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面的春花姑姑,脫掉鞋子,一只腳盤坐在凳子上,另一只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邊吃邊晃蕩著腳。
如此粗獷豪放的坐姿,絕不是一個老太太該有的。
佟碩又打了一遍春花姑姑的座機,依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有人冒充她,在外面招搖撞騙,吃霸王餐,這不是擺明著在敗壞春花姑姑的名聲嘛,他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她家將這事告知她老人家。
……
姬古一路跟著那個老太太,她不是出門就不見了,而是拐進了一個小巷子。
那個老板當時大腦有點懵,被氣憤沖昏了頭腦,沿著那條街往前追,自然是看不見那個老太太的。
巫青吃飽喝足了,走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走到一處全天開放的公園里,找了個長椅,打算就在這個上面睡一夜。
“哎,這個老太太的身子骨真的是太不經折騰了,我就喝了那么一點酒而已,要不是我還有點修為,及時將酒氣排出去,非要出糗躺人家店里。”巫青自言自語道,心里對這具身體越來越不滿意。
姬古心道:“那你倒是換個宿主啊,找這么個老太太?”
雖然巫青已經將體內的酒氣排出去了,但是春花姑姑的身體太羸弱,一整瓶悶倒驢的威力可不是蓋的,很快巫青便鼾聲如雷了。
巫青睡的很死,他自負在東夏世界,沒有人能干得過他,所以毫無防備地睡著了。
姬古伸出手,之間釋放出一縷靈力,緩緩打入春花姑姑的身體里,打算試探試探這小子的底。
但是他的靈力始終無法進入到春花姑姑身體里面,只是在她的周身環繞。
“這是怎么回事啊?都無法輸入靈力?”姬古感到奇怪,小聲道。
隨即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個老太太的身上,被人下了某種禁制,此刻就相當于一個絕緣體,外界的靈力或者真氣進不去,體內的那個靈元也出不來。
姬古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這個老鄉很有可能已經跟邪靈會的人碰過頭了,而且邪靈會的人還留了一手。
他們既想利用他在東夏世界興風作浪,又牢牢地控制住他,企圖將他壓榨到連個渣都不剩下。
此時,正在做夢的巫青,夢到了自己回到了圣靈世界,跟在巫冰河的身后,很是威風,就是還沒有擺脫這個老太婆的軀體,讓他心中稍稍有些不爽。
姬古回到賓館的時候,秦時月正在謝問天的房中,他將秦時月叫過來,說道:“我有話要跟你說。”
說完,姬古還眨了眨眼睛。
秦時月還有點奇怪,這小子沖自己眨什么眼,隨即失去了意識。
“巫霜,我現在心里很難過。”姬古垂著頭,“我剛才去看那個老鄉了。”
“你可有看出什么異常?”
“他宿主的身體被人下了禁制,他的靈元出不來。”
“這么說來,他可能已經跟邪靈會的人接觸過了。”巫霜皺著眉頭說道。
“怎么辦啊?我不想看著他越陷越深,可是我又不敢在他面前現身,我怕巫冰河知道了……”
巫霜拍了拍他的肩,說:“緊張什么啊,趕快把這事告訴那幾個東夏世界的人吧,讓他們趕快去找他,興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壞。”
……
秦時月恢復意識的時候,人又回到了謝問天的房間,姬古與柳央央都在。
“我有件事要向你們坦白。”姬古說道,“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一個不屬于東夏世界的異世外族。”
眾人驚詫,秦時月問道:“你既然早發現了,為何不早說?”
“那個人,你倆也見過。”姬古朝著秦時月與柳央央的位置努了努嘴。
柳央央一愣,問道:“我也見過?”
姬古點點頭,說:“還記得那個行為怪異的老太太嗎?”
“她就是異世來的人?”秦時月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又覺得有可能,那個老太太怪異的很。
“他呢,是我的老鄉,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想,找他交涉的話,我還是不出面的好。”
謝問天點點頭,表示理解,問道:“那她人呢?現在在哪?”
“別急,最好不要貿然去找他。”姬古頓了頓,“我剛剛跟蹤了她,發現她的身上被人下了禁制,靈元根本出不來,我懷疑是邪靈會的人干的。”
“都跟邪靈會的人碰上頭了,還不急嗎?你既然知道她在哪,快點帶我們去找他啊!”秦時月跳了起來,急道。
謝問天也覺得此事不能再拖,點頭道:“這小子說的沒錯,你快帶我們去找他吧。”
“好吧,我就一個要求,我不露面,你們也不到提到我。”姬古垂著頭,無奈地回道。
姬古帶著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公園,巫青還在那個長椅上酣睡著,周圍站了幾個人,他都毫無察覺。
借著旁邊路燈的光,謝問天看清了躺在長椅上這個老太婆的臉,驚詫道:“這不是東北那個有名的女出馬,春花姑姑么?”
“師父,您認識她?”秦時月也感到奇怪。
謝問天早年走南闖北的,各地比較有名氣的人,他多少都有些交情,早年跟春花姑姑也打過交道,他將春花姑姑的事情跟秦時月說了說。
“可是,姬古說,她是他的老鄉……”此時,秦時月的腦子里有些混亂。
謝問天滿臉的悲痛,喃喃道:“如此說來,真正的春花姑姑已經不在了。”
“哎哎,醒醒!”秦時月搖了搖躺在長椅上的巫青。
奈何酒勁太大,他睡得很死,秦時月拍了他好幾巴掌他才醒。
“你們是什么人?”巫青猛地坐了起來,一臉驚慌地看著他們。
驚慌過后,他才看清,眼前的這三個人,還有兩個“熟人”呢!
“我們怎么這么有緣呢?一天之中,見了三回。”巫青說道。
秦時月冷笑,說道:“是啊,前兩回見著您沒好好跟您打個招呼,這次我可是特意來找您的呢!”
巫青一愣,這小子是特意來找他的?
“你們不會跟那個人是一伙的吧?”巫青警惕了起來,他對那個廖權志可謂是恨之入骨了。
要是這幾個人跟他是一伙的話,他不介意在這個不屬于他的地盤上撒回野,教訓一下他們出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