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曹大人你的兒子?”余承鈺明明已經聽到了,可就是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是的。”
現在自己父親旁邊的曹知書也不感到什么別扭了,反正曹義就在他身邊。
“對了,令夫人是與犬子一起回來的么?”
曹義想著余承鈺畢竟剛剛出去,而自己一出門便碰到了三人的畫面,這總得有個先來后到。
曹知書:“是的,父親,我在路上碰見了這位姑娘。”
“那你二人經歷了何事?”
曹義所問的問題也讓余承鈺有些疑問,他一盯著曹知書。
這畢竟還是有一對夫婦,還是府外,曹知書嫌這兒說話不方便。
“父親,我們進府里說去吧。”
也好,曹知書考慮的并不無道理,顧慮到自己兒子的感受,曹義道:
“既然如此,公子,你二人就先回去,改日你來府上本官再好生招待。”
說的云里霧里,這剛回來的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且讓曹知書不懂的是自己父親為何要好好招待一個外人……
余承鈺拱手道別:“曹大人,改日再會。”
曹義肯定的輕嗯了一聲。
離別之際,那曹知書還瞥了一眼跟在余承鈺后邊的女子,這男子是真的與自己剛認識的褚湘是夫妻么……
他是懷疑的,余承鈺剛才的舉動并沒有讓他看出來多少恩愛之意。
除了余承鈺剛才伸手攔住他頭,不讓他跟褚湘說話……
兩人遠去,曹知書跟著自己父親進了書房。
“說罷,你怎么回事?”
曹義以一種父親的嚴厲問著眼前男子。
曹知書站在檀木桌前,眼神低下,“今日就是去外面了,后來就碰見了那位姑娘……”
他并沒有說完,不過曹義已經猜測到了曹知書的言語未盡。
“去外面做什么了?”曹知書繼續一句,“在為父面前你要說實話。”
雖然曹知書是一站著,但還是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父親端正坐姿的威嚴。
曹知書不情愿地吐出一句:“去外面查案了。”
曹義聽后急得一拍桌面,多了幾分凌厲之色,“胡鬧!”
“那案子不是你能查探的,不是為父不認同你的能力,只是里面涉及了一些人的利益,要觸碰其中也得有足夠的把握。”
顯然,曹義是知道被人打壓的后果,不想讓曹知書也參與其中受牽連。
曹知書以為是父親小看了自己,急忙辯解:“可是,我今日在一地方與那些黑衣人搏斗,他們的實力還不如我呢,父親你又為何會怕他們這些小小的黑衣人?”
“為父怕的并不是你今日所面對的這些。”
曹義嘆了一口氣,說出:“你知道為何父親派出的人都被殺害了,不是他們武功不高,而是遇上的刺客不同,例如你今天碰到的那些應該是閑散被雇傭的,而,衙門里的人應該是被一些專門行刺的殺害的。”
畢竟曹義有過分析,那些他們找尋回來的人員都已死亡,還是同樣的作案手法。
殺手處理的很利落,尸體上一點其他信息都沒有,除了頸脖的血痕,深而細長,不給一點活路可言。
可血痕都是比較普遍的殺害手段,他又該從何處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