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愛管閑事的問了一聲:“為什么要租掉?”
古詩月不以為然:“怎樣啊,房子是我的,想租就租了唄。”
心中喊了一百個要你管?
也許感到剛剛語氣略微不太友好,她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長期閑置著會慌掉的,我想,有個人幫忙打理,也是好的。”
御風微微皺眉,手插腰間,聲音低沉:“你怕沒人打理,本少爺可以叫人來定期打理,你要真想租,租給我好了。”
古詩月撅嘴看了看御風,此刻,御風性感迷人,她寡淡的說了聲:“別想了,已經租掉了。”
租掉了就不可以租給御風?誰說的。
御風來這之前,已經從楊欣茹的手里,轉租了這座宅子。
如果不是楊欣茹足夠清高不肯讓步,御風會比現在更早一步來到梨園。
房子三年的使用權,是御風的了。
他暫時還不打算,告訴古詩月。
跟她說了,少不了挨一頓揍。
御風還是站在門口未動,眼神環視一圈古詩月的閨房,自古,女子閨房,一個無比神秘的地方。
“小月兒,介不介意我進來?”
“介意。”古詩月撣著書桌的灰塵,蹙眉,抬眼看了一眼御風。
御風已經走了進來。
古詩月知道,不管自己說介意或者不介意,他都會進來。
因為他是御風。
她愛理不理的說:“我都說介意了,你還進來?”
御風哼哼兩聲,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小月兒,是你先進了我的閨房,還霸占了我的床,公平起見,本少爺進你閨房,不過份哈。”
這個理由,還真是,有點特別。
古詩月收拾著桌上書本,眼神默了一秒,淡淡問了聲:“男人也有閨房?聞所未聞。”
御風沒有回答,他站在房間中央,眼神不自覺的停留在,古詩月的那張,溫馨的公主床。
多少個夜里,她一個人睡在這里。
他仿佛看見夜晚她垂著眼簾安靜睡著的模樣,也仿佛看見清晨她睜開眼睛清澈明亮的眼神。
她睡覺流口水么?睡姿是有無變化?她起床時會對著天花板發呆么?會不會對窗外嘰嘰喳喳鳥兒說閉嘴。
……
房間里滿滿古詩月的氣息。
濃郁的氣息、芬芳的氣息,令他浮想。
好像被一股魔力牽引,御風不受控制的,血液擴張。
果然,女子閨房,不可隨便進。
半晌,御風的眼神從古詩月的床移到古詩月,低柔說了一聲:“只許女子有閨房,就不許男子也有?”
古詩月一時也無從辯駁。
畢竟是她在先,占了他的房,睡了他的床,而御風不過是進來看看。
看一眼,本也無妨。
但是,御風進來后,古詩月卻有一種好似被人窺視了隱私的羞愧感。
居然會有羞愧感,古詩月一股莫名其妙。
御風看著古詩月,眼里含著一升柔情、一升笑意,聲音低沉柔和:“小月兒,在古代,男子進了女子閨房的男子,可是要娶女子做老婆的。”
言下之意,在古代,御風要娶古詩月。
古詩月拿起雞毛撣子,指著御風:“少爺,在古代,男子私闖女子的香閨,是要被亂棍轟出的。”
說完,一個雞毛撣子落下。
速度不快,御風躲開。
御風躲開之后,嘴角壞壞一笑:“小月兒,你確定是私闖?”
明明就是光明正大進來,既然是光明正大進來,就不能被亂棍轟出,沒有被亂棍轟出,御風還是要娶古詩月。
古詩月再次拿起雞毛撣子,朝御風揮去:“私闖、公闖、明闖、暗闖全都找打。”
御風伸手,空中握住古詩月的手腕,雞毛撣子也跟著頓在空中,眼神中一分嚴肅、一分認真、八分寵溺:“還沒過門就敢打老公了,信不信我婚前先教訓教訓你。”
御風說的教訓是什么?嘿嘿。
古詩月猛的一個臉紅,語氣中沒好氣:“什么老公?什么婚前?教什么訓?我去,誰答應你了?”
古詩月想說的是,誰特么答應不打你了。
御風此前還是一副調皮不著調的樣子,轉眼卻一臉認真、迫切且緊張,深情望著古詩月:“那你答應么?”
這算告白么?御風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迫不及待,想讓她說:是。
古詩月抽手,御風這是在表白還是要教訓他、還是想干嘛?她懵了,也完全不能理解,他要她答應什么?
古詩月一臉懵逼的垂著雞毛撣子,粉嫩嫩的嘟嘴思索的樣子,被御風視為赤裸裸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