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有很多事要忙，在這期間希望你能全力配合我。”

　　“沒問題。”

　　兩個要求都答應的毫不猶豫，蘇言怔愣片刻，補充道：“嗯，一個月后你離開，我會給你補償。”

　　柳清禾單手撐著下巴，笑著再次點頭，“好。”

　　不可能的，不可能離開的，想都別想。

　　最重要的兩個問題達成共識，蘇言也放松下來，頭一次對這條人魚的印象改觀，在這之前她能這么配合，是真的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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