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漣這次想也不想的就回了句,“那人應(yīng)該還在投胎的路上。”
她從未想過,也不覺得會有那樣的人存在。
“我覺得他早就投胎好了。”司霆暝低磁的嗓音隱隱帶著分繾綣。
殷漣朝著司霆暝多看了幾眼,探究的目光只停留幾個瞬息的功夫便收斂回去。
“今天的事謝謝你,還是那句話,咖啡屋歡迎你常來。”
“我花了很多功夫才找到這個女人。”司霆暝眼底光澤晦暗不明。
殷漣聽出了司霆暝的話外之意,“你想要我怎么報答你?在我接受范圍之內(nèi),你盡管提。”
殷漣不覺得司霆暝過分,涼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用一天的時間便把人給找到,可想而知,司霆暝是用了心的。
“我想要......”司霆暝兩眼盯著殷漣看,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微的搓著。
殷漣敏銳的捕捉到了男人細微的動作,心中疑惑,他到底是要提出什么樣的要求,竟能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情緒搖擺不定?
還有就是他那么用心幫她......難道他做這一切是想從她這里想謀到什么?
就在殷漣心中揣測的時候,司霆暝瞬間斂回所有細微的情緒和小動作,恢復(fù)成以往斯文風(fēng)度的樣子,“具體的我沒想好,不如你欠我一個承諾吧?”
“我從不輕易許承諾。”殷漣淡淡的說了句。
“為什么?”
“一諾千金,太重。”
司霆暝就知道女孩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不等他改口說些別的,殷漣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我愿意破例。”
答應(yīng)了?司霆暝深邃的眸子倏的一亮。
“不過——”殷漣的話還沒有說完,“承諾的最終解釋權(quán)歸我,所以你將來提出的條件,我會酌情考慮后,再決定同不同意。”
這心思——還真是玲瓏剔透!
和他果真是般配的天衣無縫。
*
殷漣在一腳把鋼琴踹翻后,注定之后難太平。
從濱月灣回來,殷漣一只腳剛進門,就聽曾雪蓉怒氣洶洶的吼個沒完沒了。
她就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那么過去的。
后悔了嗎?
沒有。
如果時光倒流回去,她會對著鋼琴再補上一腳。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曾雪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殷漣,“你知不知道那鋼琴多少錢?!你怎么能那么沖動?”
殷漣一邊換著鞋拖一邊淡漠的說道:“不用你賠,你用不著那么激動。”
“不用我賠?你自己能賠的起?”曾雪蓉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
殷雨函在后面拍著,給曾雪蓉順著氣。
“媽,別生氣了,錢的事慢慢來。”殷雨函嘴上那么說,心里其實是很著急的。殷漣這次把鋼琴給踹壞了,殷漣怎么可能賠得起?最后還不是讓他們家掏錢?
十幾萬啊!
他們家倒是出得起這個錢,只是她擔(dān)心因為這出,會影響到她零花錢。
曾雪蓉氣的指尖都在發(fā)顫,“你說,這錢——”
“說了,不用你出一分錢。”殷漣不耐煩的抬腳上樓。
“不用我出錢,你哪來的錢賠?!”曾雪蓉追上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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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男
久等了啊!今天有事耽擱了,差點給你們斷更了哈......我要是斷更了,你們會怎樣呢?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