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來,你就是徐江天的人吧?”徐落辰一邊打量著面前這一員大將,一邊問著陸瑋。手中拿出窮奇,身邊的迷煙又多了些許。
“小賊,你也配提及宗主的名字?看我提了你的腦袋回去!”說著,手中的戰斧被他一下舉起到空中,一下就劈了下去。徐落辰看著落下的戰斧,瞬間躲開了。戰斧劈在在地上,地面被戰斧劈開了一個口,被劈開的地面的碎片飛到四處,掉在地上,發出聲響。
“小子,動作挺快的啊?再來!”說著,把戰斧從地上抽出,再一次向徐落辰劈過去了,一斧子橫劈過去,徐落辰眼看要中,將劍一豎,擋在身前,戰斧碰到劍,劍自然比不過他,徐落辰被打直接后退了幾步,受不了戰斧的沖擊,他一下子噴出一口血。
“你下死手的啊!”徐落辰沖著他大叫一聲。
“廢話,我要提你的腦袋走,難道還要留下你的命嗎?”
“那就別怪我也下死手了。”徐落辰身邊的迷煙開始向陸瑋的面前飛去,徐落辰則在迷煙后提劍刺過去。陸瑋剛將迷煙用手扇散,卻沒看見徐落辰。被他一劍刺入肚子。
“小賊,就只會偷襲嗎?”陸瑋,將劍拔出,腳憤怒地踩向大地,產生一陣氣浪,將徐落辰連人帶劍直接震飛,撞到了后面的柱子上。徐落辰從空中掉了下來,捂著胸口,用手將嘴角的血液拭去。
“氣震山河嗎?”徐落辰看著陸瑋站在那里,問著自己。“你修習的原來夷陵的法術。”徐落辰問著他。
“你年紀不大,知道的倒是挺多的啊。”陸瑋捂著自己的肚子,看著血液不斷從肚子中流出。“你學的是哪家的法術?用的又是什么劍?怎么可能會血流不止?”
“我呀,修習的是西方的邪術,劍是上古的兇劍。沒有刺中你的心臟就已經是算你命大了。”徐落辰說著又站了起來,準備再上。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修習到這種邪術?”
“徐家大公子,徐落辰。”徐落辰看著陸瑋開始從嘴里流出血液,自己開始笑了起來。
陸瑋發覺了,開始自己打坐,身上金光四射,原來的暗紫色迷煙又從他身體里跑了出來。徐落辰看著他,感到不可思議,他第一次看到了有人可以將自己的迷煙從體內逼出來
“小子,你還真是不簡單啊。”陸瑋過來一會兒,站了起來,又一次運功,瞬時間,陸瑋身邊金光四射。
“山河護體。你既然是夷陵人,為何要投靠徐江天?”徐落辰看著那四射的金光,問著他。
“投靠宗主是因為他救過我的性命,我不能玩恩負義。”陸瑋開始覺得面前這個乳臭未干的徐落辰并不簡單能知道他修習的是哪一門的法術,而且能夠輕易地說出每一招的名稱,怎么都不像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混小子。“誒,小子,你怎么知道我修習的是夷陵的法術?”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原來的夷陵少主,徐家分系。”徐落辰的眼睛里充滿著蓬勃的憤怒。“若不是徐江天,我此時又怎么會修習邪術?”
