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禮節(jié)的規(guī)定,沈家和蔣家都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現(xiàn)在沈家已經(jīng)派人去進行問名了。沈家的請?zhí)徒o了其余的三大家族和各個脈系。
“又是我?”初商十六向南呂宮一抱怨著。
“沒叫你一個人去,你先去廬州找到獲月,參加完婚禮后,就把他給我?guī)Щ貋怼!?p> “是,徒兒遵命。”初商十六一臉不情愿。卻還是出發(fā)了。
“獲月哥哥,去哪玩啊?”
“我聽說附近有一個祠堂,卻經(jīng)常鬧鬼,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啊?”
“你真夠無聊了,去抓鬼玩?”
“那你說干嘛?現(xiàn)在去金陵還早著呢,而且初商剛剛給我發(fā)信說他要來廬州找我,一起去參加婚禮,然后再回昆侖。”
“行吧,你可得保護我啊。”
說著,他們就朝著遠處的祠堂去了。“這是哪家的祠堂啊?竟然落魄成這樣?”徐落辰問著。
“聽別人說是前朝何氏的祠堂。只是后來戰(zhàn)死在沙場上了,于是著祠堂就沒人打掃了,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獲月二十扇著扇子,慢慢地走著。
“何凌西將軍?”
“對,就是何凌西將軍。”
二人打開了祠堂的大門,一陣尸臭彌漫出來。二人捂住鼻子。
“我的天啊,什么鬼,這么難聞,你確定這是個祠堂?”
“我怎么知道啊,去把蠟燭點上看看情況吧。”蠟燭被點亮,祠堂內(nèi)瞬間就變得明亮起來了,獲月二十與徐落辰正面是一座石像,雕刻的是一位身穿盔甲的將軍,石像上,那將軍雙目緊閉,左手握住腰間的寶劍,右手提著一把槍。
“何將軍還挺好看的啊。”徐落辰仔細地看了看。
“別貧了,看看哪里傳來的尸臭吧。”獲月二十向深處走去,徐落辰在后面拿著蠟燭,跟著獲月二十往前走。
“是這。”獲月二十走到石像的身后,看見了幾具尸體。
“看樣子,還沒死多久,應(yīng)該是最近這幾天。不過看上去不是被人殺的。更像是受不了什么東西,暴斃而亡。”獲月二十翻看著尸體。
“你惡不惡心啊,還翻動尸體。”徐落辰在一邊看著他。
“這有什么?比起陰兵,這算好的了。”獲月二十撇了徐落辰一眼。“慢著,這是什么?”獲月二十從尸體身上翻出一個玉牌。上面寫著一行字,卻看不出是什么。
“一塊玉牌而已,還不如一個石頭來的痛快。但是,他們?yōu)槭裁磿涝谶@?而且面目猙獰的樣子好像生前遭受過非人的待遇。”
“再找找吧,說不定有什么暗道之類的。”說完,他們兩個人起身去四處尋找。
“什么暗道啊?這里除了蠟燭還有什么?”
獲月二十摸著墻壁,向前走著。“慢著,這塊磚頭上是沒有灰的,反而有一絲血跡。”獲月二十把手指伸出給徐落辰看。
“如果我猜的不錯秘密就在這塊磚頭上。”徐落辰看著這塊磚頭,伸手去按壓了一下,卻沒有一丁點的反應(yīng)。“害,我還以為有什么呢。”
“不對啊?那為什么著塊磚頭上有血跡?”說著,聽見了一陣聲響。“快走。”獲月二十拉著徐落辰就往門口跑,門卻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這怎么可能啊?”徐落辰轉(zhuǎn)身看了看,定睛一看那尊石像,禁閉的雙目嘩然張開。
“獲月哥哥,這尊石像的眼睛原來是不是閉著的?”
“對啊。”獲月二十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尊石像也看到了石像的眼睛張開著,怒目圓睜,盯著他們兩個人。
“這,你怎么說?”徐落辰問著他。
“怎么說?我就不信還真有鬼,就是有鬼,他也得給我跪下。”獲月二十繼續(xù)不緊不慢地扇著扇子。“那口寶劍怎么出鞘了?”獲月二十看著那口寶劍,出來了三分之一。
“確實出鞘了。要不我拔出來看看?”說著。徐落辰就和獲月二十上前去看。
“這口劍,邪氣好重啊。”獲月二十看著,皺了皺眉頭。
“怕他?我倒想看看,是他的邪氣重,還是我的惡念更強。”說著,徐落辰上前一步,拔出了那口劍,原本的石劍,變成了青銅劍,黑氣散出。
“落辰,你沒事吧?你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獲月二十看著徐落辰的身旁也開始散出黑氣。
“呵,我當(dāng)多厲害呢?不過是一口兇劍而已。”徐落辰睜開眼睛,眼眸變成了暗紅色。“走吧。”
“站住!別人任誰都可以帶走這口劍,唯有你不行。”石像中傳來聲音。
“為什么呀?”
“你的惡念太重,就算是劍的邪氣都敵不過你,你的心里沒有人世五味,只有復(fù)仇與你喜歡的兩個人。你不配這口劍。”
“呵,一口兇劍還認(rèn)主?我告訴你,我徐落辰今天還非要拿走著口劍不成,不然你信不信我砸了你這破祠堂?”
“你今日要是取走這口劍,將來的下場就是魂飛魄散。”
“切,魂飛魄散?就是被食肉寢皮,我眼都不帶眨的。既然是兇劍,我就會用他殺了那些所有曾經(jīng)看不起我的人。”
“你當(dāng)真要取走這口劍?”
“當(dāng)然了,我徐落辰?jīng)Q定的事情就沒變過。”
“好,你記住了,此劍命叫窮奇。是上古的兇獸所化,我在此鎮(zhèn)壓他逾千年。”
“你不是何凌西大將軍?”
“我才不是那些凡夫俗子,這些不重要。如果將來有一天,你不能鎮(zhèn)住著口劍了,切記要建立一座祠堂,上面供奉一位天將的石像。如此才可鎮(zhèn)壓這口兇劍。”
“知道了。現(xiàn)在能把門打開讓我們走了吧?”徐落辰不耐煩的說著。
“你需要用劍劈開這扇門。”
“你早說嘛。”說完,徐落辰揮著劍,一劍劈過去,門被劈開,隨之,祠堂也消失不見。徐落辰看著手中的劍,又是笑了笑。
“現(xiàn)在去哪?”
“在廬州等初商吧。”
“嗯,那好吧。”獲月二十和徐落辰走出了這片地方,走件了一家客棧。月上到樹梢后面,徐落辰和獲月二十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一切。
“獲月哥哥,你說,這口兇劍好用嗎?還能自己化作虛無,只要我集中意魄,就又能到我手中。”
“不好說啊,福兮禍兮,都不是你我能預(yù)料的,睡吧,晚安。”
“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