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義回到家里,又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崔琦這才將他叫醒,對他說道:“先生,今天就是比試的日子了,可不能再睡了。”
李仁義似乎清醒了一些,只見他盤腿而坐,運起功力,整個人瞬間清醒起來。
崔琦看在眼里,知道李仁義修煉納劫術,如今暫時將劫數壓制在身體里面,不會犯困。
“先生,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李仁義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三個時辰不成問題。”
“好,足夠了!”
天道學宮師徒三人駕車趕赴育成學宮。
李仁義下了馬車,說道:“我頭一次來育成學宮,沒想到這里竟然如此恢宏壯闊。”
崔琦捂著臉,問他:“你昨天去哪了?”
李仁義卻說道:“我這幾天昏昏沉沉的,哪知道自己去哪了?”
三人進了育成學宮,這里的人全都看過來,只不過看向李仁義的眼神很有問題,似乎有些玩味。
有一人走了過來,對李仁義說道:“李宮長今日還算清醒,可見昨天睡了一整天,沒去鳳儀樓。”
李仁義什么都不知道,他看向崔琦,崔琦不說話,只尷尬笑著。
他又看向應非命,這人嚴肅板正,更不會說話,連表情波動都沒有,只是眼神閃爍不停。
“啊,是啊?!崩钊柿x隨口一說,卻又弄得哄堂大笑。
這下李仁義忍不住了,他問向崔琦:“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崔琦捂著嘴,小聲將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李仁義大怒,喊道:“你竟然說我去鳳儀樓?!”
他這一聲喊,明德堂里面的人全都聽見了。
有人立刻過來阻止:“李宮長,這種事情私下說一說就罷了,當著這么多人不好大聲講話的。”
李仁義又羞又急,他立刻辯解道:“我真沒去過鳳儀樓,那種地方那么貴,我哪去的起啊!”
“是是是,我們都知道了?!?p> 李仁義萬分委屈,他一向潔身自好,怎么可能去那種地方,他抓住崔琦,大怒道:“你快給大家伙解釋清楚,我真沒去過鳳儀樓!”
崔琦滿臉為難,卻也知道自己的妄言闖了禍,他剛要開口替李仁義辯解,卻見廣愛學宮的人進了明德堂。
文薇帶著三名弟子,她們都在鍛體境界,看起來實力不錯。
“李宮長醒了?”
李仁義說道:“多謝關心,我確實醒了?!?p> 文薇怒道:“你昨天還縱容弟子辱罵我,今日又擺出這幅彬彬有禮的模樣給誰看?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嗎?今日我就派遣我廣愛學宮的三名弟子,將你們挨個打敗!”
李仁義又看了一眼崔琦,崔琦連同他對視都不敢,只好躲在應非命身后。
不多時,王祥跟在副學正身后進了明德堂。
“諸位,我們往后面走?!?p> 他是此地的主人,在前方帶路,眾人穿過育成學宮,終于到了后面的空地。
此地靠著一片池塘,池塘外圍少有樹木,卻是一片草地。
如今草地被修整的非常平整,又在地上做出標記,劃成了五塊場地,供他們比試用。
本就不是正規的比試,場地潦草一些,眾人也不在意。
“按照昨天的抽簽結果,你們自行比試去吧。”
說完這句話,副學正就跟著王祥,去往旁邊的一處涼亭坐下,這里生著碳火,還算溫暖。
天道學宮與廣愛學宮是敵手,雙方選定了一處場地,正在最邊上,靠近小池塘。
李仁義對崔琦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來?”
崔琦猶豫了,他嘴巴大,廢話多,可是關鍵時刻要他拿主意了,卻也說不出話來。
應非命話少,可是全都是有用的話。
“我來?!?p> “好!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勝利歸來!”李仁義說道。
崔琦也說道:“你放心去吧,全力以赴就是,即便輸了,也有我和先生呢?!?p> 應非命沒有理他,而是直接走到場地中間。
廣愛學宮也派出人手,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看樣子二十歲左右,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紀,只不過滿臉涂著脂粉,眉眼間盡是風情,讓人看了之后,覺得有些惡心。
應非命一向冷淡,對方就是他的敵人,是丑是美無關緊要。
他拔出身后地長劍,對女人說道:“通報姓名。”
女子溫柔一笑,嬌嗔道:“這位哥哥,你問我名字就罷了,為何這樣冷淡?難不成是害羞了?”
