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顧淺慢慢起身,溫柔的看著她,嘴角掛著甜絲絲笑容:“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要重回青樓,草草一生,還是要找回自由與尊嚴。”
黃衣女子怔怔地望著她,她的表情他的神態完全沒有剛才的稚嫩,調皮。她自言自語苦笑道:“尊嚴,我還需要尊嚴嗎?我都已經臟了。”
顧淺撇了她一眼:“臟!沒錯!是他們滿身銅臭錢味兒,是臟是他,不是你!“順手把賣身契,輕輕地放在地上。便轉身奔向在后面看戲的墨子蕭。
顧淺舉著剛剛受傷的手,墨子蕭看了一眼:“怎么啦?你不是不痛嗎?”順手捏了下顧淺的手。
豈料,顧淺潤紅的眼眶,眼淚一下子就溢出來了,一滴一滴的跟不要錢似的:“痛痛.......痛”
“我也沒事好得勁兒啊!不帶這么訛人,”墨子蕭眼神兒慌了,卻還強裝鎮定....
記得她總喜這樣,裝受傷裝疼,你上當后,她就展顏歡笑笑你,你生氣,她就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甩也甩不掉。不說話,讓你不忍再同她生氣,跟個孩子似的。
顧淺演技出奇的差,每會墨子蕭都會配合她,也不知是為何?
“誰訛你了鳴.....嗚嗚“顧淺哽咽道,見他不理.....就把他捏疼的手手.......往他面前湊湊。
“那你剛才怎么不哭,難道你是痛覺慢半拍?“嫌棄的看著顧淺的還留著血的手,但還是拿出帕子,給顧淺簡單包扎了一下。
“誰告訴你我不痛了?我只是剛剛不想哭而已。“墨子蕭給了她一個眼神兒。似乎在說你說這話你信嗎?
顧淺尷尬的瞅了他一眼,在心里嘟囔:“別這么看著我。我也不信的。要是剛剛哭了,這不全給哪個大人看笑話嗎?我又不傻....“
墨子蕭的簡易包扎,沒法止血。他看了一眼顧淺在那哭哭啼啼的,不知為何覺得好可愛。攬過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那名黃衣女子見兩人這般親密,定一對兒,轉念一想,沖他們大喊道:“謝謝姑娘,我想通了,祝姑娘早一嫁得如意郎君。”
“借你吉言了,要是沒有錢就把身上的首飾變賣了,夠你開間酒樓了。”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干嘛放我下來”
“你說受傷,我幫你去找大夫,還不知感謝“墨子蕭抱著顧淺,向宴會中心跑去。他輕功很好,顧淺在他懷中,覺得平穩且一點都不顛。
顧淺直勾勾的望著他....
“看我干嘛不用太感動,以身相許就好。”
“你走開,...不對呀,我是手受傷又不是腳受傷。你抱我干嘛?”后知后覺的某人,沖他發出了深深的疑問。
“我抱你時,你又沒拒絕”.
“.....你說的好有理”顧淺面無表情的說道。
墨子蕭看了懷中的人,想罵自己卻沒有理由罵自己臉上那埋怨小表情,停下了來:“我這就放你下來。”
“別,接著飛,抱都抱了,不能半途而廢。”
墨子蕭給了顧淺一個大白眼,半途而廢這詞兒可以怎么用的嘛??
“誒,那好多人啊,烏鴉鴉的,把我放下吧,這兒有聘用大夫的。”
墨子蕭將她放下,摸著頭對她說:“你站在此地不要動,我去找大夫。”
“不用!本王自會給她包扎。”兩人尋聲望去。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錦衣,那上面繡著金色的祥云,用一個發冠將頭發束起來,顯得很尊貴,不好接近。
但偏偏又長了一張,巨好看的臉,他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讓人有一種距離感。如王和將相一般不可高攀但顧淺,看上了他頭上的發冠。
顧淺雙眼閃閃亮,好像看見美味的糕點一般,在心中盤算著:“這個發冠好好看啊!做工真精致,還鑲嵌了一顆水紅水紅的王珠子,配上白如羊羔的玉。竹玉哥哥戴上肯定比他好看。”
墨子蕭較重的址了扯顧淺衣袖,顧淺回神:“嗯干嘛?”
“沒事兒”
“五皇兄,鼻子可真靈,這么快就聞著味兒找來了”他笑著暗諷道。
“……你們在說什么?鼻子,靈?”
“你的手不是很疼了嗎”
聽罷,顧淺感覺自己的手還疼的,還是一陣一陣的,她知道手什么時候會再疼一次?心情糟糟的。
墨子蕭打開藥箱,拿出一個黃色的小瓶子,在顧淺傷口上投了些粉。再用紗布把手包起來,動作遲頓,僵硬。
“啊嗚,你不能提醒我,好歹我心里有個準備嘛,不是你的手,你不疼,我可疼吶,好痛的”
“早痛晚疼,遲早的事兒,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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樎骨
抱歉,我更新慢,要走我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