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眼神一直在交換著,也許是在擔心,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在,也許會報警,所以游戲都玩夠了,人……得快點解決掉了。
電話響了一會沒人接就斷了。
沒多久,手機又發(fā)來了一個短信。
那三個惡魔,用嘲諷的語氣念出了這段話。
“許許,我們分手吧,孩子我真的不能要,你不要編那些東西來騙我。等你回來,我?guī)闳メt(yī)院。
你就當我是混蛋,可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貧民窟里做一輩子的烏龜。
我一定要跟周雅娜結(jié)婚,她是我的前途,而你……我只能說對不起了,你以后一定會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以后也肯定重新有個孩子。
再見?!?p> “你男人不要你了~”
“我們免費當了一回流產(chǎn)科醫(yī)生。”
“你這副模樣,真活著,他也不可能再看你一眼的?!?p> 你流下最后一滴淚,絕望無助的離開這個污濁的人世。
而那三人還在反復(fù)的踢著你,確認你是不是假死。
分尸現(xiàn)場,血跡斑斑,惡臭沖天,他們分到最后,精神狀態(tài)都有點不對勁了。
他們?nèi)俗兊每裨辏箲],甚至因為分工不均開始爭吵。
最后,他們把各種能分尸的工具都用上。
那時我的眼被鵝黃色的紗布遮上了,可眼淚濕潤了那紗,我還是看到了。
那個人,拿著你的頭顱,用膠布一圈一圈的繞著,最后縫進了河豚布偶肚子里。
在文明的角落里,卻還有這種野蠻到無人性的人。
那時我,醒來后,精神直接崩潰了。
我無法描述我當時精神失常后的具體狀態(tài)。
我只覺得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就像無間地獄一樣恐怖。
身邊分裂出好幾個魔鬼,環(huán)繞在自己身邊,他們總喜歡齜牙咧嘴笑,然后交頭接耳的討論怎么繼續(xù)破壞文明。
在過往的二十多年里,他們再怎么對我施加虐待我都扛過去,我都沒有瘋掉。
可是,唯獨那次,我親眼看到自己在人世間好不容易滋長出的正面的感情,就被扼殺了。
后來的他們選擇在x市跟s市臨界地方的菜市場拋尸,然后帶上我回山上逼風頭。
我再一次被關(guān)在牛棚里,我無數(shù)次選擇撞頭自殺,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四肢包括脖子全被套上了鎖鏈。
后來,他們聯(lián)系到一家跨過賣買團伙,想把我賣出境外。
我選擇假裝變癡傻,讓他們放松警惕,我恢復(fù)從前正常的模樣,只是在他們看來我比從前呆板了很多。
你們聽過妻子幫助丈夫qiang暴女孩嗎?
柴文靜就是這樣一位神奇的妻子。
他們覺得養(yǎng)了我那么久,現(xiàn)在聯(lián)系到買家了,我應(yīng)該要回報他們一下的。
剛剛被那中年男子圍困在臥室,男人從背后抱住她,惡心無下限的說,“都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了,也該孝順孝順我了?!?p> 我驚恐的看著這個人畜不分的人,嘶啞的喉嚨喊出,“不……”
“別叫了,你就乖乖的順從我吧?!闭f完,在我細嫩的脖子處貪婪的吸了吸。
眼淚奪眶而出,我沒經(jīng)過男女之事,但此刻很反感中年男人身上那種氣味,那種渾濁的酸澀氣息令我作嘔。
好可怕……但知道她即將面對的遠不止是穿腸子的痛苦。
男人在脫她的褲子,撕扯她的衣服。
我垂死掙扎,但于事無補。
混沌之際,我又想到老師那張臉……
想到老師當初也是在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揮刀下,變成無數(shù)塊肉塊……
那個恐怖如斯的故事卻是真的…
“這個房間…不可以,不可以…”她艱難的露出笑容給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生氣,媽媽會不開心。換換地方,我愿意。不想被打,不想不想。”
“說你傻,你還挺聰明的。行!趕緊換,老子下面疼著很,等不及了!”
“后…院?!?p> “后院怎么做?”