應非命運起功力,他手中的長劍是家傳寶物,更加助長他的氣勢,只見一股狂風從場地中間飛起,瞬間席卷整片草地。
李仁義看在眼里,稱贊道:“應非命這段時間勤學苦練,成績必定不錯。”說完之后,他又看向崔琦,目光中露出詢問。
崔琦擦了擦吹到臉上的枯黃的草屑,說道:“我是大師兄,肯定比他強啊?!?p> 兩人正在說話間,應非命已經出手了,在他的意識之中,沒有謙讓女人的這一項,一出手就是狠招。
只見以他為中心,一股接著一股的狂風夾雜著地上的草屑與碎石吹向那女子。
那女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催動靈力,結成一張護罩,擋在身體外側,在狂風中搖擺不定。
應非命出手之后,聲勢太大,狂風吹向其他場地,嚴重影響了其他人的比試。
只見王祥出手,他屈指一彈,一枚金珠飛至半空,結成五個罩子,將五處場地分別阻隔,減少他們之間的干擾。
不過罩子成型之后,更多的能量不會散逸,反而在罩子里面回蕩不休,更加助長威勢。
應非命呼嘯出狂風,他持劍飛縱,深入狂風之中,卻又緊接著一劍劈開狂風,長劍刺向那女人。
此人已經進入鍛體境,雖然實力不佳,可也能夠抵擋一二。
只見她掏出身上的長鞭,隨即抽了過去。
這道長鞭威力不俗,一看就是寶物,竟然一鞭將狂風抽散。
應非命閃身后退,不敢輕易進攻。
女子終于穩住形勢,只聽文薇沖她喊道:“快點進攻,不能讓他接近你?!?p> 她是在提醒場上的女人,卻也提醒了應非命。
他持劍再度進攻,這次竟然在腳底化出兩股狂風,直沖敵人。
李仁義喊了一聲好,應非命家傳的功法與戰技中根本沒有這一招,還是他提出來,應非命摸索的,如今看來是成了。
女人不停地揮舞長鞭,鞭子是好鞭子,可是她本人實在不堪,舞了這么多次,竟然沒有一次能夠打中應非命。
反倒是讓應非命抓住好幾次機會,逼近敵人。
只見應非命高高躍起,他手中的長劍竟然脫手而去,直接刺向那女人。
女人辛苦防御,可根本無濟于事,直接被長劍從臉上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副學正將一切看在眼里,立刻宣布道:“天道學宮第一輪獲勝。”
罩子打開,兩人走了出來。
應非命依舊是那副冷淡樣子,他一句話沒有,直接站到了李仁義身后。
對面的廣愛學宮則亂成一團,那女人的臉被應非命劃破,算是破了相,在廣愛學宮這種地方,以后不會再有出息了。
她大哭大鬧,惹得周圍人全都看過去,文薇覺得丟臉,竟然一巴掌打了過去,沾了一手血。
不過很快,文薇還是冷靜下來,先輸一輪雖然不好,可是還有兩輪定勝負。
她派遣了另外一人,走上了場地。
李仁義對崔琦說道:“你能不勝?”
崔琦冷笑著反問:“你瞧不起誰?”
說完,他也走上場地,說道:“我叫崔琦,你叫什么?”
“于麗英?!?p> 崔琦說道:“無所謂,你叫什么我也不在乎。”
“那就少廢話吧!”
只見于麗英抽出腰間的軟劍,直接刺了過去,她也在鍛體境界,能夠使用的手段并不是太多。
崔琦大驚,卻見他向后一躲,勉強躲避開于麗英的攻擊。
李仁義看在眼里,心中擔憂,崔琦到底行不行啊?
他想著想著,突然生出一絲困意,頓時察覺不好,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劫數,要在此刻犯困。
“我控制不住了?!彼麑敲f道。
應非命雖然不愛說話,可也明白李仁義的意思。
他立刻對崔琦喊道:“你快點結束戰斗,先生他又要犯困了。”
這話崔琦聽得見,其他人自然也聽得見,他們頓時明白,李仁義困意不絕,與鳳儀樓沒有關系,而是自身的問題。
文薇計上心頭,對于麗英說道:“麗英,盡力拖延時間,不能太快結束戰斗?!?p> 于麗英聽在心里,她開始改變一味進攻的方針,手中的軟劍立刻保守起來,只顧防御自身。
崔琦手中的武器竟然是一把扇子,他這把扇子是他從家里帶出來的唯一一件寶物,威力極為不凡。
只見他輕輕一揮,便有烈火升起,化為一道火龍席卷而去。
又是一揮,便有數十道水箭,結成陣列,直刺于麗英。
每次揮動這把扇子,便有一種攻擊成型。
一場比試進行到現在,崔琦少說則揮舞了幾十次,卻也不見攻擊方式重復。
于麗英手中的軟劍還沒有上一個人的長鞭好,剛剛應對了幾下,便坑坑洼洼,全是裂口。
直到崔琦再度揮舞扇子,卻見一道地刺從于麗英腳下的地面升起,直接刺向她的身體。
于麗英抬劍一砍,誰知這里的土地并不全是泥土,里面不少碎石。
軟劍砍在了碎石上面,整個軟劍崩潰,化為無數碎片。
于麗英驚慌失措,竟然被崔琦貼近身體,而崔琦手中的扇子竟然變化成為一把短劍,直接貼在于麗英的脖子上。
“你輸了?!贝掮χf道。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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