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與柳央央在外面一直逛到了晚上,柳央央到底是女生,天生對商場里面好看的東西沒有抵抗力,雖然她的日子一直過的很清貧,路過櫥窗里好看的衣服還是會忍不住停下腳步。
秦時月看到了柳央央渴望的眼神,他拉著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不要吧,這里的衣服不便宜的。”柳央央拉著秦時月的衣角,小聲說道。
秦時月頭都沒回,淡淡地說道:“沒事兒,看看也不花錢的。”
但是他的心中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女神看上的,一定要買給她,上次道盟獎勵他的五萬塊錢正愁沒處花呢。
“哦!”柳央央的心底本來還有些小期望,但是慣有的矜持讓她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不遠處的導購員,自從他倆一進店,目光就已經(jīng)鎖定他們了。
“這兩人渾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都不超過200塊,這里他們可消費不起。”導購員心道,隨之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柳央央走到一件裙子那邊,穿著模特身上,顯得恰到好處。
導購員走了過來,遠遠地喊道:“買不起別試穿啊!好幾千一件呢!”
柳央央一下子就縮回了手,剛剛觸摸到的吊牌彈了回去,在模特的身上發(fā)出一聲“啪”的聲音,像極了被打臉的聲音。
“不過幾千塊錢的衣服而已,給我包起來!”秦時月怒道,將柳央央護在身后,“你憑什么說我們買不起?”
柳央央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快離開這里。
導購輕蔑地笑道:“二位一看就是外地來旅游的窮學生吧,瞧瞧這一臉的稚氣未脫,嘖嘖。”
隱身在一旁的姬古真想上去打這個導購員兩個大嘴巴子,沒想到東夏世界的人也興狗眼看人低這一套。
“央央,別管她怎么說,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全都買!”秦時月轉(zhuǎn)身對柳央央說道,語氣很重,尤其是最后面那幾個字,就是故意說給店里的人聽的。
這個店里總共有2個導購員,一個坐在收銀臺上,沒有摻和他們的事情。
“哼,你們就挑唄。”導購員甩給他們一個白眼,扭著腰走了,心說待會兒付錢的時候,看你們拿什么裝逼。
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秦時月沒有錢。
另一個導購員有點看不下去她這個態(tài)度,小聲地勸道:“來了就是客,你這樣對人家,小心店長知道了罰你錢。”
“哎呀,你怎么跟他倆一樣涉世未深啊,他倆看起來是那種買得起咱們店里衣服的人嗎?”她甩了一個白眼,“待會兒試完衣服,弄得亂糟糟的,還不是得咱倆給收拾?”
旁邊的那個導購員無語,她畢竟剛來這個店里沒多久,在這個前輩面前,她沒有多少話語權。
“哎,去給我倒杯水來。”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導購員對著她的同事說道,高高在上的語氣,好像是一個主子在吩咐仆人。
姬古有些看不下去,他決定整一整她。
同事給她倒了一杯水過來,在交道她手里的那一瞬間,姬古甩出一道靈氣到被子里,里面的水立馬沸騰了起來。
那猛然升高的溫度,燙得她大叫了起來,隨之松開了手,熱水撒了一地,一些水濺到了腳面上,瞬間起了泡。
“你干什么?看不慣我早說啊,干嘛使這種下作的手段?”
同事也嚇壞了,她明明倒的是涼水啊,怎么交到她手里就變成沸水了呢?
姬古捂著嘴,深藏功與名,離開收銀臺,去到了秦時月的身邊。
秦時月一口氣拿了好幾件裙子,讓柳央央去試一試,柳央央沒有拗得過秦時月的堅持,紅著臉走進了試衣間。
每穿一套衣服出來,都美得驚為天人,而且風格多變,她卻都能駕馭。
秦時月鼓著掌,差點流下了口水。
“喂,這幾套衣服,都給我包起來!”秦時月沖著收銀臺方向喊道。
此時收銀臺那邊正亂糟糟的,被燙傷的那個導購員正罵罵咧咧地指揮她的同事打掃地上的狼藉。
她墊著腳,蹦著過來,掃了一眼秦時月手里的衣服,那五套,起碼要兩萬多。
“確定就這些了嗎?出了店門概不退換的。”她斜視著秦時月,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秦時月點點頭,拉著柳央央走向了收銀臺。
剛剛在試衣服的時候,柳央央悄悄地看過了吊牌,每一件都價格不菲。
“別買了,走吧。”柳央央在秦時月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表情也有些窘迫,她可沒有那么多錢來還秦時月。
秦時月安慰道:“沒事,都是我送給你的。”
“打完折之后,總共兩萬二千四百八十九,請問現(xiàn)金還是刷卡?”導購員沒好氣地問道。
“手機支付可以嗎?”秦時月說著掏出了手機,“我沒有銀行卡,支付寶可以的吧?”
“哦,那出示你的付款碼吧。”導購員的語氣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她已經(jīng)預料到等會兒他手機界面上顯示余額不足的窘迫了。
“在出示付款碼之前,我有個要求。”秦時月摸著下巴,沉吟道。
導購員心里冷笑著,果然還是一個沒有錢還想泡妞,來這打腫臉充胖子的窮逼。
“什么要求,說吧。”
“今天我們買的這衣服的業(yè)績,不能算在你的頭上!”秦時月提高了音量。
“憑什么?”那導購員一聽也急了,也跟著加大了音量,兩萬多的業(yè)績,她少說也有幾千塊的提成,可不能就這樣拱手讓人。
一旁她的同事,有點懵逼,這店里總共就倆導購員,業(yè)績不算在她頭上,那就是給自己了。
她可不敢搶她的業(yè)績,不然以后在這里都不能混下去了。
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導購員,跟秦時月在店里吵了起來,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她的同事看見外面已經(jīng)站滿了圍觀的人了,趕忙到一旁去悄悄給店長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過后,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男人急火急燎地沖了進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跟顧客吵什么架啊?”店長拉開那個發(fā)飆的導購員,怒道。
秦時月將他們吵架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了店長,那個導購員狡辯道:“我只是怕他們逃單而已,并沒有對他們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