“后院很……舒服?!?p> “行,俺信了你的邪?!蹦腥藢嵲诘炔患?,年輕時也不是沒滾過玉米地,那檔子事放在露天露地的地方做,想想也別有滋味。
在男人思忖時,偷藏了一把剪刀在身上。
再后來…當男人把她拖到后院木凳子上準備繼續(xù)時,剪刀快準狠的刺進男人后勁,男人抓著剪刀,眼睛撐大,直直倒下。
但還沒死透…她繼續(xù)拿起平時他們讓自己干活的鋤頭,一下又一下,像小時候開墾荒地的一樣,對準男人的頭砍。
男人像小強,無論自己怎么打還有一口氣在。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可我卻還覺得不夠,用腳,狠狠的踹了男人的下體54下。拿來油跟火機,把男人點燃。
男人疼的瓜瓜叫,她在旁邊陰森的笑。
“還沒死透呢~還不夠呢~哈哈哈哈……”
那些積攢在內(nèi)心長達二十幾年的怨恨,在這對夫婦毫無下限的無恥罪惡行跡中爆發(fā)了。
精神狀態(tài)已然分裂,自我的那份在老師因為自己而死時已經(jīng)拋棄。
可此刻,屬于自己的那份自我又活過來了,這個自我,滿懷太多的怨恨和愛而不得。
想殺死這對夫婦,是在老師被虐殺時升騰起來的,可我太想媽媽了,還是想著回去見媽媽,不想讓自己的手變臟之后無法擁抱自己的媽媽,我強壓制住自己的怨,把自己變得瘋癲而癡傻,可如今,我不想再忍了,我已經(jīng)等不到警察叔叔來給她伸張正義的那天,她跟老師這些年收到的無妄之災(zāi),她要讓這些讓她們不幸的這些人得到懲罰,即使下地獄她也要為自己還有老師討回公道!
這些像細菌一樣的人,茍活于世,污染了本就單純天真的孩子,可天網(wǎng)恢恢,疏必有漏!
等我精神狀態(tài)恢復(fù)回來時,爸爸已經(jīng)燒的面目全非,四肢延展成奇怪的爪子形。
我的世界開始翻轉(zhuǎn),一會這個世界一會另外一個世界的切換
角色轉(zhuǎn)換成另外一個世界的模樣。
“我要殺了你…爸爸。”
“六六…”
“是我殺的,都是我!”
等柴文靜回到家時,看到她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留著淚,臉上脖子上,胸前,都是吻痕,被子下面肯定沒衣服,因為衣褲都在地上,房間有歡愛過的味道……好像還有血腥味,也許是因為被子上那抹紅。
氣不打一處來,蔡文靜掄起旁邊的鞭子就抽打了上來。
“不用干活啊,爽夠了就起來,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我顫抖著身體,起來把衣服穿上,手上有傷口,在滴血,她起身去廚房繼續(xù)干活。失焦的棕色的瞳孔一點點凝聚回來,怨念不露痕跡的掛在眼尾。
開始給柴文靜做飯,在湯里寫了屬于她的藥。
沒多久,她吃完后就嗷嗷大叫了,我繼續(xù)我第二輪的屠宰。
分尸地方很多血,我干脆糊上了水泥,防止被發(fā)現(xiàn)。后來,我就把這兩人一起拋在后院的山崖下了,過了很多年,他們的尸體才被野狗吊出來,村里人才報了警。
我自己一個人下了山,但我因為殺了人,卻一直不敢回家,我一直在s市不見光的角落里生活著,幻想著可以見到自己的媽媽,沒想到媽媽卻去世了很多年,爸爸也另外再娶,生了孩子,我妒忌那女人和那孩子。
所以,上門想見我爸爸,卻被拒之門外,甚至還被一頓羞辱。
我恨,積壓多年的怨恨,在那一瞬又爆發(fā)了,所以我,一直暗中觀察錢朵的生活路線作息時間,好布置作案最佳時間。
錢朵在外面養(yǎng)了個男模,那天11點多,我假裝是醫(yī)院護士給她打了電話,說她女兒發(fā)生車禍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結(jié)果她信以為真,慌忙的從男模家的床上滾下來找女兒,我就把她劫持到一個荒郊野嶺殺了,我希望莫子許老師的案子得到重新的審查,所以,用我怨恨的女人模仿了莫子許分尸案,分了尸,拋在同一個菜市場,好引起警方注意。
當然,我也討厭她的孩子,那個孩子的出現(xiàn),剝奪了我的父愛,我絕對沒辦法原諒她們。所以在游樂場,我用一根棒棒糖,把她的女兒給騙走了,雖然游樂場是封閉狀態(tài),但我卻有辦法輕而易舉的把女孩騙出來。
你們知道用什么辦法嗎?
那就是,用一個小孩去騙目標小孩,我的成本僅僅是兩根棒棒糖。
他們的小身體柔軟纖細,可以輕松自如的像兩條魚或者貓一樣,穿越那窄窄的柵欄。
我想告訴警方,當你們看到我這封信的,請你們不要再浪費時間除非我的父親,可以出現(xiàn),給我一個答復(fù),不然找小女孩了,我必定惡毒,她必定長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