姑娘實在支撐不住而暈厥,一直深陷噩夢之中!正浩命人將其中一輛板車改裝成了馬車,讓那姑娘睡在馬車里與他們一起上路。正浩給方意上藥包扎傷口,那位姑娘就交給了卓冰照顧。正浩一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面前的人,看得人好生不自在。
將軍你看夠了沒有?
沒!
什么?
像,太像!你能把面具摘下來給我瞧一瞧嗎?
什么!正將軍你在說什么?你到底想說什么?
實話說,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你和我家公子很像!身形,身法,聲音,雖然你蒙著面,可我就是覺著是我家公子。
誰?
東方意!
方意心上一陣漣漪,手指不自覺的撫摸著鼻翼,怎么會是被這個人給認出?太不符合劇情,只要面紗未落,抵死不認。
東方意!這個人我知曉,聽說他曾經是東風閣的九公子,為人瀟灑不羈,身邊唯一的紅顏是武林里曾經的第一美人百里傾城,師弟乃天門弟子正清風。
裝,我看你能與我裝到什么時候,你以為僅憑著這半張面具就看出你到底是誰?或許那個人一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只不過就是不與你拆穿。
正浩狐疑的斜睨著眼睛看著,心想著。
你說什么!?你見過他?
你在說誰?我見過誰?
你不認我也不認,彼此彼此;兩人心中計較著,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方意大哥這準沒錯吧!
哈哈哈……正浩賢弟!沒錯沒錯。
兩人擁摟著彼此肩膀頭,你一拳我一掌的互相試探;咳咳……。
馬車內衣衫襤褸的姑娘換下,梳理好發髻,擦干凈臉,整個人都煥然一新,就連卓冰都看得呆若木雞;那臉蛋粉嘟嘟的白嫩都能掐出水來似的。卓冰都忍不住伸手觸摸,滑不溜丟的,還這么膠原蛋白。
我的臉和她的臉怎么區別這么大?
卓冰撫著自己的臉蛋,干燥,緊實,一點都不白嫩。
卓捕頭你怎么樣啊?那么磨嘰。
費什么話!
噓!人家身子虛弱,你這大嗓門小聲著點。
她身子虛弱我還身子虛弱呢!
就你……???
正浩笑得肚子疼,惹得卓冰跳下馬車一頓追逐,砰,兩人撞了一個正著;那邊有個人一直裝著深沉,坐在大樹樹杈上端坐著掌心把著物件想入非非。
人家一個人沉思關你什么事啊!
別鬧了,天戟的妹妹不見了,好像被帶到了邊關如今生死未卜。
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
卓冰正義感爆棚,同情心泛濫的說道。
誰跟你,我們?
誰愿意跟你我呀們的!哼,自作多情。
兩人與任何人都能談笑風生,唯獨彼此歡喜冤家似的,看誰都不順眼。
方意坐在駕駛馬車師傅的旁邊,時刻的注意著車內的動靜,也是為了養傷。忽然身邊駕車的人打了一個哆嗦,拉緊了一把衣服,開始泛起了困意,上眼皮與下眼皮黏合到一起,扯動了一下韁繩,還好方意及時反應勒馬。
喂,兄弟!
啊?怎么?啊……好困。
駕車的師傅打著哈欠,氣體凝結成白霧清晰可見,說著話便蜷縮著身子靠著馬車門沿睡了過去,任憑叫喊也不醒。
大白天的怎么會突然犯困?
看著前面后面坐在板車上的人一個個都蜷縮著睡著了,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服,環手在胸,手揣進衣服里。身后車內的人因傷痛刺激而發出痛苦的呢喃聲,甚至于四肢不由自己的抽搐。
阿嚏!
卓冰不由得身體打了一個寒顫,打了一個噴嚏。
怎么感覺溫度突然變得低了?
正浩將軍一聲喝道:停!
