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裕王帶著一眾侍衛,氣勢洶洶的往程錦所住的西院而去,越走越偏僻,不由得有些差異。
“秦旺,這確實是本王府中?還有這么偏僻之地?”
“回王爺,這是西院,平時很少有人來住。多數荒蕪的。”
裕王走近程錦的院子,老遠的就看見一眾下人,有的在院子里拔草,有的在搭建帳篷,就連秦景毓和程錦也在忙著扶庭院中快要倒掉的木板。
此刻的裕王吃驚的望著面前所見的一切,自己王府的大公子,不對,現在是郡王了,竟然住這樣的下人都不住的院子?
自己的王府已經窮到這地步了嗎?
“王爺,咱們是來要銀子的。”下人提醒道。
“對哦,本王把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裕王并不蠢,只是被顏玉卿指使慣了,莫名覺得,為了耳根子清靜,就得把顏玉卿交交待的事情辦完,只要不攔著自己去姨娘那里,一切都好說。
“毓兒,你那賞賜應該充到公中,本王特派人來拿。”
“父王說什么,兒臣沒聽清。”秦景毓眼里劃過一道幽光。
裕王有些發怵自己的這個兒子。
“本王說,你這些賞賜應該充到公中。”
“父王言之有理,只是王府公子,夫人月錢多少?”
“你睿兒弟弟是五百兩每月,現在應酬增多,從去年起就是一千兩。姨娘每人每月是三百兩,你母妃是一千兩”裕王想了想道。裕王府姨娘不少,但是人丁并不興旺。男的,也只有秦景毓和秦景睿。
“那父王,相公在外面這么多年,他落下的月錢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他補上呢?我算了一下,按每月五百兩來算,一年六千兩,十年就是六萬兩。。還有每季多少套衣服,小廝丫鬟的月錢,當然還有媳婦的月錢,聘禮,嗯粗略算下來,十萬兩差不多了。減去這些金子抵去”程錦一副我也不多要的表情。
“這......”裕王啞口無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知道是剛才走太急,還是被自己這個獅子大開口的媳婦嚇的,但是卻反駁不了。
畢竟自己也不是蠢的,睿兒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毓兒在那蠻荒之地,能有什么好日子。再說毓兒母妃的嫁妝還在王妃手里呢!
裕王決定不再摻和王妃與兒子的事情,他們自己協商,嗯自己只要開心就好!對了,去柳姨娘哪里。
“就當父王沒說,你們剛來肯定有要花錢的地方,這些金子本王就不要了。”一副你不要說了,我很大方的表情。
看著匆匆離開的裕王,程錦眼里閃過一道嘲諷,真是皇室的奇葩,一個王爺也能不要臉到這個程度。嫡子流放外面十年,一回來就來要賞賜,臉呢?
“母妃的嫁妝早晚要拿回來。”秦景毓眼里閃過幽光。
“嗯”
目前先安置下來再說。
顏玉卿左等右等。沒有等來裕王,派人一打聽,自然有人把程錦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她聽。
“賤人,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顏玉卿很是憤怒。當然也心虛,每年該派發給秦景毓的月錢,四季衣物,丫鬟小廝的用度全被她貪墨了!封地那邊,她也是做了交待。只是顏玉卿不知道的是,一切在真正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秦景毓的母妃留給了他一支軍隊,和一幫衷心的屬下,而封地早在先王妃在世時便已經由先王妃管理了,她所聽到的也不過是別人讓她知道的罷了。
所交的封地的產出自然還不到九牛一毛。整個荊州,早已經在了秦景毓的掌握之中。
“去告訴大夫人,我們王府可是有規矩的人家,從明兒起,到我這里來請安。”顏玉卿冷哼一聲,我還收拾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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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若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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