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舞咬下一口糖葫蘆,只覺得酸酸甜甜的,而且這是少主給她的,雖說趙楠溪是因為不喜歡吃才給她的,但是她腦中只有這個少主給的,只覺得開心極了。
善舞一蹦一跳的回去了,剛好遇見長袖。
長袖與善舞從小一起在巫族長大,長袖小時候就因為長的俊美,時常被當做女孩子看,幼時被人好好嘲笑了一番,當然善舞也沒少欺負長袖。
誰知長袖隨著年紀增長,輪廓逐漸分明,竟然逐漸顯露出少年的清秀,反而不顯女氣了。
見善舞開心的拿著糖葫蘆,還蹦蹦跳跳的,長袖不禁問道:“你怎么這么開心?這糖葫蘆你哪來的?”
善舞見是長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比了比手中的糖葫蘆,“少主給我的。”
長袖不知說什么好,只說了一句,想提醒善舞,“少主已經不是當年能和我們一起玩的小孩子了,你最好把握好分寸,不要越界,巫族少主只能娶天命之女。”
善舞有些委屈,紅了眼眶,眨眨眼睛,強行把眼淚憋回去,笑了笑,笑容卻帶著一絲苦意,“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感覺眼淚濕了眼眶,善舞轉過頭去,快步離開的,可是越來越傷心,鼻子一酸,眼前模糊一片。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的,少主根本不可能喜歡她,但是她卻總是幻想著少主會對她好,哪怕少主什么都不做,他光是站在那里,她就像把所有好的都給他。
善舞有些失魂落魄,眼睛雖然一片模糊,但是善舞卻覺得安心極了,似乎將長時間的內心都釋放了,抽著鼻子,一步一吸的,模模糊糊似乎看見有人。
抹了抹眼淚,才看清是趙云輕,善舞福了福身,聲音因為剛剛的難受,有些顫抖,“貴妃娘娘好。”
趙云輕是個人精,怎么聽不出來善舞哭了,不禁想到曾經的自己也是愛而不求,竟然生出幾份同情,將善舞扶起,輕輕摸了摸善舞的頭,“怎么了,善舞,難道是你和少主度過的不愉快嗎?”
善舞把緣故告訴了趙云輕,趙云輕眼神突然冷了冷,“呵!沒有未來?追求自己喜歡有什么不對?我沒錯!錯的是他們!”
趙云輕看著善舞,瘋狂的笑了笑,“不!你要追求!你憑什么不能喜歡別人,是他們錯了,不是我們!”
說完又返回自己的宮殿,似乎累了般,沒有骨頭似的的靠在椅子上。
趙云輕突然又有些生氣,想到在善舞身上付出的那幾天,她早知道這個善舞一點都不成大氣,早知如此她還花了心思在她的身上,真的是浪費她時間!
想著眼睛微閉,靠著椅子一搖一晃的。
與此同時冉子風和冉淺眠跟著錢公公走進了宮殿。
這個宮殿豪而不華,外表看起來似乎十分莊嚴,里面卻又十分簡約,并沒有擺放很多,只擺了幾張字畫和一些花瓶。
但懂行的人一眼就知道這字畫都是絕跡,而那個花瓶則是有幾百年的歷史,是真正的簡約中帶著奢侈。
由此可見,這間宮殿主人的心境和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