“少主?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叫做孟冬?”陸瑋看著徐落辰,感到不可思議。
“有啊,不過他已經死了。我親手送的他。”徐落辰的語氣冰冷的和鐵一樣。
“那就對了,少主,我找到你了。”說著,陸瑋將手中的戰斧放下。
“我不認識你,你沒必要管我叫什么少主,我也不再是夷陵人了。”徐落辰用劍指著他。
“我自然知曉,我自然不會忘記宗主對我的恩情,但是對少主,我只能報以遺憾。”陸瑋看見徐落辰拿著劍指著他,也拿起了自己的戰斧。
“來吧,我今日就是去定了襄陽了,還要殺了他徐江天。”
“少主,原諒在下無禮了,只要我一息尚存,便不能讓你傷害宗主一絲一毫。”說著,陸瑋揮舞著自己的戰斧,又一次劈了過去,徐落辰看見自己剛才的邪術不管用,果斷換了一種,這一次不再是暗紫色的迷煙,變成了暗紅色的。只一縷的暗紅色迷煙徑直向陸瑋沖了過去,從陸瑋的身體經過是,直接就將皮膚灼燒。沒過多長時間,陸瑋的皮膚就已經大部分被灼傷了。“當真不錯啊。”陸瑋捂著自己被灼傷的皮膚,看著面前這個冷漠的徐落辰依舊自顧自的扇著扇子。
“我勸你啊,還是早點滾回去,等著我去把他徐江天的腦袋砍下。”
“恐怕在下不能放你活著過去。”陸瑋將手中的戰斧握緊。
“你當真要攔我?我告訴你,我若是要殺他,誰都攔不住!”徐落辰看著俯身蹲下的陸瑋,眼里全是不屑。沒有注意到后面的那群小二,一群人拿著武器,悄悄地走到了徐落辰的身后,趁著徐落辰看著陸瑋的工夫,一刀下去直接捅進徐落辰的腰部。徐落辰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被捅傷的地方。“我竟然被你們給算計了。”徐落辰剛準備回身打那群小二,卻被陸瑋一下子打暈了。
“雖然我勝之不武,但是,宗主的任務必須完成。”說著,陸瑋抬徐落辰抬到了馬上,同時,拿出了一個荷包,扔給了那群小二。“你替宗主完成了事情,這是賞給你們的。”陸瑋上了嘛,對著那群小二說著。“以后不能再做這種事情,否則,我一定把你們殺了。”
“是是是,謝謝您,我們一定不會的。”說完,陸瑋騎著馬揚長而去。路過徐落辰曾經來的地方,那群乞丐認出來了徐落辰。
“哎,那不是那個殺了許多士卒的那個人嗎?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是不是被荊楚徐家給通緝了?而且這才多長時間啊?所以啊,咱們還是好好地耕田交稅吧。別去惹那些個名門望族了。”他們在下面竊竊私語著。
“咱們是不是該去救他?畢竟他給了咱們不少銀兩。”
“救他?我呸!救他的話,我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我還上有老下有小呢。救他,憑什么啊?銀子是他自己給的,又不是我逼得。”
陸瑋回到了襄陽的徐府,徐江天坐在上面,看著陸瑋肩上抗著的徐落辰,不禁笑了,吩咐著下人。“把他帶下去,先給他療傷,但是不能放了他,我必須慢慢地殺了他才有意思。”說完,下人們從陸瑋那里接過了徐落辰,左邊右邊各一個人,扛著他就離開了。
“陸瑋,你用法術了?”徐江天看著陸瑋問道。
“是的,宗主。”
“呵,對付一個毛頭小子你都要用法術?”
“在下也不想,只是他的邪術當真有些難對付。在下也只是用了氣震山河與山河護體。”
“哦,你到真不愧是夷陵人啊,用法術都要用你骨子里的法術。”
“在下不是,只是當時情況緊急,再下不得已才...才......”
“我也不怕告訴你,徐落辰就是原來夷陵分系的徐家公子,也就是你的少主。”
“在下知道。”
“看來,你比我更關心這件事情啊。”
“在下不敢有二心,在下生是宗主的大將,死也是宗主的鬼,生生世世,任憑宗主調遣,在下絕不會有一絲怨言。”
“好,這是你說的,倘若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安寧的做一只快活的鬼,你懂了嗎?”
“在下明白。”
“好了,下去吧,我自己還有事情,你去給我看著徐落辰,他如果不見了,我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你的。”
“是。”說完,陸瑋一個人手里拿著戰斧走出去了。
“徐落辰啊,徐落辰,你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徐江天一邊看著自己的掛在一旁架子上的劍,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