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菲成了秦然的手下。
臨時的。
韓小菲毫不避諱洪峰說出了數據之國。
非人研究所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韓小菲，一個就是數據之國。
秦然體內的九尾白狐在聽到數據之國后，顯得極為激動。
“秦……然，答應她！”
“我很弱。”
“你不是覺得你很強嗎？”
“錯覺。”
“你可以解封一部分我的力量。”
“我的身體會被侵蝕同化。”
“我可以控制，實力能發揮兩成。”
“打的過嗎？”
“如果非人研究所派出的不是那幾個變態，那就可以周旋。”
“我慫，茍命要緊。”
九尾白狐：“……”
“那個數據之國……是什么？”
“數據之國，編號1909。”
秦然心中一動，他清楚這九尾白狐對掌控者的信息知道不少，但沒想到它連這個都知道。
“有了這個，我就可以從你的身體里出來了，你放心，只是靈魂意識出來了，力量不會。”
“為什么？”
“力量無法脫離，除非你死了，不過，你死了，我也就死了。”
“這么灑脫？那么強大的力量說不要就不要？”
“我天生喜歡自由，被束縛在你這么一個……我會瘋了的。況且……”
“況且什么？”
“況且這力量根本就沒你想象的那么強大。”
“哦？”
“靈氣和能量的不同之處。”
“什么？”
“我的靈魂意志離開，封存在你體內的，不過是一團死寂的靈氣。”
“我有點懂了，靈氣中摻雜了意志，才是能量？”
“孺子可教。那么，答應吧！”
“答應什么？”
“答應這小姑娘，保護她啊！”
“我慫，茍命要緊。”
九尾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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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掌控者記錄員封印員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裝死。
“或者……編號什么的代表什么？”秦然摸了摸鼻子，目光中蘊含著探究的意味。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為什么會知道？”
“好吧，是因為我太弱，才不能知道？”
“不是。”
“那是什么？”
“因為，知者，不詳。”
“什么不詳？”
“禁忌？”
“……”
“我懂了。”秦然心中失落。
果然是知道的太多會死系列吧。
“我答應了。”
對于九尾白狐的話，秦然還是信了。
其中有賭博的成分。
就像韓小菲賭跟在秦然身邊比官方部門要安全差不多，秦然賭的，是九尾白狐放棄的那些靈氣。
贏了，得到龐大的力量，輸了，自己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畢竟，九尾白狐說的生命相連不是它誑出來的，而是在那塊光影上真實浮現出來的。
力量，真的很誘人，對于秦然來說。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與眾不同的，超人什么的為什么受人喜愛？還不是與眾不同，還不是強大無比，還不是可以為所欲……咳咳。
總而言之，超人之所以會成為偶像，那是每個人對自己的一點幻想都寄托在了上面。
韓小菲，秦然知道了她的打算。
編號1909數據之國，給韓小菲打開了異人之路。
以致于曾經哪怕只是二重凝元的她，就敢在四大陣營之間長袖善舞。
一萬年太久了，歷史的遺忘性使得人們不會記得一萬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黃種人還是黃種人，沒有一點變化。硬要說什么變化的話，那就是現在的民眾的身體素質普遍極好。
就比如，上次遇到一個看起來很健朗的老大爺去碰瓷，結果出了意外，那小型電車飛了，兩個人都沒事，老大爺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腰。
秦然問過，那老大爺八十一歲了，剛步入晚年。
“蛋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身旁洪峰的終端響了。
秦然也剛領了一個終端，一塊類似手表的東西，隨便一點，一塊虛擬面板就投影出來了。
“呦，廖隊，什么事？”
“啥！我這就是過去！”
洪峰掛斷了終端，一抬頭，就看見秦然在盯著他看。
“那伙人又出現了。”
洪峰就說了一句話，便急沖沖的離開了。
韓小菲去了官方部門，說是要具體協商一些東西。
這個家里，只留下了秦然一個人。
秦然孤僻慣了，倒也沒什么不習慣。
………
官方部門，一群人死死的盯著一塊投影出來的視頻看，每個人臉上，都充斥著怒火。
只有中間那個平時暴脾氣的廖佳，反而一反常態，一臉平靜的看著視頻。
視頻中，一個身穿燕尾服，帶著哭臉面具的家伙，對著屏幕嘿嘿直笑。
“嘿嘿嘿！”
“各位……官方大人，首先自我介紹一下，”
他指了指臉上的哭臉面具，笑著說道，“叫我哭先生就好。”
“不知道你們了解一個叫……驚悚聯盟的組織嗎？”
“我們都是來自各個地方的……叛徒，或者是通緝犯。”
“我們呢，這次的動作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和你們打個招呼，畢竟以后都是長期的對手啦。”
“這里，是我負責的地方，你們放心，就我一個人，那些炮灰不算啊！”
廖佳手中的筆突然發出一道清脆的碎裂聲，但，沒有人注意到。
“哦，對了，廖佳，我知道你。”
廖佳眼睛瞇了起來。
“嘖嘖嘖，我有個同伴對你可是念念不忘啊！沒事，等這次的活動結束后，他就過來負責這塊地域。
嗯，就是找你玩來了。”
“哦，對了，你們收到這個視頻開始算，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分鐘后，這寧城的某個大學里，就會……‘轟’！”
廖佳“騰”的站了起來，立馬吩咐了下去：
“一隊的人，全部去疏散所有大學里的人群！”
“二隊留幾個人在這里看著，順便聯系一下郭局和鄧力，匯報這里的情況。剩下的人全都監控各個路口，排查可疑車輛。”
“十五分鐘之內，保證所有大學沒有一個人留在那里！”
“通知行動組，全力出手，但凡異人，死活不論！”
廖佳秀眉擰起，殺氣騰騰道。
最后那“死活不論”四個字，將在場所有人都震住了。
一個年輕官方弱弱道：“這樣不好吧，上頭那邊不好交代……”
廖佳怒目瞪著那年輕官方，平淡的說道：
“兩條路，一，滾！二，立刻下去干活！”
年輕官方頓時不說話了，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忙碌起來。
只是……
“轟！”
廖佳只覺突然地震了一下，桌子上的杯子都被震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
“有人在附近偷偷安置了炸彈！”
………
上一次那四小色兒怎么把炸彈帶進官方部門的？
很簡單，直接大搖大擺的有了進去，把袋子隨便往一處靠門的花壇一扔。
炸彈可不是那種火藥，而是用靈氣中的排斥性質制造出的炸彈。威力嘛……顯而易見，半個官方部門沒了。
這一次呢？不遠，距離官方部門的大門不遠，但偏偏就是沒有人發現。
所以，留在部門全體出動的時候，有人遙控了炸彈。
雖然沒有造成什么損傷，但……在這么一個爭分奪秒的時間段里，每一分鐘，都是那么的奢侈。
哭臉面具男一身黑色燕尾服，打著整齊的領結，手里是一本過時的雜志，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杯牛奶。
對于他來說，牛奶沒有那么好喝，雜志也沒那么好看，但……
生活總得有種儀式感。
“叮！！”
鈴聲響了。
哭臉面具男露出來的雙眼瞇了起來。
他放下雜志，站起身來，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旋律。
看的出來，哭臉面具男心情很愉悅。
“真是激動啊，”
“驚悚聯盟的盛宴，開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