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巨大的靈柱是蕭氏最鼎盛時所流傳下來的,經歷的幾千年的歷史恒流,也經歷了蕭氏所以的寵辱興衰。
可謂是最老的“老祖宗”。
可這位“老祖宗”縱使經歷了千年風雨,但依舊璀璨奪目,干凈如斯。
任何污漬甚至是塵埃都不沾一絲。
不,應該說是靈柱都一塵不染。
前世蕭沫所經歷的那次靈根測試也是一根如此不凡的柱子,只不過,沒有這根這么大,這么形態莊重典雅。
比前世最強修仙勢力玄天館還要有底蘊,可想而知,原來的蕭氏是一個多么鼎盛的家族。
可惜了,花終有一天會凋零,往事的所有輝煌,也將不復存在。
只剩下,這靈柱,依舊屹立不倒。
“各位測試者,將你們的血滴在靈柱上,方可知曉各位的靈根屬性。”族長說道。
“蕭沫你先來吧!”
“好。”蕭沫點了點頭,早點結束自己好去找師傅。
蕭沫走上前去,用牙咬開了中指,擠出了一小第滴血,生怕掉了,趕緊抹在靈柱上。
眾人:“……”
眾人:“向來都是怕放的血太少影響成績,所以每個測試者都是比著多放點血,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么舍不得自己留血的選手。”
其實吧,蕭沫只是怕疼,所以咬的口子小之又小,要不是蕭沫擠著,根本不會出血。
視線轉移到靈柱上。
只見蕭沫的那一抹血已經被吸收到了靈柱內。
靈柱一瞬間像是有生命了一樣,在靈柱內部出現了像是經脈血管一樣的紋路,蕭沫的血就順著那紋路以很快的速度流經整個靈柱。
“這是……雷靈根?”
無數人為之動容。
只見靈柱中的紋路在全部運轉后逐一變成了紫色,并爆發了強有力的紫光。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有雷靈根呀!”蕭何喃喃道。
眾所周知的是,五大基礎屬性,分別是金木水火土,而蕭氏,就是火屬性大族,雖然說不上是所有子弟都是火屬性,但相比于其他屬性,火屬性還是占有一半的比例。
而其他屬性,比如冰屬性、雷屬性等,都是五大基礎屬性的變異屬性。
但相比于冰屬性,雷屬性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特性。
它蘊含著一絲天道的力量。
不光攻擊力位列所有屬性之首,還有強烈的穿透力。
相傳劫雷是天道的一個分身,而每個人擁有雷靈根的人,都是天道的使者。
這傳說雖然沒有歷史依據,但不可否認的是,擁有雷靈根的人,在每次等級突破所經歷的滅頂劫雷中,有著旁人所沒有的對雷元素的抵抗力和生存機會。
這使得這個不光是攻擊力還是防御力都無可匹敵的屬性成為了所有人追逐的第一屬性。
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雷靈根的出現越發稀少,最后,竟然在幾百年前,從歷史的長河中消失。
雷屬性靈根,也正式成為傳說中的存在。
可就在今日,就在此時,一位重現人間的雷靈根就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蕭何心中并沒有任何的喜悅之情,有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怨恨。
恐懼蕭沫的天賦之強,怨恨老天的不公。
“以蕭沫的雷靈根加上那強大的靈魂力,何愁得不到蕭氏族人的認可?”
“那自己所有的努力不都功虧一簣了嗎?”蕭沫心中無限悲鳴。
但長久以來對雷屬性的向往與敬畏,讓他對族長的夢想瞬間幻滅,甚至生不出一絲希望。
“老天不公呀!!”蕭何在心中吶喊。
蕭何預料到了事情出現了。
所有人,包括族長,都用那看寶貝的眼神灼熱的看著蕭沫,仿佛要將其一口吞下。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族長喃喃自語道。
族長這一聲,成功將還其余沉浸在雷屬性中的眾人驚醒。
“是呀,太不可思議了。”
“這有雷靈根的人給咱們蕭氏當繼承人,實屬是蕭氏之福呀!”
蕭沫:“……”
蕭沫:“雷靈根就這么流弊,一下子讓自己從人人喊打變成了蕭氏之福?不過,靈根的沒變,到是一件好事情,起碼不用再重新學習別的屬性法術了。”
“天佑我蕭氏家族呀,幾百年后,就是出現了一位雷屬性的繼承人,看來,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要讓我們蕭氏重回巔峰。”族長憤慨的說道。
“是呀,沒錯。”
“這真是老天賜下的天才呀!”
“族長,我看呀,有了天賜繼承人,你可以退位了!”一位憨厚老實的中年族人愉快的叫到。
族長:“……”
其余眾人:“……”
蕭沫:“……干得漂亮。我要是因為你這一句話成了族長,我一定封你為我的第一大太監。”
可惜……
“可以呀,只要蕭沫能突破金丹境,我立馬退位讓賢。”族長笑道。
“金丹呀。”蕭沫恍惚到。自己前世只是一個煉氣期的小弟子,現在要成就金丹,就算是有了一世經歷,這也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要想完成,花個十年,二十年,那都正常,可是……
自己能等那么長時間嗎?
師傅能等嗎?
“金丹,族長,你修煉了兩百多年也才到金丹期,你讓一個小姑娘成就金丹才能繼承家族,你這不是欺負人嗎?”那傻傻呼呼的憨厚族人又一次為蕭沫打抱不平了。
“沒事,小丫頭還年輕,才十歲,她有這么好的天賦,花個十年,二十年的,未嘗沒有可能,她現在還太小,連修煉都還沒修煉,能當什么族長,能獨鐘嗎?能處事嗎?想一出就是一出,也不動動腦子。”族長低聲訓斥到。
可憐那憨厚老實的男人應該是被訓習慣了吧,對于族長的話,都不當回事了。
憨憨的笑道,“我這不是怕她跑了嗎?這雷靈根在哪都是寶貝,不用好東西栓住了,我不放心。”
“行了,不用你操心。”
“我先走了。”蕭沫不再理會無聊的兩人,迅速離去,去找師傅去了。
徒留爭議的族長二人,了無生氣的蕭何以及還在震驚、興奮的眾人。
族長看到蕭沫走后,向著蕭沫的方向張望了一眼,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