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瞥了眼,凌凌眼睛一亮。
“竟然有6位小姐姐!”
他看了看外面,又看向消失在二樓的余深。
一時間感動得無以復加,暗道:“赴湯蹈火啊深哥!”
悄悄深呼吸瘋狂加油打氣。
讓自己盡快代入許愿屋老板這個角色中。
也是為了偷偷將機會讓給自己的余深,不愿讓他一番好心付之東流。
一切準備就緒,凌凌從容走出許愿屋。
他學著古裝劇里的店小二,扯著嗓子吆喝道:“歡迎光臨吶您!”
“媽耶!”
正在欣賞院子的幾位年輕男女。
他們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吆喝聲嚇了一跳。
有人不禁低聲道:“這沙雕誰啊,不會是余深學長吧?”
“不清楚,我也沒見過學長。”戴著眼鏡的男孩不確定道。
“嗯?”凌凌神色一動,在心里暗道:“我仿佛聽到有人夸我帥?!?p> “果然,還是太招搖了嗎?”微微搖頭,他反省檢討道:“沒辦法,像我這樣出色的男孩,無論在哪都像是黑夜里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那般的出眾。”
“他又在干嘛?看樣子感覺像是要起飛了似的?!?p> “不知道,如果說這沙雕就是余深學長的話,我可有些失望了。”
人群中位圓臉女孩,她用手肘輕輕捅了捅戴眼鏡的男生。
低聲道:“孤睪游俠,要不你問問這個人是不是余深學長?”
“我不叫孤睪游俠,那是網名?!贝餮坨R的男孩推了推眼鏡。
朝凌凌問道:“你好,請問是余深學長嗎?”
凌凌小心臟一縮。
又暗道:“來了來了,開始進入正題了。自我介紹第一印象很重要,穩住,一定要穩住!”
他沉吟兩秒,嗓音低沉道:“鄙人余深?!?p> “鄙人,你怎么不說屁人啊!”躲在二樓窗簾后,余深扯了扯嘴角。
凌凌這突如其來的騷,差點兒閃了他的腰。
接著余深又將視線落在人群最后方。
那位高挑的女孩身上。
似是畫卷走出的人兒。
一頭長發隨意扎在身后,幾縷發絲順著干凈的臉蛋垂在雙頰邊。
佳人鳳儀玉立于庭院中。
微風習習拂來,湖面搖曳青蓮剎那綻放。
有仙人在耳邊輕聲呢喃細語,默誦愛蓮說。
她微瞇起好看的丹鳳眼,朝身邊的女孩問道:“他人呢?”
陳默看著眼前的凌凌。
疑惑道:“難道學長今天有事,叫他朋友代為看店?”
“稍等下徐大會,我問問他?!标惸鲃幼叱鋈巳骸?p> 下一秒卻被圓臉女孩牽著手,拉到一旁顯眼的地方。
網名叫做小小學弟的她,托著陳默的下巴。
笑嘻嘻說道:“聽說學長你這里許愿很靈?!?p> “來了來了,生意上門了!我凌某人并非單是車開得快、平、穩,搞業務的能力更是一流,老神棍你就等著數錢吧?!绷枇璋档?。
由于余深為陳默實現愿望那天,凌凌沒有及時到場。
對真實情況不算很了解的他,在看到陳默的帖子時。
第一反應也是和帖子下面回復的那些人一樣。
抱著懷疑。
認為陳默夸大了事實的態度。
在凌凌看來。
如果真的有什么百分百實現愿望的許愿屋。
他在先前就不會擔心,余深會被同校學弟學妹看不起了。
……
雖說凌凌不相信許愿屋。
可這和他作為一位優秀業務員,展開推銷時。
兩者毫不沖突。
在心中稍許醞釀。
他徐徐開口,難得嚴肅道:
“古時黃河邊上有窮苦人家,名商丘開。旁人戲弄他,說從高房上躍下,縱身鉆入黃河中央大漩渦中,即可生氣得財。商丘開一一照做,最后他真的從黃河大漩渦中,腳踏浪頭,抱著大塊金子安然上岸。”
凌凌緩了口氣,嬉笑道:“當然,我這么說不是認為商丘開的價值觀值得學習,而是要點出一句話?!?p> “萬事專一心念,就會心誠則靈!”
在二樓的余深有些訝異。
因為凌凌說的這個故事,確有其事。
不過他說的只是前半部分。
這前半部分還曾被收錄入某全書里。
只是最后它因為價值觀容易誤導小朋友,又被刪除掉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
商丘開通編故事。
也確實是要點出心誠則靈,作為中心思想。
“引用得不錯啊凌凌,很應景?!庇嗌畎底再澷p。
看著有些意外的幾位同齡人,凌凌不由得在心中一嘆。
他小時候無論是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傳統民間故事,神話集。
對它們都是愛不釋手,反復咀嚼,并深信不疑。
所以。
直至到如今仍然記憶猶新。
“所以我高考才考了個200多分?!绷枇璋蛋底猿耙恍?。
他收拾心情,趁熱打鐵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鄙人余深雖比不上詩人劉禹錫,他那般志行高潔,德才雙馨。但我仍舊誠心祝愿各位客人,心誠則靈?!?p> 聽到這里,人群中戴眼鏡的孤睪游俠不禁撇嘴。
他對身旁的另位校友,低聲問道:“孤寡且撩騷,余深學長這是抖文化,和我們裝上了?”
“誰說不是呢?!惫鹿亚伊抿}不悅道:“就問了個問題,他跟我們扯了半天的兒童童話故事,還順帶溫習了下陋室銘?!?p> 孤睪游俠不知道想到什么,壞笑道:“下套整整他?”
“你是說整整?”孤寡且撩騷也跟著壞笑起來,“那說好了,你負責進攻,我負責錄神棍學長吃癟的視頻?!?p> 兩人交流一番,敲定了個最直接。
也是最淺白的計劃。
孤睪游俠開門見山問道:“學長,聽你說了這么多,我有些意動了。只是再想請問學長,當我許下愿望后,許愿屋實現它的速度是否和陳默一樣,立竿見影呢?”
“要真是立竿見影,我早成為億萬富翁了,你小子想屁吃呢。”凌凌偷偷翻了個白眼。
不過。
他倒是沒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
以肯定的語氣為許愿屋捧場道:“那是當然,上我家的車包穩。”
孤睪游戲推了推眼鏡。
他又問道:“我該在外面許愿池,還是用屋子的木牌許愿,哪個更好?”
“歐了,開單在望?!绷枇栊睦飿烽_了花。
可表面卻要裝出穩如老狗,為人著想的模樣。
他稍許沉吟。
一本正經推銷道:“據往年客人反饋,許愿池效果或許有些差強人意,不過我家屋子里的愿望木牌魔力卻是強的一匹!”
孤睪游俠和孤寡且撩騷對視一眼。
魚上鉤了。
接著。
前者笑道:“那就選木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