仰望天空,大晴天的竟然飄起了雪,這雪越下越大,鵝毛般的飛舞,眼前霧氣朦朧視野受限,什么都看不清。忽然狂風大作,他們被攪和得人仰馬翻。
正浩環顧四周,發現山中的有山穴,大聲的喊道:下馬,一起進山穴閉風雪。
這風雪來勢洶洶,來得蹊蹺。正浩躍下馬匹,牽著馬匹載著人一起往山穴的方向前去。沒走多遠,風停息,雪也停了;端倪著如此詭譎的天氣實在不能小覷。將其他人藏在山穴里,為他們蓋上被子,洞中點起火堆取暖。
卓冰你留下來照顧好大家的安全,我去巡視一番,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裝神弄鬼。
不行,要去一起去。
在溫度均衡的地方,沉睡著的人相繼的醒來,除了身子略顯得虛弱。
你們在此候命,我去查看一番。
方意在昏厥的姑娘身邊設下禁制,除了卓冰與心善之人沒人可以靠近,便跟著一起出了山穴。
正浩倚著大樹斜睨著,發現在路的那頭隱約的出現了一個人影,將手中的劍矗立在了身邊。
正浩朝著那人影的方向喊道:兄弟那條道上的?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
遲遲不見有人回答,對方也不提出任何可以判斷的目的性;卓冰放心不下跟著上來,按捺不住性子,沖了出去。
他這擺明了就是拖延我們的時間。
卓冰緩步走向了大路之間,朝著那邊跑了過,正浩跟隨,拿這么個冒失鬼實在沒辦法;卓冰向后飛來,落在了正浩掌中,看著他的胸口一道長長的劍氣劃破。
聽得嗖嗖幾聲,凜冽的劍氣朝著他們而來,正浩拔刀擋,卻還是被劃破了肩胛;還有幾劍被他們給擋下,天戟與方意。未待停留,二人朝著對方而去,只聽得噼里啪啦的刀劍相撞;二人飛身退下,一股灼火之氣揮散了霧氣。
那一把大刀闊斧誰都記得,身后的那個人,兩人互補著,將寒凍與炙熱轟然的席卷著他們。為什么攔著他們的去路?
突然空中直墜下一個少女,他就那么橫躺在了他們之間。玉芷意?她為什么會從懸崖之上墜下,這樣的她必死無疑。
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一個不留!
手持板斧的那人如猛虎一般的沖了過來,揚天戟率先迎戰,方意則與手持著韓峰的炎杰對戰。
方意一眼看見這個人就感覺著莫名的熟悉感,是因為他手持韓峰的原因?與此人交手,電荒火勢的碰撞。炎杰手中的劍竟然上不到方意,每到他的身邊都會不由自己控制的避其鋒芒。
在炎杰的眼里這個人就是會妖法,自己手握神兵利器戰無不勝,怎么可能輸給一個無名小卒!
揚天戟怒了,殺伐絕不留情,他的劍竟然斬斷了仇燃的板斧,仇燃整個人窩在地方看著那把刃筆直的對著自己的脖頸;板斧中破出一聲虎嘯,然煙消云散。
炎杰怒不可遏,一式劍光破天走,直接當空劈下,方意的劍碎成了沫,整個人震得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五臟俱損,胸骨折碎。劍氣破空,寒氣霸走,山澗瞬間被速凍,鳥畜定格,就連人也逃不過。方意一口口腥血吐出,動彈不得,冰封。
呀!
突然間晴空霹靂,電閃雷鳴,轟然而下,打在了炎杰的周圍,打中了他的身體,烤的外焦里嫩,黑不溜秋。
炎杰倚天而怒,張狂不可,舉劍指天,心中百爪撓心,怒火灼燒卻發表不了自己此刻的感言。
炎杰暴走,抱起了路上躺著的人就離開了。揚天戟運功破了冰,他是自由了可其他人怎么辦?隨之正浩也破開了冰的束縛,東風閣的人先后破冰。正浩抱起卓冰放入馬車,一掀開簾子嚇了一跳,那個姑娘醒了,毫發無傷的坐了起來,看著剛才的情形沒敢出去。
這位姑娘剛剛卓冰幫你上藥幫你治療照顧你一路,現在他就拜托你了。
可……他……一個男子……
正浩將人送進了馬車一屁股坐在了車邊,終于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疼痛襲來;還沒等包扎上藥跳下馬車查看情況。
天戟有辦法嗎?
若是那板斧沒壞就可以。
你干嘛使那么大勁兒把斬斷了啊!這個人也是可以的吧?
沒等多久,這個人果真全身冒著火氣將冰融化,看著眼前兩個人奇怪的眼神頓覺不好。
幫個忙唄!
呼一陣風來,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從天而降落在了方意的身邊,毫不客氣的一拳打下碎掉了冰,拔掉了他手上的戒子;還沒走的動作就被一把冰冷的劍抵住了心臟。
趁火打劫,你不覺著丟臉!
呵呵……得到了也就無所謂!
這個人的眼神竟有一些偏藍,整個人青而淡,一派優雅,好像是一幅畫渾然天成,他的雙眸與狼一模一樣;那人將手中的物件拋出后就走了。揚天戟很是納悶,此人心中甚是清楚不是對手,另愿放棄也不大動干戈。
一匹白色的狼在雪地里發現受傷的同類,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帶走了他們并給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