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床醫生在查房前,來到病床前查看蘇夏寒的情況。
“怎么樣了,沒發燒了吧。”
蘇夏寒摘掉耳機。“沒有了。”
“嗯,細胞已經在漲了,這幾天要多注意點。”
管床醫生去到護士站在電腦面前查閱著蘇夏寒之前的病歷資料。
在醫院的十幾米處,彭宇坤在兒科醫院的走廊回憶著在醫院碰到蘇夏寒,難道她生病了?想著那天看到蘇夏寒瘦弱的背影,他看到手機上宋梓秋的QQ號,鼓起勇氣發了一個“在嗎?”
彭宇坤緊盯著手機屏幕,生害怕會錯過宋梓秋的消息。
剛剛下了高鐵的宋梓秋正在地鐵上,看到了這條消息,嘀咕著“他怎么會給我發消息。”
宋梓秋還是回復了這條消息。“在,有事?”
彭宇坤沒想到宋梓秋會那么快回復他,他想了半天,才回道“她還好嗎?”
宋梓秋的回復很果斷。“她現在好不好,和你沒關系了吧。”
“我只想知道她好就可以了。”
“她很好。”宋梓秋回了這條消息后,將彭宇坤刪掉了。
上午醫生接到了血液鑒定中心的電話,蘇夏寒的鑒定結果需要進一步的排查,醫生感到奇怪,多問了一句,那邊只給了簡單的答復,說是蘇夏寒和其中一人的血型需要在確認一下。
宋威和孟繡萍也趕來醫院,蘇建兵很奇怪,為什么他們會來。
剛剛回來兩個星期的蘇建兵和林榮之,又離家了。蘇恩賜越想越不對勁,從許文家吃過晚飯回到家中,來到蘇夏寒的房間,在她桌子上翻找著什么。
一個柜子被蘇夏寒鎖著,蘇恩賜在她桌子上,書架上尋找柜子的鑰匙。我姐不會把鑰匙隨身帶走了吧。蘇恩賜撓頭想著蘇夏寒會把鑰匙放哪里。
書桌上沒有,抽屜里沒有,那衣柜里呢?蘇恩賜走到蘇夏寒的衣柜前,打開衣柜,只有稀稀疏疏的幾件衣服,他打開衣柜的抽屜,找了半天,只有蘇夏寒的各種考級證書和畢業證書,蘇恩賜翻看著蘇夏寒的大學畢業證。“姐,我一定會考上你的大學。”
小心翼翼的將蘇夏寒的東西放好,關上抽屜。蘇恩賜坐在防塵布蓋著的床上,看著已經落了灰的畫架靜靜的擱置在角落里,這個畫架一直陪伴著蘇夏寒,是她最喜歡的畫架。
蘇恩賜走上前,摸了摸畫架。“姐,你多久沒回來了,畫架都落灰了。”
他后退著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海里總是浮現出和蘇夏寒在一起的畫面,想著,想著,蘇恩賜閉上了眼睛就這樣躺在上面睡了一晚。
早上,許文的電話吵醒了蘇恩賜,讓他開門拿早餐,打開門,許文滿臉怨氣的站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了,你睡的夠死啊。”
蘇恩賜頂著紅紅的眼睛。“我沒睡好。”
許文看了下他的眼睛。“看出來了,跟兔子似的。”
蘇恩賜接過早餐。“謝了,哥們兒。”
正要關門時,許文把著門。“我媽叫你中午來吃飯。”
蘇恩賜揉著凌亂的頭發,打了個哈欠。“你給高姨說聲,我不來了,耽誤時間。”
許文帶著一張問號臉看著他。“不是,蘇恩賜,吃個飯的時間,能耽誤你多少時間,我家就在你家旁邊的樓啊。”
“來回時間夠我做一張卷子的時間了。”蘇恩賜說完關上了門。
許文在門口呆了幾秒鐘,撓頭回家告訴高慧蓮,蘇恩賜為了他寶貴的學習時間,中午不過來吃飯了。
臨走前,林榮之買了很多菜在冰箱里,就怕蘇恩賜會在家里做飯而備的。
蘇夏寒剛剛抽了血,正按著棉簽的姚俊辰,想起她上次拿著棉簽扎他屁股的場景,那疼痛感他到現在都記得,蘇夏寒拿著棉簽正要去丟掉,卻被姚俊辰搶了去。
“我丟棉簽,你怎么了?怕我扎你啊?”
姚俊辰丟掉棉簽,俯身看著她。“對啊,蘇夏寒,我被你扎怕了,怎么辦?”
姚俊辰說完這句話,蘇夏寒感覺到她臉頰爬上一層熱度,沿著耳根到脖頸也跟著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