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念想也沒想的說到
傅音譯笑得邪惡,端著碗,掌心朝下,里面的粥嘩的一下掉落在用玉檀香做的地板上,并說道:“扔掉喂狗都不給你這種賤骨頭吃”
“看什么看,你當初勾引我不就是用你剛剛的眼神?”突然傅音譯湊了過來,譏笑道:“或許比剛剛的眼神還要強烈,想要嗎?我倒在地上了,你吃了我就可以考慮考慮今晚”
“傅音譯”溫念幾乎顫抖著,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怎么,我不會勉強你”緊接說:“我真希望昨天你就這么死了,你怎么還不去死”
“你……”
“一周情侶那樣的事也只有你干的出來了,幼不幼稚,所以我臨時決定,今天為此,到此結(jié)束”
溫念低著頭,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等下”
“什么”傅音譯沒聽清
溫念在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面前雙膝跪下,手抓著大口吃了起來。
傅音譯扶著臉哈哈哈哈哈大笑,笑聲漫過客廳,“溫念,你現(xiàn)在像一只狗你知道嗎,怎么,你以為你現(xiàn)在向我搖搖尾巴乞求我,我就會認為你可憐,你以為你真是我的妻子嗎”
“請你履行你的約定”
“什么”
“你說只要我吃了,你就考慮今晚”
傅音譯現(xiàn)在只想大笑,這乞討的嘴臉直讓傅音譯范嘔,“你這女人真夠賤的,我只說了考慮,并沒有說我會做”
溫念不知從哪里來的膽子,說道:“堂堂傅氏集團傅總出爾反爾,傳出去也不好聽”
傅音譯大手惡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極其冰冷道:“你在威脅我?”
“不敢,你是傅氏集團傅總,什么人可以威脅到你,所以,可以放手了嗎”
她賭,哪怕用掉生命去堵一次,幸運的是,她堵贏了。
傅音譯收手,連退幾步,“好,很好,溫念,你果真是個下作的賤胚子,令人惡心”
“不敢當”
傅音譯轉(zhuǎn)過頭,嘲諷道:“今晚我們可以拭目以待,看誰先搞死誰”
扔下這句話,就甩門離開了。等聽到外面引擎發(fā)動的聲音,溫念才發(fā)現(xiàn)身子軟了下去,好一會兒機能才能正常運作。
你恨吧,反正我在你眼里就只有這么不堪了,溫念冷笑著,聲音時斷時續(xù),讓人聽了發(fā)麻。
一個銀色魔鬼銀魅飛馳到達到公司,他似乎比平常看上去還要嚴峻,陰沉,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格外礙眼在他看來。
經(jīng)過上次風波,傅總和傅總夫人讓員工們對于他們的傅總有了很深的見解,一個表面嚴肅,心里護短的男人,是公司女性的偶像,試問,誰不想有又帥又多金的男人寵著呢。
一時間公司就跟墻草一樣,哪邊風大往哪倒,完全不關(guān)心那件事了。
“傅總”一聲傅總,全體員工放下了心來。
蘇有綸拿著一疊資料在旁邊站著,而他們的傅總沒看一眼,丟了個眼色:“去辦公室等著”
“是”
“紅姐,傅總今天好像臉色不太好啊”女員工趁著傅總離去悄悄的說了一句
紅豆也算是老員工兼管理員,對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嘆口氣道:“你見過咱們的傅總什么時候臉色好過,有這閑心,倒不如安安本分做事,不然哪天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女員工嚇得連忙點頭:“紅姐說的是,我這就去工作”
紅豆?jié)M意點頭:“去吧”
隔著玻璃門,坐椅上的是行事凌厲的傅音譯。
“叫你辦的事辦得如何?”傅音譯用食指敲著公桌
“我查過了,謝冥這個人在國外可以說是只手遮天,但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國內(nèi)”
“哦?”
“更奇怪的是他這個人在內(nèi)地是一名慈善家,在圈內(nèi)也有一些名氣,多次打聽,才知道謝冥這個人是個心思縝密,手段高明的大人物”
“嗯,他的目的你知道嗎?”他不關(guān)心這些,因為他只想知道為什么他跟自己過不去
“我”蘇有綸眼里閃過一絲猶豫
傅音譯淡淡道:“你說”
蘇有綸也是個耿直人,“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看見夫人最近跟謝冥走得挺近的”
“你說什么”傅音譯拍掌起身,一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就感覺胸腔里一股氣流在四處亂竄,惡心至極。
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爭斗,蘇有綸還是和盤托出:“夫人那次住院幾天,是謝冥照顧的”
住院?哪次?他怎么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跟謝冥認識?這個女人瞞了自己多少,傅音譯坐著一動也不動,身上的黑氣幾乎快要把蘇有綸吞噬了。
蘇有綸擦著額上的細珠,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要是自己害傅總夫人感情不睦,那他就是個罪人了,于是立馬說道:“是上次你和葉琳小姐派對上公眾的事,可能是夫人看見了,傷心過度才住院的”
傅總的家事別問,千萬別問,他在查謝冥的時候,沒想到夫人也在……蘇有綸不敢往后想,只想著誰來救自己,誰都行。
傅音譯看著前面的疊成山的資料,只是瞟了一眼,眼神卻定格在資料卡里的文字上。
上面寫著溫念二字,傅音譯抽出資料,直直盯著有十余秒,冰冷道:“這資料是誰送來的?”
蘇有綸如實回答:“是紅豆,剛剛傅總您還沒來的時候,我跟紅豆一起放的”
“讓她進來”
“是”
在處理事物的紅豆聽見傅總在叫自己,一向沉穩(wěn)的蘇助理變了臉色,就知道有大事發(fā)生了。
不愧是元老級別的,預感不妙的紅豆還是可以站得住腳。以為是傅總會問績效考核什么的,沒想著是問著她自己到現(xiàn)在都不能明白的問題。
傅音譯見紅豆來了,冷淡道:“你部門近期是不是有一個叫溫念的”
紅豆都懷疑自己聽錯了,“有,最近不久是來了一個叫溫念的,她是來干保潔的,這個還是您親自批準的”
“我批準的?”
“是的,不信,你可以問蘇助理,當時他在場”
蘇有綸苦笑,怎么轉(zhuǎn)到我這里來了,想著還是應(yīng)聲道:“對,是傅總您親自批準的,還說要是公司里有一跟頭發(fā),您就要找溫念算賬”
“說來也奇怪,溫念這個人本來勤快老實,做事利索,但不知道怎么的,經(jīng)常請假好幾天,現(xiàn)在更是假也不請了”紅豆接道,本來這事是交給財務(wù)解決的,辭職行程也是說好的,但是是傅總您推薦的,就想著想讓你來主持會比較好,紅豆沒敢說
我記起來了,這眼睛,這眼睛,怪不得有時看見保潔,她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