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辛茶沒有察覺到安然不正常。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辛茶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后天就是模特大賽總決賽,只要一想到能見到Ella本人,辛茶內心有點緊張還有點期待。
一種矛盾的心里充斥在心里,漸漸入睡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半夜,書房的燈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安心穿著不同于平常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裙,站在江司年的書房,她隨手撩起了耳邊的碎發露出白皙精美的鎖骨。
江司年戴著金邊眼鏡框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他目光瞥了一眼不速之客。
江司年語氣很冷淡:“有事情嗎?”
嘖嘖嘖……語氣還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安心看著江司年完全不為所動,扭動著曼妙婀娜的身姿站到了他的辦公桌面前。
她眨了眨無辜的眸子:“沒事情就不能找你,嗯?”
江司年緊鎖著眉頭打量了一番安心,總覺得今天的她行為舉止有點不太尋常。
可是,確定是本人無疑。
“現在這個時間你不該出現這里。”
江司年冷靜的說出一個事實。
也可以說他是在下逐客令,他不喜歡自己的辦公時間有人打擾。
“你就不想知道在辛茶心里,你到底占什么分量嗎?”
“還是說……”安心彎下腰貼近了江司年的耳垂,甜美的嗓音卻帶著迷人的危險:“你怕自己輸給顧橋。”
這樣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就說不出來的曖昧了。
安心的嗓音很甜美動人,清泉冷冽卻又帶著一種隱約的心理暗示。
江司年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對視上近在咫尺的安心,她的臉蛋也的確是和辛茶不相上下,一雙妖治的赤紅色眼眸格外漂亮璀璨。
可是,偏偏他就是沒有半點動心,
江司年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抵在了安心的嘴唇上,鏡片的遮擋下模糊了一雙深沉如墨的丹鳳眼。
他毫不猶豫的制止了安心的舉動。
江司年嗓音低沉又冷冽:“你今天喝多了,我當做從未發生過。”
“我們之間只有雇傭關系,別妄想對辛茶下手。”
“可是……”安心眼底有些不甘心的小火苗,江司年推了推鏡片折射出刺人的冷光:“這是警告,沒有第二次。”
安心看到江司年散發著終年積雪的寒冷,心底忍不住打顫。
沒想到這個人能抵擋她的高度催眠,心志堅定。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激發起了安心的征服心思,她一定要催眠這個人。
安心站起身,無奈的聳肩離開。
江司年慢悠悠的拿起紙巾擦著手指,卻在安心離開的前一秒蹦出了一句:“不知道余揚知道嗎。”
是個狠人,居然拿余揚威脅她!
安心脊背一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勞煩你掛心了。”
安心雖然胡鬧,但是她從來不會破壞安然與余揚的感情。
因為她對余揚的愛意,不比安然少半分。
可是,這并不代表她就會讓江司年如愿以償。
想俘獲辛茶的心,也要看她答應否!
江司年卻打開了手機,撥通電話:“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安然所有的資料。”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心思不軌的人呆在辛茶身邊!
某種程度上,兄妹倆很相似,自己可以欺負但是不允許別的人搞破壞。
可以叫,護犢子。