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宛瑜尷尬的笑了笑,打趣的說道:“呵呵,展博你什么時候這么有文采了,我還重來沒聽說過這么形容女孩子的。”
胡一菲見攻勢沒有效果,立刻提示道:“別理她,三浪真言第一浪——浪漫。音樂,燈光,起。”
陸展博左手拿著遙控器,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啟動DVD,只見燈光變暗,優美的音樂響起。
浪漫,通過播放應景的音樂來營造浪漫的氣氛,俗話說,在我的BGM里,沒人能夠打敗我。
不過沈長風搖了搖頭,一臉憐憫的看著陸展博。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當被敵人抓住破綻時,一切的準備都顯得這么的蒼白無力。
“這是肖邦的第二鋼琴協奏曲吧。”
聽到音樂的林宛瑜不由得說出了音樂的名字。
陸展博哪里懂音樂,但還是驚訝的問道:“你對古典音樂也有了解?”
林宛瑜有點緊張的說:“啊!只知道一點點啦!”
胡一菲接著又發出指示:“換一首她沒聽過的。”
陸展博按了按遙控器,換了下一首音樂。
林宛瑜仿佛搶答一般,“李斯特的‘愛之夢’。”
胡一菲不肯善罷甘休,和她杠上了:“再換一首。”
“拉赫馬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奏曲的第二樂章?”
陸展博驚訝的自言自語:“又答對了?”
胡一菲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打敗:“再來,我就不信了!”
“多拉A夢的主題歌,”連續得分的林宛瑜干脆唱起來。
胡一菲有些頹廢的問道:“她是不是音樂學院畢業的?”
陸展博所有的音樂全部都用完了,一臉驚訝的問了出來:“你是不是音樂學院畢業的?”
林宛瑜急忙否認,語氣有點慌亂:“嗯?不是啊,怎么可能!”
隨后開始傻笑,企圖蒙混過關。
陸展博顯然不相信了,于是緊接著問道:“那你怎么對古典音樂這么了解?現在很少人聽的。”
林宛瑜眼神飄忽,語氣不定的說:“嗯~我之前有賣過盜版光盤。所以常聽,就知道咯。”
第二波攻勢被敵人殘忍瓦解。
胡一菲:“座山雕,三浪真言第二浪——浪費。”
陸展博猛的一下掏出一根雪茄,翹著二郎腿,囂張的問道:“介意,我抽雪茄嗎?”
“當然不,能給我看看嗎?”林宛瑜從陸展博手中接過雪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巴西雪茄在全球聲譽最好,這種丹納曼雪茄口碑也一直不錯,可惜這根有點發霉了。”
“啊?”陸展博快要崩潰了。
胡一菲連忙給與陸展博鼓勵,并接著說道:“別管其他的,點煙!記住,拿出點自信來。”
聽完胡一菲的話,陸展博連忙拿出一疊弄成扇形的美金,先用打火機將其點燃,再用美金點煙。
沈長風在一旁提醒道:“一菲,這美金應該也是假的吧,你不怕宛瑜認出來嗎?她可是連雪茄都能識別的人。”
聽完沈長風的話,胡一菲頓時慌了神。
“哎呀!展博你怎么這樣啊?”林宛瑜說著急忙搶下他的鈔票,放在煙灰缸里將其掐滅。
胡一菲以為產生效果了,高興的說道:“別怪我浪費,這只是一種生活態度。”
陸展博一臉滿不在乎,接著重復道:“別怪我浪費,這只是一種生活態度。”
林宛瑜又做出回答:“你的生活態度就是用假鈔啊?”
“噗,”陸展博大吃一驚:“什么?”
“我去,她還真的認識,”胡一菲驚呆了。
林宛瑜非常專業地把鈔票平展在展博眼前:“你看,真的美鈔,背面是墨綠色,你的這些顏色都不夠純正,色澤很暗淡。”
隨后林宛瑜將鈔票轉了過來,接著說:“還有,看票面圖案、線條的印刷應該清晰、光潔,這張,發虛,發花,圖案缺乏層次。最主要的是,你這些1000元的大面額鈔票,美國財政部早在1969年就收回,不再流通了,展博,你是不是被人騙了啊?”
陸展博不由問道:“你家不會是開銀行的吧!”
林宛瑜立刻察覺自己說多了,趕快解釋道:“沒有,怎么可能,我以前在紐約念過幾天書,所以對美元了解一點。”
陸展博一臉不相信:“可你剛才還說你以前是賣盜版的,怎么會有錢去紐約讀書?”
林宛瑜用傻笑來掩蓋慌張:“額,,,我課余時間勤工儉學,老師就帶著我們去唐人街賣盜版。”
胡一菲已經被折磨得抓耳撓腮,頭發都亂了。
“靠,跟她拼了,三浪真言第三浪,浪叫。”
隨著一陣鬼哭狼嚎,依照兩人的功力,結果可想而知,陸展博完敗。
胡一菲灰頭土臉的走進3602的客廳,嘴里還不斷嘀咕著:“我就不信了!老娘我一世英明,居然弄不過這個小丫頭片子。不可能,不可能。”
沈長風跟在胡一菲身后安慰道:“好了,一菲,這次失敗不能怪你,是敵我懸殊較大。”
正當沈長風不斷鬼扯安慰著胡一菲的時候,胡一菲余光瞥見曾小賢撅著屁股在關谷門前偷窺,走上去就是一腳。
曾小賢轉過頭看見兩人,趕緊做出禁聲的動作。
胡一菲不管不顧的問道:“干嘛呢你!做主持人終于做到心理變態開始偷窺了?”
曾小賢一把將胡一菲和沈長風拉離門口,神秘兮兮地說:“出大事了!”
沈長風知道他要說什么,翻了個白眼。
曾小賢隱晦地說道:“你們知道嗎?如果現在要找一個卡通人物來形容子喬的話,那就是綠巨人了!”
“綠?股票跌了?”
“跌你個頭啊,綠帽子!”曾小賢大聲叫道。
“曾老師,我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你怎么還是這樣認為啊,”沈長風無奈地說道。
“什么啊,這種事我怎么可能開玩笑,我可是親耳聽到的。”
頓了頓,曾小賢繼續說道:“如果在這么發展下去,子喬就快變得和油菜花一樣了!”
胡一菲搞不清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挑刺兒道:“你說的是西蘭花吧?油菜花那是黃的。”
“ok,我說的是西蘭花,”曾小賢那個著急啊。
“呸!我說的是子喬。”
胡一菲立刻反駁道:“不可能啊,子喬很酷啊。我老弟能有他一半,我就省心了。”
“哼哼,強外更有強中手,一枝紅杏出墻來!”說完,曾小賢順手從花盆里抽出一支花,在兩人眼前晃蕩。
聽到曾小賢的話,胡一菲用手指了指關谷的房間,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你說——美嘉她……?”
曾小賢鄭重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天若有情天亦老!”
沈長風一臉黑線,“你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詩啊。”
“噓!跟我來!你們自己過來看一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曾小賢把胡一菲和沈長風拉到關谷房間門口,將房門打開一道縫隙,準備三人一起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